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
这些龙无双都知道,可就是担心,看着他打开后门,含泪轻唤:“夫君……”
晕倒,不过分开几天,不用这么生离死别吧,走出的林帛纶白眼上翻,沒好气回头道:“宝贝,你这样让为夫怎么迈开步子呀,”
“嘻嘻……”龙无双张臂抱住他健腰,仰起的小脸哪里有半滴泪,开心询问:“不舍得对不对,那干脆不要走了,”
“小捣蛋鬼,”低身咬住她嫩嫩腮帮,再凶狠波了一下,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后家里见,别太顽劣了,不然我就揍你的小屁屁,”
“知道了,”龙无双放开手臂,负手亭立小门前,目送心爱的夫君离开,突然咯咯两声娇笑,扭头关了小门,灵灵就在扬州开铺子呢,这次可得好好玩玩坏夫君,谁让他把她丢下独自走了,她不让自已跟,她不会偷偷跟吗,会乖乖听话就不是龙无双了,
扬州城,
为开设布庄前來的金灵灵坐在椅上观看一天下來的营收,桌案一杯清茶冷了多时,她一双眉头微蹙着,红唇染着淡淡的忧愁,书房内良久的一段死寂过去,直到她认真仔细观完,叹气喃喃:“布沒问題,工艺沒有问題,却仍然卖不出去,”
金府保存,可却改姓了林,候立良久的金川聆得小姐叹言,想了想低道:“小姐,以前我们金丝绸缎是百年老号,可现在的林家绸缎庄缺少名气,是否该把脚步缓一缓,”
若是以前金灵灵会缓气稳步前行,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老板,只是为人打工的,扬州与苏州是商家必争之所,若沒进驻两城,那么将白白丧失了大把银两不说,产业也做不大,她如何有面去见夫人们,
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她轻轻摇头道:“扬苏两州自古是巨贾大锷之所,铺子早设一日,便就多稳一步,前期未有盈利沒关系,但根基一定要扎稳固了,”
“是,”金川轻应,自金府败落,小姐就便的急功近义了,明白她是心急想要为夫人们赚大把钱还恩,可是扬州早就让经纶布庄给罢占了,就连王庄都消息的无影无踪,他们要站稳怕是很难,
饮了一口凉茶,金灵灵皱眉询问:“川伯,这个经纶布庄真的查不出从哪里來的吗,”
“沒人知道,就连庄里的小斯都不清楚,”金川摇了摇头,接着道:“來头极大,一开铺子几乎都是霸占整条街,实力之厚让人咋舌,更离奇的是王庄碰见了纷纷关门,模样极为的害怕,”
自此庄包围她的金丝起,金灵灵就一直注意着,短短几月内,这个经纶已经取代了王庄,强悍如王庄碰到此庄竟是不敢吭气,任它予取予求,沒有任何措施,也沒有说出半句话,这可不是布市龙头的作风呐,
“我们踏入扬州,真的沒听到什么风声吗,”
“沒有,”
“奇怪,”照理说她林家庄子踏入马上就会被围攻了,沒有被围攻也不可能死水无波,偏偏经纶却不吭不动,仿佛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入驻似的,
听得小姐喃怪,金川苦笑了一声,叹息道:“小姐,想來是此庄知晓咱们的底细,永宁郡王两月就把河朔几欲全收,哪里敢來惹,”
想來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金灵灵合上了帐册,肚里已经饿了咕咕叫了,睇看门外暗的天色,好笑道:“不知不觉一天又过了,川伯也从早上饿到现在了,今日我作东,请你到酒楼吃一吃,”
金川轻笑,脸上苦多于乐,心疼道:“小姐赚钱辛苦,也别去酒楼了,馆外就有一处面摊,就将就用用吧,”
“也好,虽然夫人放心咱们,但公是公,私是私,该拿多少就拿多少,”说道,金灵灵对金川轻笑:“我过两日修书对夫人说说,川伯一家花费不小,看看能再提高几两俸银,”
“多谢小姐,”金川躬身相谢,以前他是金府的总管,本來也回了老家,谁知小姐又來唤,守了金府一辈子,金府就像他的所有,败了心里比谁都难受,在老家也沒事干,这就出來跟着小姐再开布庄,只是现在的布庄已经不是自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