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的战歌声惊天动地,响彻天际,催人奋进,让人热血澎湃。
秦军锐士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炽烈如同九天之上的烈日,他们满腔的战意,直贯九霄。适才的秦军,战意很是高昂,可是与眼下比起来,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可以这样说,眼下的秦军,其气势已经攀到巅峰了。
望着秦军发生惊人的变化,单于以及一众匈奴大臣大是震惊,个个惊骇莫铭。
“这是怎生的事?怎生一首战歌具有如此惊人的力量,秦军如狼似虎啊。”
“战歌有如许妙用?我还没听说过呀。要是战歌真有如此妙用,大匈奴的勇士会唱那么多战歌,却是没有一首能有如此力量。”
一众君臣骇异之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头曼把秦军的变化看在眼里,大是震惊,却不得不强忍着心惊,为匈奴君臣解释,道:“秦军的战歌虽多,如这首这般有力量的仅此一首。这首战歌大有来头,只有在秦军生死关头,或是有进无退之际,才会唱响。”
“有何种来头?”单于有些想不明白了,哪首战歌没有来头呢?
每一支军队,都有自己的战歌,而且,每首战歌都有来头,要么是战胜之后的欢歌,要么是为了激励军心士气。单于也是见多识广之人,知道的战歌就不少,就未有一首战歌有如此力量。
“战国初期,当时最为强盛的战国并不是秦国,最为强大的是魏国。那时候。魏国有一个很了不得将军叫吴起。他训练了一支身着铁甲。使用铁兵的步兵,叫‘魏武卒’。这支步兵能征善战,训练有素,纪律森严,号令严明,装备极为精良,魏国正是因为有这支军队而横扫列国,打得列国俯首。”头曼到底是读中原之书的人。对中原的掌故知道得不少,说起来头头是道:“那时节,七大战国中最为弱小的就是秦国,而魏国对秦国大举用兵,步步紧逼,吴起夺取了河西之地。秦军一而再,再而三的战败,就是连秦国的东大门函谷关都丢掉。”
“原来秦国最是弱小啊,还以为秦国一直如此强大呢。”
群臣虽然惧秦兵威,害怕秦国。却是对秦国的历史不够了解,听得大是新鲜。
“你们切莫小看了秦人。秦人很是坚韧。”头曼扫视一眼群臣,警告一句,道:“若是其他战国的话,很可能早就亡了,然而秦国不仅没有亡,反而还在抗争,秦人前赴后继,不屈不挠,与魏国死战,誓要收复失地。当时的秦人,就是唱着这首战歌,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收复失地的征程。”
说到此处,声调转高,道:“这首战歌不单单是战国,还是秦军的誓言!此誓一出,不流干最后一滴血,他们绝不会停止进攻!”
头曼不愧是多读中原之书的人,对秦国的历史相当了解。他说得没错,这首战歌既是战歌,也是秦军的誓言,每当此誓出口,不流干最后一滴血,秦军绝不会罢休。
“秦军发誓了,那就是说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了?”有大臣一脸的惊惧。
秦军已经够可怕了,再有如此誓言,谁能不惊?哪个不惧?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心惊胆跳,道:“我们能撤吗?趁还没有打起来,要撤趁早。”
“此时撤退,我们即使不会全军覆没,也不会差得太远。”单于倒是精明人一个,沉声道:“你们看秦军的样儿,其战意高炽,士气高昂,我们逃到哪里他们就会追到哪里,不会给我们任何机会的。唯今之计,唯有拖累拖疲秦军,方有生机!”
单于说得没错,若此时匈奴撤退的话,一定会遭到秦军的追杀,会死伤无数。谁叫秦军的气势已经攀到最高峰了呢?
就在单于与一大臣惊惧之际,云车上的秦军人冲李牧道:“李将军,还是你来指挥。”
“我?”李牧的眼睛猛的瞪圆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仅李牧不信,就是黄石公也是不信,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秦异人。
指挥如此大战的机会是何等的难得?一个人一辈子能有几次?秦异人却是把这机会让给李牧,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置信了,即使李牧和黄石公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没错。”秦异人重重点头,肯定一句。声调并不高,却是掷地有声。
“公子,不可!”黄石公忙阻止,道:“公子,秦王此次要公子率军北征,是在公子铺路,公子应当趁此机会历练,熟悉战阵之事。”
秦昭王这次派秦异人率兵北击匈奴,为的就是给秦异人一个立功的机会。只要秦异人立功了,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操作,为指定秦异人为秦国的继承人做准备。亲自指挥大战,这对秦异人的历练极为重要,如此重要的机会,绝不能让给李牧,这就是黄石公的想法。
“公子,你的好意李牧心领了。这机会对公子太过重要,还请公子三思。”李牧也知道这机会对秦异人是何等的重要,哪会要这机会。
“呵呵!”秦异人把李牧和黄石公看看,不由得笑了,笑得很是开心,道:“你们的心思我自然是明白。不过,对于我来说,这机会有与没有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