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的拒绝回答沙中将的问题。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沙中将冷哼一声,食指一伸就只指着罗以歌的狐狸头臂章肯定道。
这样一枚狐狸头臂章,沙中将从没在任何部队见过,可就因为从没见过,他才敢肯定,那一定是某个特种部队的臂章。
罗以歌微微一笑没回话,反正他没说,别人要怎么想是别人的事。
且,从地下转到地上,还不让他们把臂章摘下就这么曝光在众人眼中,罗以歌便知道。
此次军演之后,若刹狐特种战士的表现,一直碌碌无为不出彩的话,倒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
若刹狐战士让这枚狐狸头臂章大放异彩的话,惹来的侧目礼比会将他们推向风尖浪口,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对于未知的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境况,罗以歌不知道那是好的还是不好,总而言之,他觉得那一天还是别到来的好。
从晚上七点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半,红军大部队的车辆一直都没停下来过。
这么大规模的行动,路上肯定有遇上不少的战士,但他们或许会像当初的K1一样。
因为没办法对付这一长串的大家伙,而选择了沉默,默默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装甲车内,因为有了红军首领和罗以歌在,K1几人并不像往常一样偶尔说说笑笑的,都各自沉默着什么也不说。
危慕裳以为他们会一直沉默到红军想要去的目的地。
‘砰——’
但事情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在天际临泛白之际,危慕裳突地听到前方不远处响起了一道惊雷似的响声。
震耳欲聋的炮弹声一响,危慕裳几人就立即抓紧了枪咻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比他们更激动的是沙中将。
响声一起,沙中将便激动的立马站起,错愕的双眼大睁,张嘴就想唤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视线一扫却发现周围都是些陌生人,不是他所熟悉的兵。
被俘虏的事实再次摆在沙中将的面前,自己的部队就在他的眼前遭受袭击,他却无可奈何的心情让沙中将抿紧了嘴。
他这次的计划进行得如此秘密,按理说不可能透露出去才对,为什么蓝军会把他们给拦截下。
“沙中将,您安生歇着,其他的事您还是暂时别管好了。”
仿佛这一切都在罗以歌的意料之中一样,只见他悠哉悠哉的站起身,看着神色不太好的沙中将缓缓道。
罗以歌说完后就打开了车顶的舱门,伸出头去看前方的情况。
从第一声炮弹声响起后,整个战场便突地响起各种炸弹声和枪声,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
当罗以歌伸出头去看外面的情况时,暗淡的月光中,前方的车队已经被一颗颗炮弹掀起了阵阵灰尘。
在前方车辆被炸毁阻挡住道路的情况下,后方的车辆也被迫停了下来,。
除了炮弹声枪声等各种声音外,在看不见的黑压压的最前方,罗以歌还听到了战士们的声声嘶吼。
“白狼,绕开前面的车辆,到前面去,快!”罗以歌从舱口缩回去后,边跟祁覆严声道。
“黑狐,是前面打起来了么?”听着久违了的声声枪响,顾林顿时觉得她血液里的嗜血因子不安分了起来,恨不得下一秒就冲到前面去拼个痛快。
“是,你们赶紧把红军的臂章撕下。”
罗以歌刚才速度极快的要白狼开车到前面去,这会儿他自己却悠哉悠哉的坐了下来,指着危慕裳几人的红军臂章道。
在沙中将和角落那堆红军战士的眼中,危慕裳几人快速的撕下红军臂章,紧接着贴上了属于他们蓝军的臂章。
沙中将看着他们快速果决的动作,看着那枚红军臂章从他们的臂章上四撕扯下来,不知为何,他觉得异常的刺眼。
尽管站在他面前的是敌军,并不是他红军的战士,但他就是不想看到代表着他,代表着红军的臂章,从任何一名战士的臂章撕下来。
因为那代表着他红军又失去了一名战士。
原本停止前进的装甲车,在罗以歌的一声令下,祁覆便不在畏缩畏脚的跟着红军车队的屁股走,而是方向一转就冲出了车队。
祁覆开着装甲车径自钻进了一旁的树林,在稀松的树木间快速的穿梭着。
在祁覆的装甲车率先脱队后,其他车辆也都陆陆续续的重新启动起来,绕着路往前开去,都想要第一时间就赶到正在交战火拼的现场。
约莫十余分钟后,在震耳欲聋的响声越来越响亮时,罗以歌在跳出装甲车前,侧头跟驾驶座上的祁覆道:
“白狼,你在车内看着沙中将,别让他和你都死得太早,要是有意外情况,他会是你的护身符,要是情况危急,你就灭了他保身!明白没有?”
“明白!”虽然祁覆很想说,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走,为什么是他留下,但他看了眼沙中将,还是坚定的点头看着罗以歌领下了命令。
看着K1的战友一个个跳出舱门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