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啊,还是你有办法!这才隔了多久,这库页岛就建得初具雏形了,让老哥煞是佩服啊。,最新章节访问:. 。嗯,这地方真不错,我有点喜欢上这里了。”韩侂胄从郁陵岛出发,来到库页岛,下船伊始,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看东瑞镇正在大干快上的建设情景,便忍不住抒发其了观感。
陪同韩侂胄参观的茅庚听了这话,心中不免起了提防之心,东瑞镇的城墙这才建到齐腰高,在这个大工地上,无数人在忙碌着,但整个工程的工程量极为巨大,而现在又急于完成城防工程,茅庚正为此时发愁呢!韩侂胄说这话是啥意思!该不会是大宋朝廷来试探自己的底线来了吧。
不过,别人忌惮韩侂胄,茅庚却是和韩侂胄待久了的,素知韩侂胄的‘性’子,当下哈哈一笑,说道:
“韩总啊,啊,不不不,如今卑职应该称呼一声韩大帅,或者韩帅才对。韩帅要是喜欢库页岛,不妨就在我们这里置办一个庄园,哦,不不不!韩帅只管挑地盘,地皮我们白送,韩帅自己想在地盘上起什么楼台庭舍,一概随韩帅的心思,哦,对了,我们的张先生还能为韩大人提供若干新奇的建筑‘花’样,如何?”
韩焕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自然是无法陪同的,不过,除了茅庚还有马奋陪同在侧,此时马奋也凑趣道:
“不错,报告韩帅,我们的张头领脑子的‘花’样极多,眼界又高,他的设计,包韩帅会满意。”
韩侂胄一听,敢情这位张头领跟徽宗皇帝有得一拼,都是正经的领导工作不怎么上心,却把心思‘花’在书画艺术方面去了,可见哈唐国一样也有文恬武嬉的荒唐事。韩侂胄随即就意识到,心中不该对本朝皇帝生出不敬心思,哪怕是做得很失败的皇帝,臣子也不应当腹诽。
韩侂胄心思极快,当下放下身段,回应道:
“哦,我就知道张先生本事了得,到时一定要好好请教。易生啊,既然你如此表态,老哥我却之不恭,嘿嘿,要不这样,我就待在你这里不走了,选一处形胜之地,建一间雅舍,种几亩菜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仿陶渊明旧事,如何?”
这么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一说,大家心情见好,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练兵的‘操’场之上。
“向后转!”这是一个一百多人的队列,韩侂胄约莫知道,按照马队长的叫法,这应该就是一个连了。
“你,你,你,还有你,站出来!你们这几个笨蛋,说多少回了,向后转,是从右边转过来,不是从左边转过来,真是笨得可以!不敲一‘棒’子,你们不长记‘性’。”骂完,负责喊‘操’的这个教头毫不犹豫地举起军棍,给了每人左‘腿’一记狠的,打得这几人直哼哼。打完之后,喊道:“归队!继续,听我口令!记住了,向后转是向右转过来,不是向左。再转错的话,小心打瘸你们的左‘腿’。”
韩侂胄看了这一出,笑道:
“马将军,韩某有一事请教。外面盛传,同样是队列训练,王风王先生从不打骂,他的队列训练据说也练得有板有眼,何以马将军练兵,非要军棍伺候呢!哦,其实,韩某不是反对军棍伺候,练兵嘛,想来便须从严,韩某只是想听听马将军的高论。”
马奋看了看‘操’场上的情形,在不远处一块场地上,另外一个连队在做俯卧撑,韩侂胄的目光所至,看到的同样是严苛的训练场面,几个翘着屁股的家伙被教头抡起‘棒’子就是一记狠的,‘抽’得屁股嘭嘭有声,这教头,或者说连长一类人物还不忘咆哮:
“叫你翘!叫你翘!你这是找‘抽’!快!沉下去。沉下去的时候,卵子要挨着地,这样才是合格的。再来!”
韩侂胄看到,只是嘿嘿一笑。
马奋笑笑,解释道:
“报告大帅,这个事吧,应该这么来解释,王风练的队列,跟当兵的练队列,不是一码事。王风练队列,乃是培训工厂劳工,工厂劳工固然要求纪律,他那般练法已是足够,但军队不光所练,一练纪律,二练血气,那样的练法过于文气了些,不足以练成钢军魂魄,须知战阵之上,每一刻都是生死考验,不怕死那是假的,要让士兵们在战阵之上严守纪律,除了养成习惯,还要有深深的戒惧心理才成。故而,我们这种练兵之法不同于王风那种‘操’练之法,跟韩帅这么说吧,打一‘棒’子还是轻的,还有更为厉害的惩罚,总之,每个士兵经过了这种残酷训练之后,上了战场之后,差不多就能做到令行禁止了。”
马奋心道,咱前世当特种兵的时候,曾经受过n种非人训练,那种强度和烈度,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当然,这种事没法跟韩侂胄说。可以负责任地说,现在只是动用一下军棍,或者罚越野长跑什么的,最多再蹲几天禁闭,这已经是非常文明的训练法子了。
韩侂胄点点头,这个道理其实也不深奥,孙武借嫔妃的人头练兵,也是这个道理,不过道理不讲不明,经马奋这么一讲,韩侂胄是一点就透的人,当下暗暗下了决心,将来自己训练海军士兵,也要秉承严酷二字。
“那些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