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经够好了呀,哪里又不听话了?
“乖。”沈祭梵把果盘拿下来,往她面前推。
安以然挺仇恨的看着他,塞了可红艳艳的草莓在嘴里,“沈祭梵,我讨厌你。”
她已经撑不下了好吧?可他非要拿着东西来引诱她,太过分了。
中午没吃东西,晚上没吃,得,这一顿是把白天晚上加一起了,兴许后果比按时吃饭更严重。晚上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身上谈条件,沈祭梵没当回事,没回应。
安以然见他这样,心里憋屈,手指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戳戳戳,边说:
“沈祭梵,你是不明白女人在看到脂肪把自己变圆了后的忧伤的,你能明白的我此刻的忧伤吗?”她也很爱美的,小心眼儿得很,不想一直圆下去。
沈祭梵拍拍她后背,安以然还有说话,沈祭梵直接把她头给压在了胸膛,不让再出声,低声道:“听话,睡觉。”
安以然左拱右拱,拱来拱去,不动了,因为屁股上被爷狠狠给了一巴掌。安以然嘴角轻轻颤动了几下,挺委屈的。可不敢再动,她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明知道要挨打还要继续胡来?手抓着沈祭梵睡袍,脸磨蹭了几下,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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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想回国,迫切的想。她要回去减肥,在这里沈祭梵把她看得太紧了,致使她的计划半点都实施不了。她并不认为这是件无关紧要的事,她还年轻,当然注意自己的身材了。
沈祭梵说她不胖,那是在欧洲人的身体指数上看的。东方人中,女孩子像她这个身高,这重量,那就是超标了。看大街上走的年轻姑娘,有多少是圆的?
再者,在这边的生活确实够压抑了。在家里不出门都要穿得很规矩,因为几乎下一刻就有人来拜访,她得时刻做好准备。窝在家里发霉,出去还不能随心所欲,得把自己端着。出去那就是表演似地,所以她再不出门。
想回国,想穿短裙子短裤,想穿背心在家里跑,想跟同事出去吃吃喝喝,最想的是实施她的减肥计划。太多太想做的事了,沈祭梵把回国时间一推再推。安以然很怀疑他就是骗着她打算在这边长住了,毕竟这边是他的家。
他住可以,她不行,她要回国,她要回她自己的家。
安以然在房间里面到处找她的护照,能找的地方全找过了,连床底下都没放过,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思忖着沈祭梵会把她的护照放哪里。
安以然很少去会议厅,今天进去又是带着目的的,心里挺忐忑。偷偷摸摸的进了会议厅,然后往里面的书房去。照理说她的护照沈祭梵是不会放进保险箱的,可想想,连她给他的抵用券都放进去了,指不定里面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安以然走进了书房,找了一圈,保险箱竟然不在了。圆乎乎的脑袋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四下转动着,速度倒是挺灵活,睫毛刷子一下一下的开合,狐疑的四下张望。觉得不可吧,沈祭梵会把保险箱带走吗?这不应该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事。
安以然刚找了一圈,没想到书房的灯“哌”地一声暗掉了,尽管是白天,可书房里面是黑暗一片。安以然吓得一弹,快步往透着亮光的门口跑,可刚跑门口,门关了,安以然吓得尖叫了一声。声音一出,当即伸手捂住嘴。
不会有鬼吧?安以然赶紧摇头,怎么会有鬼?难道是西洋鬼吗?
书房是会议厅的一部分,隔音效果极好,安以然抖着声音喊了几句,半点声音都没传出去。安以然慌了,又怕。知道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出现,可她就是怕啊。
心底的恐惧在死寂的黑暗中被放大好几倍,双手捂着嘴,又松开,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可却又竖着耳朵去听屋里的动静。安以然紧紧闭着眼,忽然间她似乎听到有呼吸声,安以然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
安以然吓得尖叫连连,不敢再躲在墙角,她记得前面就是长沙发,安逸往前摸,可走了一步又赶紧退回去。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没有光,所有物体都失去了颜色,她眼里就是墨色一片。不敢再上前,因为怕摸到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安以然又缩回了墙角,双手死死捂着耳朵。她没有听错,确实有呼吸的声音,就在她身边,好像就在她脚下,或者,身后。安以然吓得冷汗淋漓,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吉拉把迷你音乐播放机放在门口,关上了外面的电箱闸门,转身走出会议厅。
沈祭梵这几天又开始忙碌,早出晚归。就是个循环周期一样,空闲几天,在家里惹得安以然厌烦了他又开始忙碌,在安以然开始抱怨不陪她的时候他又再把所有事情推一推,或者带回家来做。
安以然有一点猜对了,沈祭梵确实动了长住下去的打算。这里毕竟是他的根,他喜欢z国那片土地,他当然也愿意回去那边,可马德里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他希望他可爱的妻子能陪他在这边多住一些日子,无疑回国之后,安以然以后是再不会过来,所以沈祭梵把回去的时间一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