楚天屎都差点吓出來了。撑的坐了起來。连忙扶住已经疲软的小弟。小弟口里还留着鲜血。看到这一幕。楚天都要哭了。
楚天一直以來。都觉得自己的小弟是一种无法用言语來描述的强大生物。每天被自己各种蹂躏。过一阵子就恢复正常了。可是似乎今天小弟真的受伤了。怪不得之前那么痛。
“怎么办。”夏雪菲也茫然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楚天。恐怕夏雪菲心里的紧张比楚天也少不了多少。要是楚天那玩意儿就这样毁了。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楚天看了夏雪菲一眼。又默默的低下了头。注视着小弟。要是平常。楚天一定会说。小弟受伤了。听说口水有治疗伤口的效果。那就用嘴帮吸一下吧。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楚天打死都不会说这话。
看着楚天那悲痛的表情。夏雪菲连忙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去打了一盆开水。然后找小二借了条毛巾。又回到了房间。
夏雪菲倒是一个体贴的女人。将毛巾在热水中泡了下。扭干后帮楚天的小弟热敷了一阵。夏雪菲都这样做了。楚天还能说什么。难道还能骂夏雪菲几句不成。
热敷之后。楚天的感觉也好了很多。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放松下來。楚天就疲惫了起來。楚天说道:“算了。明天我去看看大夫吧。还好这是在游戏里。早点休息吧。”
夏雪菲也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愧疚。
楚天正准备躺下。忽然发现盛热水的铁盆里有些不对劲。上面似乎有些油花。楚天下意识的就看向包着自己小弟的毛巾。差点就哭了。
楚天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抬头望着夏雪菲。也不说话。
夏雪菲被楚天这眼神看得全身发毛。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你这毛巾从哪里來的。”楚天声音颤抖的问道。
“从小二哪里借來的啊。”夏雪菲说道。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开毛巾一看。心中一梗。暗道了一声完了。
“对不起。楚天。我不是故意的。”夏雪菲愧疚的说道。
“沒事。”楚天失声的说道。慢慢的倒了下去。躺在床上。两边眼角流出一颗晶莹的泪水。这是同情的泪水。至于同情什么。当然是同情小弟的悲惨遭遇。
小弟昨天历经大战。身心疲惫不说。今日又惨遭荼毒。身受内伤。险些吐血而亡。现在又被小二擦桌子满是油污的脏毛巾瞎搞。楚天都不知道小弟还能不能活过來。
“楚天。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雪菲看着楚天这模样。心里也难过起來。说着说着。眼泪都要出來了。
楚天本來都不打算理夏雪菲的。但是楚天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看到夏雪菲这个样子。楚天又于心不忍。一个大男人。算了。
楚天一把将夏雪菲拉到身边睡下。紧紧的抱住。轻轻的拍着夏雪菲的后背。说道:“都说沒事了。别哭了。”
一听楚天这话。夏雪菲感动得不行。能有这么体贴的一个男人。夏雪菲很知足了。这一感动。本來就差点流下的泪水更是哗哗的流了出來。
楚天一番安慰之下。夏雪菲才停了下來。为了让夏雪菲开心起來。楚天还不得不忍住睡意说些好话來哄夏雪菲。楚天憋屈不已。好像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对吧。
聊了一阵。夏雪菲也恢复了常态。对楚天说道:“天天。你说明天见到伯父说些什么好啊。”
“嗯。”楚天一愣。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自己这才和夏雪菲确定关系一天。就要见家长了。要是胡玉儿好过來了。到时候又怎么办。说实话。楚天不是很愿意让夏雪菲见到自己的父亲。
“说话啊。说什么好啊。”夏雪菲重复了一句。
“呃。。。。自然点就行了。随便说什么都可以。”楚天想不出什么理由让夏雪菲不见自己的父亲。这个问題着实头疼。
夏雪菲转过头。看着天花板。想了一阵。点了点头。似乎在为明天见楚天父亲的开场白做准备。
夏雪菲转过头。问道:“天天。你说说伯父吧。我也想了解一下。”
楚天也转头盯了夏雪菲一阵。心说。要不要这么认真。你连我都不了解。就急着去了解我老爸了。你又不是嫁不出去。难道就这么急着嫁出去。
“这又不是见家长。你了解我老爸做什么。”楚天故意说道。
哪知道夏雪菲反应很大。立刻在楚天的腰上使劲的拧了一下。意思也很明显了。
楚天吃痛。立刻求饶。说道:“你想知道我老爸的什么事。我发现沒什么好说的。”
夏雪菲沉思了一下。说道:“就说说伯父喜欢什么之类的啊。还有什么嗜好也可以啊。随便说说就行。”
“这个。。。”楚天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題。以楚天对楚男的认知。真要说楚男喜欢什么。那就是打自己。真要说楚男的嗜好是什么。那还是打自己。其他的。似乎就沒有其他的了。
不过。百善孝为先。为人子女。怎么能在人前诋毁自己的父母。所以。楚天只能说谎了。楚天摆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