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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公主无能(1 / 2)

萧延意一时间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是好,可是看吕老爹满面的焦灼,又不忍心让他回去等着自己慢慢想办法,只好一边问话,一边思索该如何做。

“爹,您可知这阿玦的爹是犯的什么罪?”萧延意问道,心中暗忖,若是小偷小摸之类的事情,倒也没准能给个恩典,干脆给人放了出来,也算是彻底解决了阿玦的心病,能让吕老爹更安心。

萧延意看过礼部的折子,知道过几日祭天大典之后,也会大赦天下,所以提前几日放了人,也不算是她太掌权徇私。

吕老爹听了萧延意的问话,却是木讷地摇了摇头,“阿玦不说,我也只是听他清醒时自己絮絮地念叨了几句,之后又跟几个和他熟悉的人问了声,才知道了此事。倒不知道是犯的什么罪过。不过,秋儿啊,既是还在牢里关着,总是罪不至死的,如今听说这人就要不成了,阿玦为此又病成这样,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才想让你给想想办法,总是救人的事,兴许阿玦他爹要是能见儿子一面,就肯吃些东西,好好活着呢,那阿玦也就不至于如此了。”

吕老爹是个性情中人,一向确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以往在家的时候,邻里邻居,无论是哪家有了难处,只要能搭把手,老爷子就一定要去帮忙,这会儿在宫里,虽然时候不长,也唯交了阿玦这一个朋友,如今倒还真是为这事上了心。

萧延意本是心中对这个阿玦隐隐有些不满,这不满却也没什么明面上的道理,也不过是多有些对他的行止颇有微词罢了,再加上他虽未必有心,却是蛊惑了宫中诸多少女的春心,也让萧延意觉得头疼。单是他的事,萧延意未必肯花心思去想该如何,可是自己的养父这辈子从未开口央过她任何事,此次,却张嘴便已然说了个求字,让她觉得必须尽心办好。

萧延意想了想又问道:“爹,您可知道,阿玦的父亲叫什么?”

吕老爹茫然地摇摇头。

“那何时入狱,谁审的案子可知道?”

吕老爹再次摇晃着脑袋歉意地看着萧延意。

萧延意无奈,只得最后问道:“那您可知此人现在关押至何处,归哪个衙门管?”

这次吕老爹终于露出开心的表情道:“这个我知道,听跟阿玦最好的那个养马的小厮说,人在刑部大牢里关着呢。”

萧延意抽了口气,旁的她不懂,但这人犯若是羁押在刑部大牢,显然就绝不是什么小罪,该是大赦都未必能免的罪过,此事许是不若她想得这般简单。

萧延意不忍让养父失望,可是这会儿三更半夜的,再去让人找刑部的人过来问话,总是不妥,便试探道:“爹,这事明日里一早,女儿便过问,您看可好?这会儿的时辰,宫门已经落了锁,再让外臣进宫也不妥当,我也需找人问些更详细的情形,才好给阿玦求这个情。”

吕老爹听了萧延意的话点点头,可是眼里还是有一丝期盼,站起身说是要走,萧延意送了两步,他却是又忽然站住,分外不好意思道:“秋儿啊,爹知道这事大概是为难你了。可是,听说阿玦的老爹已是好几日水米不进,也不知是不是就还能熬过这一晚,爹只怕……只怕,明一早就晚了,你看,你能不能先问问魏将军……他就在宫里住着,这些事也许他就能主?”

萧延意让吕老爹这么一提醒,倒是也想起了魏不争。

她未回宫前,魏不争为了方便照顾皇上,便也住在宫中,后来她回来之后,才是搬回到将军的府邸,但若有时处理公务处理得晚了,依旧还是会在宫中住下。今日里,他们的筵席散时,已是二更天,想必魏不争今日必然是留宿在宫中了。

可是,放在以往,或许萧延意经吕老爹这样一提醒,即便是觉得此时打扰将军多有不妥,也因顾着养父的焦虑,不会太拘着这些小节。但今日毕竟不同以往,有了刚才那一出之后,让她此时去见魏不争,她觉得分外无措。

只是在养父那殷殷的目光下,萧延意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最后,只好狠下心一点头道:“爹回去好生歇息,这事就交给女儿了,女儿这就去问问将军,我想,最差了,传封书信的事,将军总还是能给周全一二的,爹放心就好。”

吕家老爹听萧延意应了,高兴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一个劲儿地点头说:“我就知道我家秋儿甭管成了谁,都还是我那好心肠的姑娘。”

吕老爹并非擅言辞的人,这话虽有夸奖的意味,却也算不上讲究,但不知怎么,萧延意听得竟是鼻子一酸,挽了老爹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身上撒娇道:“爹,您这话说的,女儿可不到了何时,都是您老捧在手心里疼了三年的秋儿呢。”

父女俩又说了几句暖心肠的话,萧延意送走了吕老爹,便差人去看看将军是否还在宫中,若是在,便通禀一声,说是有事要打扰下将军。

来人不多时回来说,将军在仪和殿恭候公主銮驾。

仪和殿并非是将军在宫中的住处,而是日常与皇上处理奏章、公文的地方,看来筵席散去之后,魏不争也并未歇息,而是依旧忙着国事。

萧延意原本已经梳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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