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妈的,这东西竟然是臭虫,我说看着怎么眼熟呢,小爷早就知道是他了,”当知道耿强对面的杀手竟然是臭虫后,韵诗忽然摇动着自己手中的发光树,摇头晃脑的说道,一副“老子早就知道的样子”,
“滚你的臭鸭蛋吧,早知道为嘛不早说,”崔诗宇巴掌一抬,作势就要拍在韵诗的脑袋瓜子上,吓的韵诗一吐舌头,吱留一声躲在了诗韵的后面,
“师叔,不带这样教训人的,你再打我,我和你收租,你得交给我光明费一万元,借光费,十万元,总不能白给你们照明了吧,”韵诗躲在诗韵的后面,嘴里还嘟嘟囔囔,
“师叔你快点教训一下他,实在太讨厌了,”诗韵向一边躲去,想将韵诗暴露出來,但是韵诗却总能躲在她的身后,因为她的动作被压制的太厉害,太慢,
当大家知道杀手竟然是臭虫后,竟然都放下心來,也许在他们的心底,臭虫根本就不是耿强的对手,但是不远处的鬼界五仙却皱起了眉头,地狱神甲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
“但愿场中的耿强小哥不要轻敌就好,”山羊胡老人捻动着一绺黄不拉几的胡子喃喃说道,
臭虫终于动了,战天枪抖起一阵枪花,径直朝耿强的眉心扎去,虽然臭虫的动作仍然不快,但是却有雷霆万钧之势,好像在挑动一座大山推进,他要用战天枪扎进耿强的眉心,然后将耿强爆成一团粉末,
“小子,沒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和老子对敌,老子身上可是有地狱神甲,”地狱神甲中传出臭虫咬牙切齿的声音,
“哼哼,吹牛谁都会,是骡子是马得牵出來溜溜才知道,”耿强冷哼,脑袋开始向一边偏移,虽然战天枪的枪尖里他的眉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是耿强却不敢托大,连忙开始躲闪,因为在这种环境中,所有的进攻防守动作都必须要提前进行,如果等到枪到眼前再躲闪,就晚了三春了,引力原根对速度的压制实在太大了,如果不能适应这种环境下的战斗,很容易吃亏,
耿强在偏头的同时,右手抬了起來,向着自己更嗓咽喉前的虚空抓去,耿强的动作看起來很怪异,因为他的手并沒有抓向臭虫的战天枪,
当臭虫看到耿强的动作后,包藏在地狱神甲里面的脸却一阵变色,因为他知道,耿强右手的抓击方向,正是自己战天枪的必由之路,如果他所料不差,耿强的右手会在自己的战天枪前劲已去,后劲未生时,抓到战天枪,
“这是什么怪物,不但肉身强悍的要命,竟然能单凭肉身对抗引力原根的压力,连判断力都这么的准确,”臭虫暗中咒骂,但心却提了起來,他忽然意识到即使自己地狱神甲在手,也不能说胜券在握,
臭虫见耿强出招方向刁钻古怪却恰到好处,心中惊醒,手腕一动,战天枪竟然掉转了方向,不再向耿强的眉心刺去,而是顺势向下一划,变成朝耿强的胸口刺去,这样一來,耿强的右手势必会抓到战天枪的枪锋之上,
“哼哼,让你吃点甜头,弄弯了我的枪杆,还真以为我的战天枪是拉面做的啊,殊不知,那是老子故意给你的错觉,我就是要让你以为老子的战天枪在压制下毫无作用,我倒要看看,你的肉身到底有多么的强悍,不把你的狗爪子斩下來才怪,”臭虫看到耿强的右手并沒有变招,而是仍然按照既定的路线抓了下來,眼看就要抓在战天枪的枪锋之上,不禁心中一阵暗喜,
战天枪的枪锋上沒有一丝光华,黑乎乎的,一如它的枪杆,好像一块沒有开刃的凡铁一样,看起來实在沒有什么威力,很容易让人产生将枪锋抓在手中的冲动,
“不可,”远处光头老人看到耿强竟然要用一双肉掌硬撼对方的枪锋,不禁失声叫道,虽然耿强之前能轻松的将战天枪的枪杆弄成曲别针,但那并不代表战天枪的枪锋也毫无威力,
耿强当然不会真去抓那黑乎乎的枪锋,那东西虽然看上去一点都不上眼,好像凡铁一块,但是耿强却能感到从枪锋上散发出一丝丝的危险,
耿强的脑袋不再扭动,并且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來,好像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哼哼,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高招,神仙也救不了你了,乖乖受死吧,”臭虫看到耿强的动作慢了下來,不禁心中狂喜,大吼一声,战天枪奋力朝耿强的胸口刺去,
“啊,不,”柳青萍等人忽然一声大吼,向前迈动几步,但是瞬间增大的压力差点将她们的脑袋压爆,她们赶紧又都退了回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不甘和悲痛,
她们看到那黑乎乎的枪尖竟然无声的刺进了耿强的心口,而此时,耿强的手才刚刚接触到战天枪的枪杆,
耿强让过了抓住枪锋的机会,看來是想抓住枪杆,但此时好像一切都晚了,枪锋已经刺进了他的胸口,一个武师初级的人被刺中了胸口无疑是致命的,
那时那刻就连鬼界五仙都一脸悲色,瞪大了眼睛看着战场之上,他们知道,如果耿强顶不住臭虫,臭虫很可能就会杀过來,最终,所有人可能都会被臭虫无情的杀掉,地狱神甲实在太恐怖,
但是臭虫的脸上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