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已的脸儿了。这种眼神让人羞耻。可是却好幸福。无法忍耐地绽起粉唇。轻轻点啄他带有魔力的嘴唇。偎趴入他怀里低声呢喃:“夫君爱双儿好吗。就像双儿这般爱您的爱着双儿。双儿人在您怀里。身子是您的。心也是您的。统统都是您的。夫君想要就伸手拿去吧。”
听得此话。林帛纶眯起双眼。下巴搁于她头上轻轻摩挲。低下唇亲吻她的发丝。嘴角吮着笑容微微拉离她。亲了亲这张尽会说好听话儿的嘴儿。道:“你当然是我的。为了你这个小变态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磨。现在想來仍然感到生气。可是呢。因为和你是妻子。最后仍会放不下你。就像明明想不去管你了。偏偏却又因为担心的回龙门迁就你。明明还了你的情了。再遇见时却仍然无法做到狠心。”
“对不起。夫君。因为双儿也是身不由已。”两人坦诚相对。也是第一次向彼此开了心悱。龙无双眼中噬泪。难受地摇头泣道:“原本不是这样子的。就像您说的。双儿满手血腥。凶残成性。可是千错万错就是错在爱上夫君。因为太过想念才会去隆兴。因为太难忍受才会追随您的脚步。见夫君这般伤心疼痛。会好疼痛地流下眼泪。双儿。双儿知道错了。”
这番话语让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口。温柔拥住她。舔吮掉漂亮脸儿上的斑斑泪渍。吃吃笑道:“终于不隐瞒了吗。我该叫你龙无双还是文根莺呢。”
“夫君……”知晓再如何的装也瞒不过他。龙无双吸了吸通红鼻子。仰看询问:“夫君爱如何唤就如何唤。是无双也是根莺。”
林帛纶笑了。点头道:“那个挑皮任性的双儿在哪里。你把她关在哪里。”
见着夫君笑的这般开郎。龙无双就知道他全都明的了。自也妩媚一笑。拾起他的大掌覆盖于自已右面胸脯。“夫君可以在无人时唤双儿为莺儿。莺儿的传技师傅姓文。正是太原文门正宗。襄阳那两府是双儿杀的。其实这两府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祖上皆是大盗。盗走了龙门的阴风掌和蚕晶一百多年。所幸当年世交文门留有亲王爷所赠的副本。所以双儿才能习得最终极的龙门绝学。”
“难怪你的武功好的惊奇。也难怪你独闯饶风岭会沒事。”林帛纶锁住她的狡猾的双眼。再问:“那袁焕让这两门之人欺负。龙无双为他报仇血洗了两门要怎么解释。”
“连夫君如此心肠都受不了袁焕。他依仗家荫欺男霸女。身为表妹又从小和他订下鸳盟。能怎么办呢。”嫣然说道。龙无双眼泛狡黠。叹息地摇了摇头。“再怎么样他都是双儿的表哥。要他的命还是做不到。可若要嫁给他。自也万万不能。所以双儿那时就想。何不把罪名让他去承担。以龙门的势力倒还不至于赔命。不过解除婚约应该能成。”
想了一下。林帛纶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瞧看这个心机极深丫头。“龙无双本身就是个小白痴。又是龙门玫宝。人罪然是你杀的。可袁焕却要承担教唆白痴杀人罪。以龙门的势力。两个满门确实不算什么。可龙门一定会对袁焕极度反感。别说解释婚约。老死不相往來也无不可能。”
话落。林帛纶双眉皱看着这个计关算尽的丫头。很不赞成斥责:“拿了祖上的东西就算了。有沒有必要杀了两个满门吗。”
“如果有其它办法双儿绝不会灭门。”轻轻一叹。龙无双把脸颊贴靠入他胸膛上。喃喃说道:“练了阴风掌。丹田定然郁结刚阳和阴柔两道真气。每当阴天时便胸腹疼痛难忍。必须由蚕晶吸收此两道混乱真气。文门虽然保留了阴风掌副本。可却沒有蚕晶。并也知道练了的后果。自然沒人愿意去碰。可是襄阳那两府知道。也练了。纵然他们原意交出掌谱。又如何会轻易交出保命的蚕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