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者,死得七七八八,幸存下来的不过五六千人,个个如同打摆子般,身子颤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王陵骑着骏马,来到这些人面前,嘴角一裂,冷冷的道:“本将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不仅你们会死,你们的家人、族人都会死!”
这些既得利益者,就是蛀虫,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就会反扑,秦异人本就想把他们全部干掉,只是没有籍口罢了。如今,有了籍口,秦异人当然不会放过他们,一定要斩尽杀绝。
“你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杀?我就是死也不说。”有既得利益者还算硬气。
“你不说,莫以为大秦查不出来?你是楚地郢的一个世家子弟·叫周芾,可对?”王陵脸上尽是讥嘲之色,如同在打量白痴似的。
“你······你怎生知道?”这人脸色大变,眼睛瞪得象铜铃·如同见鬼似的。
“大秦有什么不知道的?”王陵头一昂,胸一挺,极是自豪。
秦异人早在邯郸为质时就在组建秘兵了,后来把秘兵与秦国秘兵黑冰台合并,专门刺探情报。更有顿弱、姚贾两位这方面的大才指挥,要想刺探出这些人的底细,并非办不到。
眼下·秦国虽然一统天下了,然而,接下来就要对付这些残余势力·秦异人不仅没有削弱秘兵,反而加强了。因为对付这些残余势力,秘兵比军队更好用。
王陵右手一挥,秦军锐士手起剑落,这些幸存的既得利益者人头滚落,不一会儿功夫,全部死光光了。
对于他们,不必有怜惜之心,杀了便是。
赵孝成王和平原君被押了过来·看着一地的头颅,吓得脸色苍白,没有一丝儿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王陵眼中精光暴射,盯着赵孝成王。
赵孝成王那感觉如同利剑在剜心似的,难受之极·忙乞饶道:“王将军,求您高抬贵手,寡……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王陵咧咧嘴角,没有说话,如同打量死人似的看着赵孝成王。
赵孝成王更加害怕了,忙利诱道:“王将军·宫中有很多珍货,只要将军放过我一条小命·都是将军的了。”
“你见过哪个大秦将军会被利诱?”王陵冷笑道:“砍了。”
“啊!”这话如同雷霆般,轰在赵孝成王的心坎上。
“王将军,你不能杀我,我是赵国的王,就算我犯事,也要陛下处置。”赵孝成王如同落水的人抓住稻草般以为可以救命,想到秦异人了。
“告诉你吧,这就是陛下的旨意。”王陵右手一挥,一个士卒上前,手起剑落,赵孝成王的人头滚落。
赵孝成王的头颅在地上不住翻滚,却是眼睛瞪得象铜铃,嘴巴张得老大,不断翕动,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到死都不相信,秦异人说杀便杀了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赵孝成王若是老老实实的当他的附庸,不仅可以保全性命,还能保得赵国的宗庙王陵。他要反,秦异人自然是不会手软,不仅要杀他,还要毁掉赵国的宗庙王陵,彻底解决赵地。
“莫要杀我,莫要杀我。”平原君把在地上滚动的赵孝成王头颅看在眼里,吓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如同死狗般软倒在地上。
“将军,郭开有个不情之请……”郭开快步而来,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似的,狠狠瞪着平原君,恨不得把他吃了。
“王陵见过郭大人。”郭开的事儿,王陵知道得一清二楚,对郭开的刚烈大为佩服,飞身下马,冲郭开见礼,恭恭敬敬。
“是你。是你这奸贼。”平原君看在眼里,恍然大悟,一切都是郭开通风报信。
“砰!”郭开右脚提起,重重跺在平原君脸上,恶狠狠的骂道:“就是你这恶贼,害得我家破人亡。我郭开没有招你,没有惹你,你竟然要害我的媚儿。”
郭开是性情中人,事情虽然过去十几年了,他仍是对狐媚念念不忘,眼泪如同雨点般滚落,伤心欲绝。
“郭大人,你是要报仇,是吧?赵胜归你了。还有毛遂这祸首,也归你了。”王陵一挥手,两个秦军锐士押着毛遂前来。
此时的毛遂如同软脚虾似的,再也没有了劫楚王时的意气风发。
郭开一看见毛遂,疯了般扑了上去,张口咬在毛遂身上,咬下一大口肉。
郭开对毛遂的恨意滔天,竟然一口一口把毛遂给咬死了。
然后,郭开拖着平原君、提着毛遂的头颅,来到狐媚的坟前祭奠,用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平原君,竟然割了半个月,平原君活活痛死。
祭奠完狐媚后,郭开横剑自刎了。
郭开用情之深,千古罕见,令人钦佩。
秦异人得到消息后,一声叹息,下令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