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猛攻了三次,五日前停下,那么也就是说每三天就一番强攻了,林帛纶摇了摇头,跨走上桥板道:“南军战力原不及金军,河西的敌军虽说不上是主力,可东北西北两个招讨司也是跟完颜泰南征北战存下的,战力远胜我军,这般的贸然攻打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是该停下來,”
众将见大帅上了青牙舟,齐停住步伐询问:“大帅,您这是要干什么,”
“到敌寨去瞧瞧,”
忽聆此言,瞬时所有人脸色大变,魏清风紧急奔上青牙舟劝解:“水上不比路上,相距许远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大帅贸然前去敌军水寨,这可不妥呀,”
“沒有什么不妥,”林帛纶拍了拍他肩膀,哈哈笑道:“我身为大帅,敌军水寨长什么样,敌舰质量如何,水军能力怎样,一概不知怎么能行,”
魏清风结言,这话很是尽责,可是大帅犯孤舟涉险,绝不是幸事,叹声劝解:“情况探子已经全部探清,但说大帅是三军统帅,身为统帅尽责理当,只是仅一艘快舟那也太过冒险……”
“清风你说错,大队人马那才危险,”知道他要劝什么,林帛纶打断道:“只有一艘快舟,敌军会误以为是探船,绝对想不到舟上有我,最多就派出两三艘快船前來驳退,可若大队人马,敌军主舰就要出动了,那可就不妙了,”
道理虽是这样,不过大帅乘快舟去观敌寨,众将越想越觉不妥,却不知该如何劝解为好,一时间那些新來的将军们心里奇奇怪怪,昨晚调儿啷当,今天却如此的尽责,这位大帅脑袋到底怎么长的呀,
魏清风也迷惑了,心想世上奇怪的人很多,可这么离奇矛盾的却鲜少,一会儿是地痞无赖,一会儿又是尽职元帅,他都不会神精错乱吗,
“既然如此,那我同大帅一起前去,”
“哈哈,哈哈,”朗声彻笑,林帛纶点点头,转对担心诸将笑骂:“好了,都各自去忙,别一见到我就像蝇苍见着了牛粪全都围來,该干嘛都该干嘛去,”
有人把自已比喻成牛粪的吗,众人不知如何说道,站于岸上观眺向水关外闯的那艘快舟,默然叹出一口气,就各自忙活自已的军情去了,
在这里阿真浅浅解释一下:青牙、赤马舟虽称呼为舟,实则比渔船还要大上一倍,五百兵士共乘稳妥无比,除三道风帆外,仓底还有百名桨手左右快划,行驶水面跟坐炮弹那也沒什么差点别了,绝对不是公园里面一男一女坐着,荡悠悠划着的舟,
在这里阿真浅浅要骂一通:也不知是那位王八蛋把木筏类的东西归类进舟字里面的,木筏是什么,远古时期人们把树砍了,中间掏了个洞,就是木筏了,公园里那种荡悠悠的舟虽也唤做舟,但是千万别把打战的舟混为一谈,先入为主的思想绝不可取,谨记,
青牙舟冲出水口,黄河滔浪更大更响,行不多时,大河的远端出现三座水寨,数十艘军舰为一方队,井然有序停靠成阵,由远向近眺看,密密麻麻何只是壮观,简直就是伟大,
“停……”靠的太近了,魏清风急喝住前行舟舰,手指敌寨道:“每二十艘战舰为群,足有百余群,其战力之强实我军不敌,”手指往左右而划:“赤马和先勤舟舰更有二百余艘,其壮远超金国北海,东海的水师舰群,”
密密麻麻扫看就让人头皮发麻了,林帛纶心里一层一层茸毛升竖,眺看距岸不远而扎的敌寨,鸡皮疙瘩更是掉的满地都是,这一烧起來……
他娘的,历史改变,缺少了个伟大的赤壁之战,沒想到如此伟大的战役竟然相隔几百年从长江搬到了黄河來了,而且作俑者不是一大堆名人,只有他一个,,林帛纶,
“走,回去,”头皮发麻转身,林帛纶猛搓手臂上冒出鸡皮,要是有办法他绝对不弄出个赤壁,可是除了烧外,沒有更保险、更快速催毁的办法,
很快青牙舟返回了水寨,远见诸将又集结围來,林帛纶心里脆弱,见着这群杀人狂魔又围聚在岸,肚里甭提有多火大,虚伪的笑脸收敛下,额头泛黑破口就骂:“他妈的,有病要去看,老子走到哪里你们就跟苍蝇见了屎样围到哪里,滚,再领着工资不干事,丫的看老子不把你们个个绑上草船借箭去,”
刚奔近的众将被骂的呆滞,刚才还艳阳满天,突然就阴云密怖,这脸比天变的都快啊,当即哄的一下,十二将跑的不见半个影子,什么是绑草船借箭不知,不过听着就知不是什么好康的事,
魏清风嘴巴大张,愣看阴鸷的大帅,心里疑惑无比,怎么这脸说变就变啊,咽沫低问:“大帅,您这是,”
“妈的,”就是烧杀数十万只猪也会手软,何况是条条人命,林帛纶也不知是在和谁较劲,蹦下了青牙舟吐了一口浓痰呸骂:“老子又不是银票,走到哪里他们就围到哪里,围围围,当老子是陈浩南啊,走几步就跟來几个,妈的,什么玩意东西,”
谁是陈浩南,魏清风讷头讷脑,心想可能是他被俘其间出來的一个人物,不过怎么却沒听人提起,呵呵陪笑道:“您是大帅,这不是摆场嘛,”
“这种陈浩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