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一脸不赞同,“俗话说的好,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还是靠自已最好,自昨夜和刚才的刺杀,我心有感触,护卫们的武功再好,那也会有些顾所不及,才霎一霎眼时间我就在鬼门关绯徊了两圈回來,要是自已身傍武功,自然又不一样了,”
这话说的倒是确实,秦彬心想他的能力举世共瞩,才短短时日大宋已经从残破变完成了,现听得叹言,似有决定要学武,他无疑天资聪颖的很,何不……
“呵,大帅有如此决心,倘若不弃,老头教您武艺如何,”话落赶紧摆手笑道:“师傅自是万万不敢,说來你与故弟是弟兄,老头又是故弟之长,称其朋友或是结拜您说如何,”
老子和你结拜了,你个秦门不把鼻子翘到天上去才怪,林帛纶点头笑道:“我和老大确确实实是生死兄弟,他救了我的命,我把他从死尸堆里刨了出來,这不是生死兄弟是什么,你是老大的哥哥,是再亲不过的了,哪里还须要费此一举的结拜,不过能从你身上学得一招半式防身,就再好不过了,”说完,抱拳作了一揖,“有劳秦老爷子了,”
老头略微失望了些,想想倒也是,于情他与三弟是生死兄弟,于理堂堂大元帅和草民结拜,两件都行不通,赶紧回了礼道:“大帅切勿如此,您身系天下,当然不可有所损伤,有些武艺傍身是最好也沒有的了,”
林帛纶眼里掠过数道精光,点点头便就不语了,心想武功是那么好学的吗,他堂堂大元帅可是很忙的,哪里有空呆在秦门学这些小弟的东西,且不说他呆不住,就算呆得住,他干,三军将士都不干,皇上老爷子更不干,
看了会儿來來回回护运祭品而上的四人,他扭头四周瞧了瞧,感叹真是好地方,仿佛是在观赏深山林木景致,徐步就往远处那条石溪涧走了过去,
蓝齐格身为林帛纶护卫,自是片刻不离,亦步亦趋跟到溪涧时,忽听他低道:“龙门的绝学是翔水波步和化龙经谱;祈门的是雷雨剑脉和寒冰掌;这个秦门有什么,”
“呃,”忽问低语,蓝齐格愣了一下,不知他是在自语还是在询问,低声惑道:“纶爷您这是,”
林帛纶侧看她一眼,笑道:“翔水波步里面含有飞燕十八翻,化龙经谱里面有烈焰掌和阴风爪,要练阴风爪必须经由蚕晶吸起寒气,百年前龙门绝学被两名贼盗偷走了半部,连续两代只练了烈焰掌,直到这一代的龙无双血洗了葛、谭两府抢回了祖学,那么秦门的祖学是否也有这等厉害,”
虽然不知他到底是何意,蓝齐格却听明白了,低声道:“纶爷,龙门与秦门虽然同脉所出,但是一直都是死敌,两门的武功相生相克,这是当年亲王爷安排的,要学秦门就不能学龙门,学了龙门自然也不能学秦门,不然会经脉混乱走火入魔猝死的,”
林帛纶哪里会去学这些东西,真要学的话那也轮不到秦门那老头教授,他直接找林缘茵学就成了,学了茵儿的绝学,以后想怎么玩绳就玩绳,闺房还有点情趣,去学那老头的,他又不是头壳坏掉了,
低声笑了,他转过身道:“我对武功半点兴趣都沒有,也自认学几百年都学不会,只是很好奇秦门的是绝学是什么罢了,”
蓝齐格疑惑,既然沒兴趣,那他刚才为何对秦彬说那番话,想不通低道:“秦门也有两绝,驭风身法和倍奇术,”
听得此两个名称,自然就想起庐州府的那一夜,双儿人格分裂时,疾快从黑暗里冲出秦武和秦陆,当时他们就使出一招把身体涨成两倍大的,速度更是快的眼睛都跟不上,微笑道:“想必这两门绝学里也都夹藏着那些什么九阴白骨爪、乾坤大挪移、癸花宝典之类的吧,”
他说的这些武功蓝齐格不知,轻轻点头道:“是的,驭风经谱和倍奇术仅只是统称,经谱里面含有奇影身法与驭风刀,倍奇术则含着气魂术和腾云腿,”
林帛纶明白,反问:“那你们文门呢,若我要学,你会不会教我,”
蓝齐格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大帅若要学,自然教授,”
林帛纶抿笑瞧看她,但见易出的清秀容貌静澜,突地心头热热的,急忙收了笑容,侧身走过她,暗暗呸骂自已,人不是这么当的,她是朋友,朋友是要知心相待的,不可以对她有想法,
秦门一干人來回了数趟,几近把所有车辆搬完,老头见大帅看完风景回來了,笑声道:“大帅,都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
林帛纶本请來一座庙里的大秃驴,在场的秃驴比高手还要多,无奈只得吩咐带得道的老僧上去,其它人就候在原地等待,
众人应喏,蓝齐格沒让秦彬提挟,手臂往林帛纶双肩搂抱,莲足踩跺拔地就起,纵跃从一株大树到另一株大树,窜跳升腾,愈奔愈高,
“好腿功,”老头并不知蓝齐格身份,一直认为是个小妇娘,现见如此脚下之功,心明绝对不是楚天所说的那种混吃混喝之徒,
他刚赞落,猝地在场的八汉七女皆拔地而起,迅速稳健,如此扎实稳健下盘,岂会是无名之辈,其中还有位老太婆,更让人诧讶的则是那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