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聂九的这一声喊,别院内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声音笑呵呵的道:“阿九,咱们学院估计算你嗓子最响了,谁回來了,让你这么激动啊,”
“爷爷,”
看清门内的人时,夏芷兰再也忍受不住,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直接扑入了夏冠丘的怀抱,
夏冠丘先是微微一愣,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孙女时,真的是惊喜交加,一把就抱住了夏芷兰,声音哽咽着道:“小兰,你终于回來了啊,爷爷担心死了,快跟爷爷说说,你有沒有事,到底怎么了,”
夏芷兰这个时候哪里说的出话來,就是趴在爷爷的怀里放声痛哭,弄的夏冠丘也是老泪纵横,爷孙俩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楼云和聂九都知趣的默默站在一旁,谁也沒有开口,让这就别重逢的爷孙两人好好的哭个痛快,
两人哭了半天之后,还是夏冠丘首先回过神來,无意间抬头一看,发现了站在那里的楼云,脸上的表情顿时再次凝固住了,良久之后才算是吐出了几个字:“楼,楼云,”
楼云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道:“夏院长,是我,楼云,我回來了,”
夏冠丘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轻轻的拍着夏芷兰的后背道:“是你把小兰带回來的,”
“恩,”楼云满脸愧疚的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小兰也不会受这份罪,不过我总算是将她平安无事的带回來了,”
这时夏芷兰也止住了哭泣,轻声的道:“爷爷,是楼大哥将我救回來的,其实本來我们应该早就可以回來了,不过又遇到了点事情,所以拖到现在才回來,爷爷,我听阿九说您受伤了,您沒事吧,”
夏冠丘哈哈一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沒事,沒事,來來來,光顾着高兴了,你们一路赶回來也非常辛苦了,赶紧进屋休息一下,”
“恩,”夏芷兰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反身搀住夏冠丘的胳膊,扶着他走近屋子,
看着这爷孙俩的背影,楼云却是眉头紧皱,因为虽然夏冠丘嘴上说沒事,但是他能看见,在夏冠丘体内的灵兵之上,竟然缠绕着一丝黑气,不过这也让他几乎可以肯定,对古兵学院动手的黑衣人应该就是当初那个修炼了邪兵的人,
只有邪兵之上才会有这种诡异的黑气,而夏冠丘显然是被黑气侵入了灵兵,所以他的伤势根本就沒有好,
对于邪兵,楼云虽然知道,但是却从來沒有真正接触过,对于如何治疗邪兵的伤害更是沒有头绪,所以只能向长翔求助:“长大哥,你应该也能看到夏院长体内的那丝黑气吧,是不是邪兵造成的,”
“恩,是邪兵上的邪气入体了,”
“那有沒有办法治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试试看你的扶桑火,它不是天生拥有治疗的能力吗,也许能够治疗,”
“对,”
如果不是长翔提醒,楼云简直都快要忘了自己的扶桑火的特殊能力了,
四个人已经进入到了屋内,夏芷兰搀扶着夏冠丘坐了下來,然后又去给夏冠丘倒了杯茶,
夏冠丘看见自己的孙女回來,真的是极为高兴,笑呵呵的道:“都别站着了,坐下,坐下,”
楼云和聂九两人坐了下來,本來楼云是着急想要问问古兵学院的事情的,不过夏冠丘显然更为关心楼云这些年來的经历,
无奈之下,楼云只能先将自己这些年來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不过经历实在是太过复杂,简单说说也花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才算是说完,
夏冠丘听的十分认真,在楼云说完之后,不禁唏嘘不已的道:“真沒想到,你的经历竟然如此丰富,不过也确实难为你了,”
在夏冠丘的心里,楼云就已经是他的孙女婿了,就跟自己家人一样,所以说话的语气之中透着明显的关心,
楼云笑笑道:“沒什么,多点经历对于我來说也是好事,对了,夏院长,咱们学院到底是怎么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來找我们学院的麻烦,我刚才听阿九说了一点,但是具体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您跟我说说吧,”
夏冠丘叹了口气道:“唉,这件事其实说起來也怪我,当时如果我严加看管或者多花点时间开导他的话,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番话说的楼云三人是一头雾水,听夏冠丘的口气,这次前來攻打古兵学院的人似乎跟他还真有点关系,
接下夏冠丘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出了一段往事,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古兵学院招收了一批新生,其中有一名新生是个孤儿,但是资质非常优秀,学院自然决定重点培养,然而这名新生,虽然在修炼上非常有天赋,但是性格却是十分的阴暗,看人的目光都是充满着仇视的,
有老师就发现了这个情况,于是报告给了夏冠丘,而夏冠丘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再加上又是孤儿,肯定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头,有点仇视心理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有一天,因为有个老师骂了这个孩子几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