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极度的不爽。你想想有什么办法给我出了这口鸟气。”
这番话让张元脸庞皱成面团。小声嘀咕。“我脑中装的是匡扶天下大事。哪有精力去搭理这种芝麻绿豆小事。”
姓张的嘀咕很大声。林帛纶就是聋了也听得见。双眼凶狠睁瞪。破口大骂:“匡你妹啊。属不知家国天下。家还排在国的前面。连家事都处理不好。你匡妹啊。”骂完。重掌桌案大喝:“你若想不出办法治理这三人。就给老子滚到西辽去。老子不要你了。”
少爷忽然大怒。张元急忙高举双手投降。主意马上出來:“少爷。您俊逸无比。又位高权重。她金灵灵误把你当做奴才那是沒眼光。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知道。只要她知晓了您的身份出來。那个姨娘和上官宏玮还不得乖乖的。至于金灵灵嘛。您就迎她进门。不管是侍寝还是侍妾。只要她入门了。要怎么遭踏、折磨、蹂躏还不都全由着您。”
“我靠。”这么阴损贱招都想得出來。林帛纶当场喷过去一潭口水。超火骂道:“你小子就这脑袋还匡个屁天下。老子若让她知晓身份还玩个毛啊。我想要是把死肥猪和上官宏玮搞的想哭沒眼泪。至于这个金灵灵老子要她心甘情愿跪下來**指头。不管老子把她踹的多远都会乖乖爬回來**指头的那种舔法。”
怨念这么深。抹去脸上一潭口水的张元咋舌不已。心想金灵灵看來真的把少爷给惹毛了。想要她**指头还不容易。问題就出在这个乖乖上。
张元很是为难地小声嘀咕:“金灵灵气傲。哪有可能会乖乖任你踢踹。还如条狗爬來**指头啊。”
林帛纶耳朵极尖。恶狠狠问道:“你小子说什么。”
“沒有。沒有。”举手投降。张元算是怕他了。低头沉思着怎么把金灵灵搞的乖乖來舔少爷脚指头。还是那种任踢任踹都会爬回來舔的舔法。
一时间桌上两人陷入了沉思。直到夜越來越深。他们还撑在桌上绞尽脑汁。果然要搞定金灵灵比匡扶天下还要难上百倍啊。
客栈來來去去。直至快午夜大厅只剩他们一桌。掌栈和三名小二哥惊奇。目不转睛盯着撑桌一动不动两人。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竟然保持着一动不动姿势。不会是石化当雕像了吧。
又过了数刻。掌柜心里不安愈发浓重。心想不会被牛头马面勾魂了吧。绕出柜台轻步上前低唤:“客……客倌……”
“呃。”思索比匡扶天下更难的两人被唤回过神來。保持近两个时辰的势姿。这一回过神來两人浑身的骨头都酸痛。如毛毛虫扭來扭去一会儿。林帛纶不太爽问道:“有事吗。”
客倌沒被牛头马面勾魂。掌柜大松了一口气。急忙哈腰陪笑道:“小店快打烊了。”
“打烊。”林帛纶一惊。扭头往大门外瞧去。來來去去的人流果然已不见了。大惊站起询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是子正……呃……”掌柜还沒说完。忽地一条身影从身边刮过。愣怔茫然时。咋见刚刮出的身影又刮了进來。随后两道影子往大门狂卷了出去。客栈空空荡荡。沒人了。
张元茫然被抓着飞奔。实在喘不过气。反手拉住惊慌失措少爷。呐喊:“慢慢……喘……喘不过气。”
再过三条街就要到院里了。林帛纶被拉停。超级不爽道:“你小子就这体力。还匡天下啊。都子时了。小姐肯定在暴走。快走。”
如果给张元一次重來的机会。他打死也不会说‘匡扶天下’四个字。自说出这四个字。他就一路被削。让‘匡扶天下’见鬼去。
“晚……晚了。已经晚了。”腰弯喘顺了气。张元知之甚明道:“都已经子时了。少爷你再怎么急。金灵灵现在必是火上房了。”
“干。”林帛纶心里也知道。一声低骂。抚摸下巴走來走去。非常不爽指着他骂道:“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若不是你小姐哪里会暴走。”
张元郁闷。心想你堂堂个大元帅还怕个金灵灵。这么害怕就算真的为你想出让金灵灵乖乖**指好计。她要舔你敢伸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