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了。想死了。”
林帛纶嘴角上翘。哈哈抱起她。箭步往床榻奔去。轻轻把这个珍世宝贝放于被褥上。扯掉身上多余的事物。俯下身便热辣辣吻啃而起。
就在林帛纶风花雪夜中。迷迷糊糊转醒过來的金灵灵蹙起双眉。心想三更半夜怎地如此吵闹。静静听了一会儿。双腮蓦地绯红而起。这是……这种呻吟是……
难于相信隔壁的客人竟这般的恬不知耻。金灵灵急急拉起棉被盖头。双手自然上捂双耳。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左边是贤兄。右边好像是……龙个。
“龙个。”想起恬不知耻的人是谁。金灵灵咕噜从床上翻起。一双杏眼瞠睁。错愕然当挪移來到右墙。贴耻静静听了会儿。那种欢愉与床榻吱晃淫声确实是出自龙个房内。
轰。
无法相信这个下贱胚胎竟这般的淫秽。金灵灵顿时火血上脑。一个挺身大步就往房门踩去。气拉开厢门时突然怔忡。整个人如雕像僵了半会。气怒又把厢门紧紧阖上。回到床上想不通这个下贱之人仅不过是被判为奴半年。也并非是金府真正奴才。自已何故要这般恼怒。
“无耻。下作。无耻。无耻……”捂耳躺于榻上。可那淫秽之音却仍细细入耳。金灵灵翻來覆去。侧躺俯趴都睡不着觉。嘴里一句一句低骂。蓦地又翻身坐了起來。心神难宁走到壁墙听了听。回到桌上坐了坐。再往床上滚了滚。差点崩溃了。
林帛纶和龙无双格外相思着彼此。各自的身子都无比的熟悉。小别胜新婚中已经忘了一切了。彼此只想把自已融入对方的体内。那般的灼热。那样的亲昵。那么的狂猛。
当所有的热情花光用尽。彼此都说不出话來。只能相拥着吐呐喘气。黑暗里许久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林帛纶才宠爱地深吻怀中香汗淋漓的小脑袋。愉悦道:“听说宝贝生病了。”
激情虽然退去。可龙无双还处在幸福的痉挛中。不想动不想说地枕于这具思念胸堂里亨受夫君那舒服的爱抚。
“怎么。”询问得不到回答。林帛纶俯唇吮吻宝贝吐芳粉唇。耳鬓厮磨了半晌。低声道:“还在生夫君的气吗。”
“不是……”被尽情宠爱的龙无双身子绽香泛粉。舔了舔留有夫君味道的湿唇。娇滴滴道:“双儿在想……只是在想……想……”不知该如何说。提绽他一眼。闷闷不乐喃道:“夫君为何要去当奴仆。”
林帛纶见宝贝这般欲言又止。双眼咕噜一转。一把把她抱坐于怀。捏了捏她绯红腮帮笑道:“宝贝在想什么呢。夫君这个奴才并不是自愿的。全都是西城府给判的。”
“真的。”龙无双高兴提起小脑袋。一对细嫩粉臂攀圈住他脖颈。好奇询问:“夫君又做什么了。怎么会被西城府判为奴仆呢。”
想起保护费。林帛纶心里很是郁闷。毫不隐瞒地把自已如何出北城。直到乌龙來的西城一五一十说了出來。
龙无双静静听着。直到最后才很是不满地轻捶了他一记胸膛。赶忙又把腮儿贴埋入他怀里。“夫君该到庐州來找双儿才对。怎么地可以这般乱來。”
“好了。夫君答应你。以后绝对不这样子。”圈抱住生气的小宝贝。林帛纶心里柔如澜水。似想到什么般。好奇询问:“对了。那个皇甫烟怎么样了。”
提到这事龙无双就生气。恨恨抬起小脑袋嘟嚷:“夫君被赶出城。她却不去接你。根本就不配当夫君的妻子。还好皇上都取消了夫君与她的婚事。现在不用去理她了。”
林帛纶愕然。近瞧宝贝气怒脸儿。心想皇甫烟是怕得罪皇上。在全家凌迟弃市的恐怕下不敢和自已扯上关系也在情理中。不过此举却把小宝贝给惹毛了。那可大大不妙了。他的宝贝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残魔女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