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做起事来来非常认真,忙乎了一个多小时才将枕。不过编成之后却越看越觉得拿不出手,当初的信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奈,她又三下五去二将枕出。
“费那么大力气编成的拆了干什么?”刘军浩赶忙阻拦道。
“本来准备送人的,成这个样子怎么好送人。”张倩沮丧的比划着枕套说道,“要不等下你给我编两个吧,我过两天送人?”
“两个,送给谁呀?”一听说要编织两个,刘军浩立刻知道他自作多情了。
“送给我爸妈呀,:来工作一年多了,还没有给他们买过像样的礼物。原本想亲手编织两个枕套表表心意呢,可是我的手太笨了,什么也做不成,学了几天都没有一点长进。”
听她这么一说,刘军浩的里平衡起来。送给老丈人丈母娘,这也是尽孝心呢。
“你的手怎么么巧?”张倩抓起他的大手并在一起,继而啧啧赞叹起来,“我说我的手白,你的手比我的更白更嫩,还这么修长,弹钢琴一定是好样的。”
“拉倒吧,就我手还弹钢琴呢,我们家八代也不会出一个弹钢琴的。”刘军浩趁势握住她的小手。其实他的手并不算细,只是手掌大而已,现在两人的手并在一起,差了快一倍。
经过~倩这么一比划,军浩还真的发现出自己手比前细嫩了许多,手指上地一道伤疤也变得很淡,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这疤地来历他还记得。是上小学二年级地时候留下地。那个年纪都是用铅笔写字。当时地小刀质量差。刀背做地很薄。只削上几次铅笔就会弄裂。因此学生们基本上不买小刀。一般都拿镰刀或者菜刀削。
这东西也算凶器。当时老师怕出事儿。就规定学生不准拿镰刀上学。他自己在讲台上放了一把镰刀。有需要地话再递给学生用。
有一次刘军浩和班里地一个同学同时想用镰刀削铅笔。结果他先拿到了。那个同学一直在旁边催促。刘军浩情急之中。用力过大。直接把铅笔削断。手也割了一大块。当时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骨头。
老师看到他满手是血顿时吓坏了。赶忙让几个学生到外边采些草药止血。一连用了两大团刺脚芽才将血止住。
后来伤口虽然愈合。但是却留下一道疤痕。怎么也消除不了。
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不注意。疤痕竟然消失了。这泉水真是稀奇。
“怎么不能,咱们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就让……”张倩说了一半突然脸红了起来,挣扎着想把自己的小手抽出。
“怕啥,没外人”刘军浩这么一说,张倩也不再抽动,不过却也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等枕套弄好了在上边编什么图案?”他又岔开话题道。
“嗯……两个都编上平安是福吧。我妈最信这个,每年都要到寺庙里求一道平安符,家里还央人写了几幅这样的字呢。”张倩原本准备想一些比较新颖地词语,可是想了半天都觉得没有合适的,最后还是这四个字贴切。
一句平安是福,就是对老人最好的祝福!
“咱们到外边晒太阳吧,大好的太阳不利用可惜了。”在电脑旁呆了一阵子,刘军浩就坐不住了。于是~人一商量搬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张倩原本手里还拿着一本《《《》》,可是被温暖如斯的太阳照着,她的思绪慢慢的就了起来。
扭头见刘军浩靠在椅子背上仰脸闭目养神,完全一副享受的姿态。她顿时也来了兴致,合上书本,眼睛望着高高蓝蓝的天空,享受起即将失去的春天。
就这样半躺着,什么也不做,似乎整个人儿都变得空灵平淡。
正神游天外呢,张倩突然听到耳朵边有嗡嗡地声音传来。她扭头一看,顿时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拿起书本就打,口中还大叫着“蜜蜂,蜜蜂”
“没事,肯定是后院西瓜秧引来的。”
“咦,刘军浩,你快看,牵牛花开花了,这么大。”张倩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蜜蜂走,突然发现篱笆墙边上开了一朵紫的牵牛花,她又兴奋的拿起手机去拍照片。
现在才五月末,没有想到自己院子里的喇叭花就开了,应该是也提前了五六天。刘军浩正琢磨着呢,那边张倩又“哇”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你快过来看看,这么多蜜蜂,有五六十只都在芦苇上爬着呢,这里边肯定有个蜂窝”
“蜂窝?!”刘军浩有些不相信,自己院子里会有蜂窝?
他跟过去一看,只见向阳的芦苇垛一面有四五十只蜜蜂爬动着,不少还顺着芦苇管钻进钻出。这蜜蜂个头比较大,身子肥肥胖胖的,略显笨拙。看着黝黑地颜色,就知道属于土蜂子。
“你弄一根看看它们在干什么?”张倩的好奇心也不断地增大。
芦苇垛是上次和赵教授一起从河滩上割出来的,前些日子晒干了后,他在墙根堆了不少,准备等缺柴火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成真有蜂巢?刘军浩小心翼翼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