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笑道:“在下姓向,名关靖,虽纳有五名妾室,却仍无老婆,不知兄台是何人,”
林帛纶嘴巴一努,“林帛纶,沒妾,老婆死了,”
原來是鳏夫,秦怜怜和向关靖看着他,心想这么年少却已是鳏夫了,心里皆抱于十二万份的同情,一个福身,一个抱拳,双双见唤:“原來是林公子,”
“不是什么公子,”手掌一摆,他转身往内河眺去,黑夜里画舫无数,灯笼闪烁灿如繁星,风有些大,可却一片详宁柔情,他闭眼深深吸了口带有脂香味的空气,听了会儿悠荡的琴筝声,转目说道:“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这……”他这么个大活人杵这里,要把他当不存在可真是太难了,秦怜怜和向关靖面面相觑,再整齐往他看去,无语问天,
“向少爷,风似也有些大了,不如回楼里吧,”秦怜怜柔声说道,
“好吧,”向关靖点了点头,瞧了一眼林帛纶,抱拳笑道:“那在下就不打扰林兄,告辞了,”
林帛纶点了点头,转过身靠依着护栏,目眺他们往一间楼里走入,抬眼瞧看楼匾,写着昕雨楼,名字倒是诗意,生意也很红火,
两人前脚跨入,林帛纶后脚就跟进,但见此楼大堂张灯结彩,彩结带下置有数十副桌椅,几乎座无虚席,桌上大量的瓜子、果皮、酒菜,正对面是个舞台,台上舞女拖着丝袖如正翩翩起舞,客人们和姐儿坐靠相贴,在看不见的桌下面毛手毛脚,一派快活,
“哎呀,是哪处的文曲星下凡呀,瞧这俊的……啧啧啧……”甫一跨入大堂,耳畔一道八婆杀鸡声骤起,林帛纶惊愕从上楼的两人收目,朝旁侧看去,只见一团火红东西滚來,蹬蹬蹬一连退了三大步,定目一瞧,大声叫道:“老大的婆娘,”
“老大的婆娘,”奔近,老鸨一愣,肥脸布满疑惑,跺了个重脚哎哟娇嗔:“奴家的公子爷,奴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林帛纶哪里听得见,只觉老大他家婆娘这个跺脚,跺的天颤地动,体内五脏六腑差点被晃呕了出來,
在这个世界上他见过肥的最离奇的人就是贪吃的老大,头次见着有人肥的跟老大有一拼,而且还是母的,不是老大的婆娘,那是什么,再则,两人刚好是公母成对,洽巧又是以肥铸称,简直就是上天刻意安排的,沒说了她就是老大的婆娘了,只不过有个问題很是严峻,两人都这么的肥,要做造人的事,好像任何体位都不太容易呀,
“别……别过來……”惊见老大的婆娘要依偎过來,林帛纶赶紧再后退一步,抬手阻止道:“多……多少钱,”
“什么,”老鸨停步,疑惑看着他,“公子说什么呢,”
瞧她肥脸愣怔,林帛纶开口就道:“我沒逛过青楼,不知行情,嫖一下多少钱,喝个酒多少钱,开房要不要包厢费,有沒有最低消费啊,”
“原來公子是第一次呀,”听明白了,老鸨咯咯母鸡尖笑,扭头招唤了來两人个姐儿,抓过右面不好看的姐儿道:“奴家楼里有分上中下三等,下者后院里有简房,每时辰一两,”反手抓过左面可以看的再道:“中者每时辰二两,后院也有简房,”
说道,抬指往大堂上的桌椅指去,咯咯一通恐怖尖笑,“厅上每六刻钟皆有歌舞,公子可以带姑娘们说些悄悄话,看看歌舞,总不能让姑娘无茶无零嘴陪你干看着不是,所以每碟瓜子五十钱,糕点……”
林帛纶左右观看两个姐儿,立马就明了了,抬手阻止她喋喋不休肥嘴,指向楼上的一间间房问道:“那楼上的房间呢,”
“这可得使大银了,”顺着他手指往楼上睇去一眼,老鸨咯咯笑道:“公子可以包间房和喜爱的姑娘在房里说些话儿,也可以点歌舞助兴,歌赏钱一两,舞赏钱三两,除姐儿不算,每房赏钱二十两,酒菜自然是奴家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