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吼道。
余北他丫的凭什么这么做啊?他都没说过爱她,怎么能这样对她。
“好好,不嫁不嫁。”一见淳于蝴蝶再次动怒,余北采取缓和政策。揽回淳于蝴蝶,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抚道。
“哼!”余北服软后,淳于蝴蝶冷哼一声也没在推开他。在余北大手的按摩下,她的腰还是稍微舒服点的。
沉默半响后,淳于蝴蝶突然从余北怀里抬起头,双眸恨恨的瞪着他:“那我不是还要再吃一次避孕药?”
“避孕药很伤身的你丫知不知道!”猛拍着余北胸膛,淳于蝴蝶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
她怎么就一不小心又被余北给坑了呢。
“没有没有,不用吃!”余北连忙抓住淳于蝴蝶手劲颇大的,连连点头否定道。
“我,我没弄进去……”随后看着怀里火气不小的淳于蝴蝶,余北不禁有些结巴起来。
“……”听明白余北的话后,淳于蝴蝶小脸突地一红,看着余北炙热的眼神连忙垂下头,羞涩的不敢去看他。
羞死人了,咬着唇窝在余北怀里,淳于蝴蝶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
当寿宴开始的那天傍晚,危慕裳去危元锦的裁缝店上了妆后。穿着一套长及脚裸的单肩白色晚礼服,跟着危元锦一起到了危家大宅。
寿宴是在危家大宅的花园里举行的,平时没什么人的道路,今日更是车来车往的行驶着各种豪华轿车。
危慕裳跟危元锦混在车流里慢慢的前行着。
在危元锦裁缝店的时候,危元继还特意打了个电话给危慕裳,说是老爷子交代,让她别忘了今天的寿宴。
当危慕裳跟危元锦踏进危家花园时,花园里早已灯火通明,一盏盏白炽灯将花园照耀的如同白昼般明亮。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高官达贵都热闹非凡的聚集到了这里。
人声沸腾中,危慕裳扫了眼三三两两或借着寿宴进行生意买卖的商人,或圆滑交际的政客,或谈论着时尚少爷千金们。
危元继及危绍治苏琴等人都在忙碌的招待着客人。看到危慕裳前来,隔着老远,看到苏琴瞥过来的不屑眼神,危慕裳都似听到了她不屑的冷哼。
“把你安全送到目的地,我的任务可算完成了。”停在人群外围,危元锦侧头看着危慕裳眨眼道。
意思很明显,接下来就该是他自己的自由时间了。
“嗯,谢谢。”淡然的黑瞳移到危元锦文艺青年的脸上,危慕裳淡淡的点点头跟他道了声谢。
“那我可不管你了,我去玩了。”危元锦朝危慕裳暧昧的一眨眼,转身就朝美女聚集的花园一角走去。
经过两天时间的缓解,再加上药膏的作用,危慕裳身上的吻痕都淡下去看不见了。
看着一张张或娇笑或严谨的脸庞,危慕裳微皱了皱眉。
她宛如一朵白莲般轻轻游走在喧哗的人群中,选着花园边缘走的她,不一会儿就溜进了危家大宅。
危慕裳的出现,若看到的人第一眼望去,肯定会在眼里现出惊艳的色彩。
但在这富商云集之夜,大多数人都在忙着交际攀关系。再加上危慕裳本就不想太过惹人注目,她低调的一晃而过,留意到她的人便也不多了。
进了危家大宅,喧哗声总算是消停了一点。到了客厅,危慕裳意外的瞧见老爷子跟老婆子都端坐在沙发上。
“爷爷,奶奶。”微敛下眉眼,危慕裳挺住脚步乖巧的跟长辈问着好。
“嗯。”看见突然出现的危慕裳,老爷子轻嗯了一声应道。
老婆子在看了她一眼后,什么也没说就扭开了头。
危慕裳跟她母亲长得是越来越像了,看着她那张脸,老婆子直感觉好像十几年前面对着她母亲一样。
危慕裳的母亲老婆子是见过的,撇开其他不说,她母亲算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好女人。
但是,好又怎样,纵使当年的那件事是她儿子的错,纵使危慕裳母亲当年并不知情。
可说到底,危慕裳母亲纵使是做了一个小三,且还生下来她。
老婆子一生最痛恨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这事又恰巧发生在她家里,她如何能有好脸色去对待危慕裳及她母亲。
老婆子不是不知道危慕裳是无辜的,也许跟苏琴相比,危慕裳她母亲的确更像一个合格的母亲,但那又如何。
在老婆子眼里,正室终究是正室,不是随随便便外面一个女人就能替代的了的。
突然的问好,突然的沉默,在只有电视机里发出女声中,气氛有些微尴尬诡异。
“爷爷,生日快乐。”抬头看着老爷子,危慕裳的黑瞳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声音也淡淡的。
虽然今天不是老爷子的生日,但他都在今天举办寿宴了。等真正到他生日的时候,她肯定也不在s城了,提前祝福一声也好。
生日一般都要送礼的,但是,一直以来危慕裳都没送过礼给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