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等于是承认了？
“老爹，你真跟克格勃做过事？甚至后来还跟弗斯勃一起，杀了……”易军问道。
叶骄阳点了点头：“嗯。”
叶骄阳承认的这么直接、这么坦然，反倒让易军急不起来了，只能苦笑：“老爹你这份养气的功夫，还真不一般。这件事要是捅出去，天大的麻烦。”
双重间谍、甚至三重间谍倒不算啥，关键是暗杀了本方的特工人员，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叶骄阳揉了揉脑袋，似乎并不是太在意过往的事情。做过就是做过，当年的第二恶少、天不怕地不怕的叶骄阳并不紧张。相反，他似乎更在乎这件事的本身的一些难以圆通之处：“美国间谍机构那些王八蛋虽然不是东西，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很保密的啊。另外，陈胤希那混球儿既然早就弄到了这东西，怎么又不拿出来？而且，他应该和美国方面关系不错，何必去偷？……疑点不少，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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