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爷……总爷……”就在林帛纶新奇惊奇下,一名魁梧老汉步伐苍劲往他们奔来。
“吁!”过村时,楼飞雪的蹄奔早就渐慢,听得有人叫唤,便停下马匹,不下马匹压声喝问:“什么事?”
林帛纶正奇怪,见到酷女驻马喝问,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兵铠,顿悟了过来,目光新奇之极朝奔来的老汉看去。
村里突然出了凶案,村长刚从凶案房内出来就见两名游骑,大喜急急奔来,见着两名总爷皆英挺俊郎,微怔了一下,急忙按胸鞠躬道:“两名总爷好,小人是牛枯村的村长,早晨起来发现有一家子尽数被杀……”
听到一家子被杀害,林帛纶心头大惊,要下马匹去询问原由时,忽瞥到酷女瞪来一记冷眸,心里一突便停下了动作,心里觉的奇奇怪怪。
“哼!”瞪住要下马的呆子,楼飞雪压低粗嗓重哼,目光冰冷看着村长,抿嘴喝叱:“你该去县里报官,跟爷说这些干嘛。”
“是是是!”村长手按胸连连鞠躬,挺起身道:“小村贫穷,马匹全让汉子们骑到县城里讨生,小人看总爷也是往县城方向去,就想……”
听到话头,林帛纶马上就明白话尾,人命关天,立马点头应承:“没问题,没问题,我到县城一定替你们去报案。”
话被打断,村长转扭双眼看向林帛纶,咋见挂于他马腹的棉被,整个人愕怔了一下,不敢大动声色,按胸鞠躬,“多谢总爷。”
楼飞雪主意力没在村长身上,冰冷眸子看着林帛纶,压声喝道:“还有事,走!”
“村长你就放心吧,到县城我一定马上去公安局,呃,不!是……是到衙门替你报案。”拗口的话让林帛纶浑身别扭,古代的公安局应该是衙门吧,电视上好像是这么演的。
“谢谢总爷,谢谢总爷。”村长谦卑弯腰鞠躬,黑珠却上吊仔细观看跟前马腹的棉被,不错,这件棉被就是牛根的,刚才他还奇怪牛根和他爹娘床上怎么没有被子,原来在这里。
接二连三被人鞠躬相谢,林帛纶不太好意思地呵呵挠头,唤不起深鞠躬的村长,觉的古人实在太直太卑了,心里无奈又开心,继续杵在这里老爷爷恐怕会弯酸了腰,便也一声喝驾,朝远方那一匹总独自离开的马儿追了上去。
大段路途过去,远见到一座县城,人流进进出出,十之**全都是团衣羊翻领,来到古代的林帛纶跟初出娘胎没啥两样,平凡的一座小县城早就引的他叹为观止,尤其是入城后见着的凌乱摆摊与远古房舍更让他像极了刘姥姥,这个大观园既是新奇又是惊奇、一对贼目滴溜四转,目不暇接对着人流古舍瞟来转去,真叫个土八路进了大省城,矬的让人仰天无语。
“喂喂喂……”当新奇双眼内的人流与古房消失,不知不觉他已穿过了县城,猛然想起要替村长到衙门报案,林帛纶忙对自顾翻上马匹的酷女喊道:“报案,你忘了到衙……”
自入县城,呆子就更呆了,楼飞雪不知晓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目光冰寒转身喝叱:“别忘了我们的身份,快上马。”
听得此话,林帛纶蓦地想起她是囚犯,虽然不知晓她是犯了什么事,可囚犯肯定不会主动去衙门的,何况她还是宋人,都恨不得咬死所有金人,哪里会去帮金人的忙。
可是人命关天,而且还是全家悉数被杀,林帛纶自然向前道:“这样吧,你在外面等我,我去替村长报一下案很快就回来。”
楼飞雪听得眉头拧成一团,目光内有着无奈,见着那个呆子话落就转身往县城内走,调转过马头前喝:“站住!”
“不会有事的。”林帛纶以为她怕被官府发现身份,转身帅气一笑,没引来尖叫倒是引来冷瞪,有些无趣牵着马匹转身就朝县城跨迈。
真是个呆子!楼飞雪既无力又无奈,轻啐了一句,纵马近前,猛拉住他后领,提拽上马,驾的一声便朝远策骑狂奔。
林帛纶才刚踏出两步,一个恍动人就坐在马后,马屁很是颠簸,加上马儿快速驰骋,便如了十级地震一般。
被十级地震摇晃的险些坠下马来,他双臂自然往前搂抱,两只大腿紧夹马腹,耳边风声呼呼刮过,险险定稳了身躯,心里大呼惊险,额头的汗渍已是湿漉一片。
身子被搂抱住,楼飞雪万年寒冰的脸儿刹时嫣红,要不是知晓身后那个抱住自已的人是呆子,她肯定把他踢下马。被紧抱住的腰际烫热之极,咬着嘴唇不叱也不斥,心神难宁甩起缰绳,打的负载马儿更是颠狂,急蹄没命往前窜风抡奔。
林帛纶坐于马后,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双臂抱着酷女,前胸紧贴在她后背,口鼻闻吸的是酷女身上散出的纷芳体香,双手抱搂的是柔软芊腰,不知觉中身体起了莫大的反应,老脸一时糗窘于天下,想放开她又怕摔下马,不放开哪里受得了啊。
楼飞雪亦是面红耳赤,在驾骑中感受到抱住自已腰际的那双贼掌不安份地摩挲,心里既恼又羞,咬着嘴唇朝前狂奔忍耐,正当呆子不安份手掌越来越热越来越放肆时,忽然身后响起急骤蹄声,她心头一惊,扭头后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