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电视里枪林弹雨的声音相呼应的,是客厅里渐渐溢出的一道道娇吟声。
“慕儿,怎么办,我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含住危慕裳白嫩的耳垂,罗以歌炙热的气息,重重的喷拂在危慕裳敏感的耳际。
每一次,似乎只要碰触到危慕裳,罗以歌的自制力总是溃败成军,每一次,他都必须要用强大的意志力来控制,才能勉强克制下那太过强烈的想要拥有。
“……”危慕裳因接吻太久而瘪红的脸更加红了,虽然在羞涩心里却恨恨的想着,罗以歌什么时候控制住了么,她怎么不知道。
“你……不要……”娇喘着,危慕裳还是坚定的说着不要。
虽然有些动情,但是,危慕裳还是不想要。
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罗以歌肩膀,危慕裳怕,她怕自己会渐渐的沉沦下去,直到万劫不复。
“不要?”听着危慕裳娇喘着的拒绝,罗以歌的眸色更深了,在危慕裳耳边声声低喃,“慕儿,我可以理解为是……想要么?”
在某些时候,都说女人的不要其实是反义词,罗以歌想,此时此刻,他应该也可以反过来理解危慕裳的不要。
罗以歌呈半握的手掌也一点一点越加用力起来,引诱着他想要听到的美好声音,引诱这危慕裳跟他一起沉沦。
罗以歌也太无耻了,她明明说不要的,却还刻意歪解她的意思。
“你无……耻,不能……嗯……”听着自己现在的喘息声,危慕裳直感觉比她跑十公里下来还累,全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危慕裳才刚喘过点气,刚舒服一点,双唇就又被罗以歌一口擒住,毫无退路可言。
电视机里仍在播放着反恐纪录片,不过看情况,好像快接近尾声了。
与反恐纪录片的结束不同,原本相拥在办公桌前的一男一女已不见了,声声低吟却从卧室传了出来。
缠缠绵绵,完全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
罗以歌依然没有踩过那条界线,但持续以来的高强度训练再加上都没怎么休息好。
如今被罗以歌一折腾,又是躺在宽大舒服的大床上,到最后危慕裳直接睡了过去,就不知道是因为太刺激了而昏睡,还是太累了而自然睡着了。
全身温温热热舒舒服服的感觉,令危慕裳想就此沉睡下去。但心里总有丝不太安的感觉呼唤着她醒过来。
当危慕裳再次睁开眼时,视线所触之处烟烟袅袅的白茫茫一片,她还来不及环绕四周,耳边就响起一声低喃。
“醒了?”爱怜的,察觉到危慕裳醒时,罗以歌轻轻吻上了她白皙幼滑的脖颈。
听到罗以歌性感磁性的嗓音,感觉到埋首在她脖颈处毛茸茸的脑袋及炙热的亲吻,危慕裳身体一僵。
隐约的,凭着环绕周身的温水及视觉感官,危慕裳才知道她是在浴室。
白茫茫的雾气漂浮在浴室里,浴缸中,罗以歌从后环抱着她,从身体上舒爽的感觉,危慕裳知道罗以歌已经帮她清洗过身体了。
“……”沉默,一向沉默的危慕裳此刻更加的沉默了。
如此的赤。裸相呈,还是在意识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危慕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罗以歌。
危慕裳的心情复杂不已,她早知道来这里不会有好事,但迫于无奈她还是来了。结果,跟以往的每一次结果都一样,她,最终还是败了。
令一层更为复杂的,危慕裳从不想去想的事实,此刻也摆在危慕裳面前。
虽然她不想,但,她厌恶不起来。
她想要排斥,她却知道她的心里从来都不排斥。
就像此刻,危慕裳虽然不想这样,但对于罗以歌如此紧贴着身体,她却不会有丝毫恶心的感觉。
危慕裳叹息的闭上眼眸,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会一次一次的溃败,而罗以歌一次一次得逞的原因。
原来,她是输在了底线上,可现在,底线都被罗以歌完全撤走了,她还能找得回来么。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危慕裳便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疲惫的身躯。
“罗以歌,我们这算什么?”此时此刻,危慕裳想不到可以用来形容,她跟罗以歌之间关系的词。
情人?
情人是双方都情愿的,这个明显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因为她不是情愿的。
恋人?
他们之间并没有在恋爱,这个明显也不是。
敌人?
有些时候有点像,但,敌人应该不会像他们这样还做这种事,所以,也不是。
想来想去,危慕裳觉得什么都不对,她现在出现在罗以歌的宿舍,窝在他怀里泡在浴缸里就更不对了。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拥着危慕裳,罗以歌觉得,就算没有明天,只要能拥着危慕裳他就满足了。
对于危慕裳的感情,罗以歌也不知道是何时滋生的,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暴涨封顶,又好像是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