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无耻。下流。不要脸。”
夏日炎炎。兰汤已止。粼粼水面如一面硕大的镜子。反射着透过纱屏的金芒。
床榻上一声嘤咛。金灵灵从不舒服里苏醒过來见着的就是这个男人一脸热汗。但他却把自已抱的死紧。两人的乳汗相融粘连。既稠又湿。
“相公。相公……”轻轻挣扎着。见着他醒來了。含笑轻啐。“都热的浑身是汗了。还抱着灵灵。快放开啦。”
“嗯。”累睡过去的林帛纶知觉一恢复。马上就觉的闷热。凝视眼前的含羞脸儿。哈哈一把抱了起來。跨步向浴屏愉悦道:“天气可真热。中午睡觉确实不怎么理智。”
金灵灵嗔横去一眼。凉水浸体确实舒服无比。跨坐在他腿间。感受到他的硕大。恨拍了一下道:“不可以了。我还有事。洗完了就回扬州了。”
靠于桶沿亨受小姐拭浴的林帛纶眉头轻轻挑了挑。心想是不是该告诉她。小心亦亦询问:“灵儿。听说你现在正在开设铺子对吗。”
“是呀。”金灵灵点点头。忽然想得那一日夫人教授的销售之道。那时夫人说自已以后也要谙熟兵法。一直以为夫人是说以兵法释商法。现在突然悟出。原來夫人的意思并不是那样。
“癞蛤蟆。”想起这些。她恨恨轻捶了他胸膛。手指起轻轻撩拔着。娇嗔道:“相公。你很会打仗。那肯定是熟读兵法了对不对。”
突然被柔捶了一记。林帛纶哎唷嘿笑。握住小姐柔嫩蜂腰。撇目询问:“灵儿。你想说什么呢。”
金灵灵皱了皱眉。圈着他的脖子。哀眉苦脸说道:“生意不好。你熟读兵法。能不能为灵儿想个法子。”
“这个……”犹豫一下。拎提着心儿小声道:“灵儿。其实你不必开什么铺子。其实最大宋最大的绸缎庄就在咱们家。”
忽地。金灵灵身子僵住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好半晌才疑问:“你是说那个经纶绸……”话沒有说完。她自个儿愣住了。喃喃叨念:“林帛纶。帛纶。纶……”啊的又一声。难于置信直点他鼻头。大声叫道:“取代王庄的经纶就是你。”
鼻头被小姐青葱玉指点住。林帛纶额头滑下颗大汗。咽了咽沫液再道:“其……其实王庄就是经……纶。”
一开始不明白。可是现在全都明白了。金灵灵讷舌道:“难道经纶出现。王庄就纷纷关门。根本就是蛇鼠一窝嘛。”
这句蛇鼠一窝让林帛纶额头黑线密布。沒吭声时。听得她疑问:“既然府里都经营这么大的绸缎庄。夫人们为什么还要开我开设铺子呀。”
不就是怕你无聊嘛。林帛纶瞧她呆呆愣愣的脸儿。想笑又不敢笑地搂着她起身。拾起干毛巾为她拭去水渍。“好啦。这些不重要。我帮你把经纶的生意全都抢光光。让他倒闭。”
“还不都是你的。”金灵灵郁闷的咕哝。被伺候穿上了亵衣裤。赶紧启步拾起他的衣裳。嗔怪道:“真会折腾。你快穿衣服啦。半点都不知羞耻。”
“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不想穿衣服。”嘿嘿裂出大门牙。衣服本來就是累赘。穿什么衣服呀。
正午时分。打扮妥出了房门。艳阳当空。
林帛纶深深吸了一口含有花香味的空气。嘻笑扭看了眼咬唇嗔瞪的小姐。哈哈畅笑。牵着便向大厅走了过去。
亲军们都卸下了脸膜。数十众里里外外伫守着。兵卫长等了许久。终于见大帅出关了。赶紧上前禀道:“龙夫人自昨晚就先离开。这是信。”
“嗯。”林帛纶也猜这丫头肯定落跑了。接过信件。沒好气笑摇了摇头。递给金灵灵道:“小丫头跟你至歉呢。看看。”
金灵灵抿笑接过书信。噗哧一声。又轻轻叹息。裙摆扬起。率先跨步。拉着他向大门外走道:“好饿。出去吃饭。吃完了就回家了。灵灵不怪她们。反倒是庆兴的很。”饶有兴趣扭看这个坏蛋。奸险噗笑。“相公是大元帅。弟弟前途不可限量。灵灵很开心。”
林帛纶眼白上翻。好啦。他这一辈子都得让她利用到底了。对谁掏心掏肺都要行。就是不能对生意人掏。至理名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