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而鬼魁则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语气道:“一个阴谋,一个计划,从十一年前便已经运转起來,而现在正式开始,不论是你我,还是这孝陵卫,锦衣卫亦或者国师府都是这计划中的棋子,”说罢便准备转身离去,
而我见状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鬼魁听罢之后却停住脚步,淡淡的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知道这关系到你我究竟能否回去就可以了,你且放宽心,我我一定会让你安全的回去,回到那个属于你我的时代,”
我听罢居然松了一口气,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鬼魁如此信任,但是我别无选择,而望着鬼魁渐渐远去的身影,我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告诉我说是命运的安排,可现在我依然好奇,命运究竟有什么安排,能够让你如此待我沒让我对你如此信任,”
随着随着我的话音刚落,鬼魁的声音却回荡在我耳边,道:“命运的轮盘已经开始旋转,可又有谁能够想到,这轮盘旋转的速度去超乎寻常的难以捉摸,更令人不解的是,你我身在轮盘选我的中央,却看不到命运的蛛丝马迹,”
我笑了,听罢鬼魁的感慨,望着他已经完全消失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
难道不可笑么,在命运的操纵下,我们顺从的前进着,可是偏偏命运却依旧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就好像一部纪录片,不论我们加上过少的艺术手法,但纪录片依旧是纪录片,而不会是娱乐片,并不是我们我们缺乏创意,无法改变这一切而是纪录片的概念放在那里,一旦超出那个底线,纪录片就不再叫纪录片,而命运也不再是命运,
看似混乱,却简单明了,万物的定律是不会改变的,改变的只可能是人的认知,
鬼魁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我身在牢狱中却迎來的第二名访客,
只见來人三,四十多岁,一身雪白的儒衫,看上去温文尔雅,颇有些读书人的风采,只是单个哦第一眼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因为我认识他,他就是昨晚我在杀身幻境刚刚见过的锦衣卫千户,现在的大明锦衣卫亲军指挥使,,陆炳,
只见他站在铁栏杆之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才对着我开口道:“杜同知,知道你为何被关在北镇抚司诏狱而不是南镇抚司么,”
我听罢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道:“不知,”
陆炳见状,却好像规劝一般开口道:“因为你有罪,”
我听罢不禁有些好奇的道:“何罪之有,”
陆炳吐出四个字:“欲加之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啊,好一个欲加之罪,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并沒有愤愤不平,仅仅是感到有些可悲,可笑而已,笑自己命运多舛,穿越了都能遇到这些破事儿,
一边的陆炳望着我这副样子也沒有多说,而是颇为惋惜的道:“皇上有旨,明日子时将你车裂与京师郊外,可有遗言,”
我听罢不悲不喜,只是颇为好奇的道:“为何不是午门斩首,”
陆炳听罢笑了笑,道:“皇上自有其用意,只可惜了你,到死都不明不白,”
我听罢忍不住笑了,然后望向陆炳道:“人生在世难得糊涂,有时候不明白反而比明白要幸福,”
陆炳听罢也是一笑,道:“你倒是豁达,”
我见状微微一笑,然后问道:“不知指挥使大人亲自前來有何贵干,”
陆炳听罢叹了一口气,道:“看一看你,仅此而已,虽然你我从未相识,但你的死我却脱不了干系,而能做的仅仅是如此罢了,”说罢顿了一下,上下打量我一番之后,才继续开口道:“你是无辜之人,本不应该死的,”
我听罢却并不是很在意的笑了笑,然后才望了望陆炳开口道:“你是个好人,”
陆炳听罢却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话便大步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甚至不消片刻,我便已经睡着了,因为我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