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此小针。”林缘茵从怀里拿出一卷包布,摊开卷起的布包,无数根小针便映入众人眼帘,她小心亦亦摘起一根说道:“此针虽然细小,却是专医脉络之物,放心便是。”
龙门三代爷孙从未见过针炙,个个双眼瞠的极大。龙大是左右瞧不出名堂,小心亦亦询问:“长小姐,此针如此细小,真能治好小妹受损经脉?”
“当然行。”林帛纶见到炙针,噔时放心了,全然不再有疑惑,听得有人疑问自然就道:“针炙是最好的,不仅治脉络,胸闷、血堵、气塞等,天然环保,且还无副作用。”说完,不再迟疑地转过身,“好了,咱们到外面等吧。”
呃?他这席知之甚详话语让林缘茵芊眉轻蹙,疑惑目光跟随离开的那个身影。心道:他是从何得知针炙?又如何对针炙如此了解?
费人思量!林缘茵轻轻侧了侧袋脑,转身那道姑柔声道:“三姑,拆下龙小姐身上的伤带。”话毕,轻轻落于床边,提眸对着动也不动的龙无双说道:“龙小姐,你身上骨络完好,只是气脉受损聚不了内气,为何要装得如此?”
“你是林缘茵?”听到爷爷唤她长小姐,龙无双就知瞒不了她,眼见房中无人了,咕噜翻身坐起来,小小水眸盯着她直看,奇怪问道:“明日便是春了,为何你会在这里?”
“躺下来吧。”林缘茵手掌一横一压,轻巧把她按躺回床,警告说道:“虽然我与葛府、谭府没什么关系,但是你别逼我杀人。”
被她按躺于床上,龙无双扎挣了一下就停了,水眸内盛着气馁,很不高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葛府和谭府的事?”
“因为你膻中道阴气郁结不散。”林缘茵食指按点她胸口第四根肋骨间缝隙会儿,才从针袋上插出一根细长银针,小心亦亦轻钻入她的檀中穴,知根知底询问:“阴天的时候是不是总觉心浮气臊?半夜时常睡不找,且胸口有一下没一下抽痛?”
“哼!”一一被点破,龙无双生气扭过头,选择不和她说话。
事实证明她练了阴风掌,林缘茵并非一定要她回答,静澜把手中的炙针一根根拾起,一根根往她身上穴道钻打。良长一段时间过去,上身各个穴道完成了,挪了挪粉臀,轻柔拉下她丝质小亵,见着那处桃园禁地已不复处子女儿含羞带怯,微讶地提起眼眸,见她依然扭着头生气,芊眉轻轻挑了挑询问:“为什么要杀死扬州石府一门?”
“要你管。”生气的龙无双见她连这件事都知道,扭过小脑袋小声警告道:“不许说出去。”
“我不说出去,但是你所唤的龙个若知道他救了一人,却害了满门,不知该会怎么样。”林缘茵轻轻一笑,喃喃自语:“原来他就是龙个,就是扬州百姓所传的神人。”
“你……”龙无双最怕的就是龙个知晓,气忿瞪大眼眸,鼓起双腮道:“不准告诉他。”
“我为什么要?”奇怪瞧了她一眼,林缘茵目光忽地冷了起来,语气冷冰道:“若说你杀葛府和谭府是为了蚕晶和阴风掌,那杀石府是为了什么?”
龙无双打不过她,不回答又怕她把事情告诉龙个,想到龙个生气的样子,她心里害怕,鼓着双腮气嘟嘟嚷道:“龙个是我的,谁要和我抢,我就杀了谁。”
早就听闻龙门唯一的宝贝千金任性凶残,然传言不可尽信,她何只是任性与凶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龙门把她宠坏了,从小任她欲取欲求惯了,都十五岁了仍没有长大地凭自已喜好做事,若无龙门这颗百年巨树荫佑,她定然死无全尸。
“你是不是要对龙个说?”她的不语令龙无双害怕,想要坐起来,可按住自已那道姑力气好大,只得不高兴嚷道:“不准告诉他。”
“放心吧,我不告诉他。”林缘茵头也不抬打穴钻针,脸蛋详和平静,内心则接连叹气。龙门呐!太祖是无心或是刻意?为何要害他们满门?风光两百年了,该也是尽头了。
林帛纶出了厢房就静静坐于对门的廊地上,背靠于廊护目光却一刻不转地紧盯关起的门板。良长的一段等待过去,耳畔蓦然响起大量脚步声,他头也没转,可胸襟却让人一把提起,见是龙孟,俊眉蓦地八字倒竖,极度不爽呸骂:“你要干嘛?”
龙孟一路从饶风岭狂奔而来,回了内院就见女儿房前站着一堆人,近时瞧到龙个竟也在,刹时满脸阴青,两个箭步朝前,咬牙啐骂:“你这该死的东西,竟想灭我龙门。”
“你不是还活的好好吗?”林帛纶现在没什么心情应付他,扳开他的手掌,拉了拉衣服,极度不爽哼哧:“老子虽然半武不识,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再不识相,哪天老子就像炸了二十四都宫那样,让你们龙府片瓦不剩。”
“你他妈……”
“够了。”就在龙孟脑袋喷烟即将暴走时,龙老爷重声喝叱,脸色很是难看地瞪了一眼林帛纶,随后转眸斥责次子。“长小姐正为双儿治伤,不得胡闹。”
听得长小姐正在房内为爱女治伤,龙孟心头一跳,目光左右看一下,果见白慕容四人伫站在不远处,哪里还敢放肆?怒极瞪了一眼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