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我睡了几天了,阿济敏有什么动静,”
“是,”他恢复正常了,两人忐忑难安的心脏缓了下來,郭遵把他扶坐于椅上禀道:“少爷,你整整睡了两天,今天是第三天了,母狗很闲,前天去听书,昨日去了玉龙寺,出行随身仅带两名婢女,都是平服,”
瞧这两个傻小子,进中都早就被盯上了,到现在还浑浑噩噩,也不知脑袋是怎么长的,林帛纶嘴巴一抿,接过一碗清水缓缓喝了一口,金国这位大娘道行不浅啊,可真耐得住性子,反掌索要:“钱信,我让你去买的贵手饰呢,”
“呃,哦,是,”连续错愕,钱信急从怀里掏出一对手镯,心下狐疑,难道还沒从神精里缓过,
接过那对黄金手镯,小巧的让人喜爱极了,林帛纶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摸了摸肚子站起,跨步向大门外的金光束缕走出,顿时大觉整个人都活了过來,举往左右观看,地处在一个胡同之内,外面是大街,热闹之极,可胡同却是静寂无人,
“不错,不错,”友情赞了一下,住哪里都沒有差别,外面肯定是侍卫无数了,抚摸咕咕叫的肚子返回屋里道:“饿了,早晨煮什么,端出來让我吃一吃,”
大老爷们哪里能进厨房,钱信和郭遵都直接打包回來吃的,现听得少爷说要煮,两人顿时额头泛黑,弱弱抱问:“少爷,您想自已开锅,”
“你这不是废话吗,有见过小老百姓天天上饭馆吃饭的吗,”劈头盖脸骂了一声,林帛纶眼里掠过一道光掠,瞧看跟前两张哀下的老脸,挑眉來笑问:“怎么,不会煮饭是不是,”
“这……”信钱和郭遵相觑一眼,整齐默然低下头,
瞧他们这副矬样,林帛纶哈哈抡掌往他们低下的大脑门拍去,笑声道:“连这么个生存本领都不会,你们还是人吗,”
郭遵顿时不服气了,他大爷还不是饭來张口,反驳堵道:“难道少爷你会,”
“当然,”林帛纶啪胸,倍儿骄傲道:“有什么是本少爷不会的,”话落,手指他们吩咐:“去购些早点來给我吃,然后购一套布衣來,备上沐洗之物,最主要的……”竖起一根手指笑道:“把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给我买來,”
还真的要洗手作羹汤呀,那不成娘门了吗,郭遵和钱信老脸讷讷,可见大帅一脸认真,心下咕噜是不是还沒恢复正常,心下咕噜开始去忙了,
两人离开,林帛纶笑脸便敛了下來,坐于椅上皱眉沉思,三天过去了,阿济敏却不逮人,她到底要干什么,
沉思了片刻,他抿着笑意拿起桌上的精致手镯,金国这个娘门是想给我下马威吗,心里哼想着,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风不能夫妇不在,或是装假不认识他,不然金兵早就來扣了,现在该怎么让她现身呢,
思想间,外面响起一阵推车答答声,从游魂里抽回神來,举目往大门前去,但见两个仆役打扮的少年杠着大量生活必须品往厨房搬运,郭遵手提一块大猪排愉悦笑道:“少爷,中午炖排骨怎么样,”
“好,很好,这才是个居住的模样,”林帛纶裂嘴笑开,巡看回來搬两趟完的伙计,点头道:“烧水,我要洗澡,”
郭遵和钱信是了一声,大步往厨房走入,很快郭遵端出一碗小粥和两个包子道:“少爷您刚醒,早餐吃一些,”
林帛纶微笑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去升炊烟,埋头便咕噜用起了早膳,
时值春天,水不须要煮开,温温便就可以了,当两个傻小子一脸灶黑禀说好了,林帛纶哈哈笑指了一下他们,摇头站起身往房里跨入,脱了衣服拿起刮胡刀便清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