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胎里去。”
“嘎。”三人听了这番话顿时嘴巴张大。彼此互觑想着。西辽和金国若是沒有仇。国都何必从上京搬到虎思斡耳朵去。
张元纳闷非常。询问道:“大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个荒唐的事。是谁造谣出來的。其罪当斩。”
是呀。要是姓刘的在自已麾下这般的编排。铁定一脚踹入河里喂王八。这人是有些能奈不假。因太受司徒浩重用。自我澎涨了。这么个荒唐透顶的事都想得出來。也算是人才一尾。哈哈大笑。当场刘平分析的历害对所有人说了出來。
张元、吴昊、范希文三人听的是额头黑线加粗。这都哪里跟哪里去了。虽说萧太后垂帘听政。可是掌军的全都是姓耶律的皇族子侄。完颜一族背叛了耶律一族。把耶律一族从上京赶到十万八千里的黑汗去。这可是奇耻大辱呐。
当年辽国西迁之时。萧妃下令卷走亲王爷所有的铺子以充军资。建国于虎思斡耳朵是因为太贫穷了。也因为大宋守不住西境。这才趁机侵吞了素有天府之境的西川以养军民。以稳基业。现在十余年过去了。实力早就养足。西辽真正的意图是要等大金灭了大宋。趁大金筋疲之际。不得民心之时。出兵雪耻和掠夺。这才是真正的意图吧。什么平分天下。哪有此等荒唐事。只要金国在。天下就沒有平分的可能。
张元无语问天。摇头道:“大帅。我大宋千年。辽国也是千年。一直相安无事。要不是完颜泰突然扰乱天下。此友将会永续下去。辽灭时。耶律商战死。萧妃携子侄和三个兽师向西撤退。毫无他法里只好纵兵行抢亲王爷所有铺子。此事当年发生了暴动。可亲王爷子孙却默不作声。已然默认把钱财给了西辽。对此西辽一直铭恩记心。后亲王爷嫡孙在汴梁命丧金国之手。对此西辽是恨不得生吞活啃了完颜泰。现在金国正处大败之时。西辽就算不落井下石。也不可能去雪中送碳呀。”
吴昊和范希文直点头。吴昊分析道:“西辽目的很明白。他要雪耻又要扩土。完颜泰就算灭了我大宋。那时也会伤了元气。就算完颜泰半丝元力未损。以我大宋百姓这般仇视金国。等到宋亡。萧太后出兵号令驳狼。倾刻间就拉拢了大宋子民的人心。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对。”范希文也道:“皇上不与西辽联合确实是有关西川之事不错。但是皇上深明西辽的心思。恐怕请联是请不下來了。所以才不去自取其辱。绝对不是什么因什么西川之事斗气。与我千年大宋兴亡相比。区区西川孰轻孰重呀。”
“哈哈哈……”林帛纶扬声侧笑。手指他们愉悦道:“所幸本帅麾下诸谋不至于浑浑噩噩。单凭你们能想的这般透彻。入朝当士大夫绰绰有余。”
这句入朝当士大夫让三人菀尔。抱拳齐唤:“大帅。我们本职已凌驾士大夫之职。何必自贬。”
林帛纶不荀同地摆了摆手。走下帅桌道:“在北军与在庙堂是完全不同的。你们的职位是我给的。但是御笔亲提的档次又不同了。”
是鼠是虎一眼便知。为天下百姓入朝与不入朝也沒什么差。河朔如此大的地方。放一任牧使那也很不错。少了皇都里的磕磕绊绊。不挺萧遥自在的吗。试问有谁光个膀子一跃。跃到如此上位。千里马遇伯乐是幸事。可若千里马太过好强。遇着了汗血宝马那可要大幸变大不幸了。
林帛纶笑看三只老狐猩。和刚來的青涩相比。成熟太多了。那时他们简直就一个模子印出來。血气方刚。要建功立业。开口贼狼。闭口狗崽。现在呢。这两个称呼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一大进步呀。
“朝庭还沒派员接任吗。”虽然关在府里沒有出去。却也每天早晚听他们來汇报情况。林帛纶皱了皱眉道:“我军太靠近大名府了。久了就要生变。须得赶紧拉到新境线驻扎。”
吴昊轻声一叹。疑惑道:“诸城都已接任差不多了。可是大名一直毫无动静。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就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圣诣。卑职猜测。恐怕……”吴昊沒有说完。自然也不必明说。
林帛纶头疼揉着太阳穴。重重叹道:“咱们这位大爷他一生惨败。从來沒尝到这么大的甜头。恐怕现在是血气方刚。恨不得亲赴战场也建功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