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今夜惨遭凌辱,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死心了。|正在此时,忽听来人轻叫一声:“勇哥,安总来了。”勇哥放开我,一脸疑惑地说:“他来干什么?”我一听是安总来了,立即燃起了希望,睁开眼,果然看见安总进来了。安总满脸笑容地对勇哥说:“兄弟,多日不见你还是艳福不浅呀,哎呀,打扰了你的好事,实在是抱歉。”勇哥呵呵一笑,道:“安总说话见外了,都是兄弟伙,来,只要安总看得上,嘿嘿,兄弟先让着你。”安总手一摆,说:“我可不敢呀,不过,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勇哥一愣,手指着我说:“哦,安总为她而来,不知有何见教?”安总说:“见教不敢,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兄弟说说。你能不能先叫兄弟们把她放了吧,让她先穿上衣服,这样多不好看。”勇哥看了看安总,犹豫了一下,最终挥手让兄弟伙把我的手解开了,我扯掉毛巾,赶紧羞耻地捡起胸罩戴好,并扣好上衣。我坐在床上还不敢动,因为勇哥还没有放我,安总也没有示意我走。
勇哥说:“安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安总环视了一眼周围的混混,说:“兄弟,这话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讲。”勇哥豪爽地说:“好。你们都出去。”待那十来个混混都出去之后,安总关上门,严肃地对勇哥说:“兄弟,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勇哥不明所以地说:“是赵雪梅呀,怎么,她不叫赵雪梅吗?”安总摇摇头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勇哥手一挥,无所谓地说:“管谁的女人,老子先用用再说。|”安总正色道:“她是区里副区长兼公安局局长张延海的女人。”勇哥一惊,忙问:“不可能吧,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安总是怎么知道的?”安总神秘地说:“这种纳妾的事情能伸张吗?才半年呢,张局长把她从花灯剧团里调出来,安排在我的公司,让我替他照顾着,”见勇哥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安总继续说:“我听说她被你的人拿走了,就赶紧跑来给你说说这事,还请兄弟高抬贵手,让我在张局长面前也好有个交代。”勇哥反复看了看我,问:“安总,她当真是张局长的女人?”安总认真地点点头,说:“此事我可不敢乱说,你看她脖子上那条项链就是张局长送的,如果兄弟不信,那今后场子上的事情要是办砸了,可不要怪当哥的没有给你提醒。”勇哥走过去,拎起我脖子上的项链仔细看了看,笑着说:“还真他妈是件真货,”转身对安总说:“多谢安总提醒,还烦请安总让这女人不要说今晚的事,权当没有发生过,让兄弟们在地盘上还能混口饭吃。”安总拍拍勇哥的肩,说:“这是小事,兄弟放心吧,不过,也请兄弟不要把张局长的这事声张。”勇哥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然后来到我面前,满脸堆笑地说:“对不起,赵小姐,我的兄弟们多有得罪,今后再也不敢冒犯你了,请你忘记今晚的事情吧。”我十分生气地“哼”了一声,恨了他一眼,才走到安总身旁。临走,安总对勇哥说:“兄弟放心吧,今夜打扰了,改日我请兄弟喝酒,让兄弟们乐一乐。那我就带赵小姐回去了。”勇哥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陪笑着说:“好好,那慢走。”
安总转身过来,彬彬有礼地说:“赵小姐,让你受惊了,我兄弟们也是无心之过,请你不要计较,我们走吧。”我知道安总是故意做给勇哥看得,也就微微点点头。安总便扶着我走下楼梯。
上了车,我终于放心下来,长舒一口气躺在车座的背靠上。安总启动引擎,很快开回到我的新房。刚进房,我再也忍不住刚才经历的那种耻辱与痛苦,一头扑在安总肩上,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安总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和背,轻言细语地安慰我说:“没事了,宝贝,没事了,我这不是把你就出来了吗。”可是我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没玩没了地哭,不论他这样安慰,我就只是哭。安总托起我的头,擦干我的眼泪,继续安慰着说:“对不起啊,宝贝,都是我的错,今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可是我心里实在是觉得痛苦,又还心有余悸,想着想着就又哭了,一直哭到昏天黑地,一直哭到自己冥冥无思,就在安总肩膀上疲倦地睡去。
醒来时,我已经好好地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外一缕明亮的阳光投射进来,又是崭新的一天。我揉揉眼睛,看到自己并没有受伤,想起昨晚的事,真是有如一场噩梦。我穿衣起床,因为安总走了。出了卧室,才看见安总坐在沙发上。安总发现了我,说:“醒了,快去洗脸吧,我给你叫来了豆浆和包子,快点来吃。”我去卫生间洗漱后,整理好头发,坐到沙发上吃包子喝豆浆,朝安总挤出一丝微笑,说:“谢谢安总。”安总挨近我,搂着我打趣道:“谢我干啥,你是我的女人我该保护你,只要你不怪我把张局长拉到你头上就行了。”我嘟咙着说:“要不是你,我昨晚可能真的完了。哎,你怎么说我是张局长的呀?你不怕他不信?”安总得意地笑着:“他是地头蛇,但是任何地头蛇都有他所惧怕的天敌,他在酉州能玩得转,但在区里却不一定。对于他们这种超社会的黑道来说,最怕的就是比自己更强大的黑帮势力和公安。所以,我谎称你是区里公安局局长的人,他心里一定会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