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很快便來到了步飞烟的身旁,说实话,老板娘也是三十岁左右,虽然就那么一看好像不怎么出众,但是她却是那种气质美女,要是仔细一看,她可是惊艳四座啊,她的气质相当地好,一看就像是出自名门,而且是出自书香门弟似的,
那个老板娘一过來,从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对肖会长很是关切,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此时正在喝酒的肖会长,但是肖会长却并沒有看她一眼,
“这位先生,你是说要牛肉和酒吗,我们这里的牛肉都是五分和七分熟的,三分熟的那要怎么吃啊,”
步飞烟看了她一眼,“我就要三分熟的,至于怎么吃那是我的事情,老板娘,你们店里不会做不出三分熟的牛肉吧,”
“沒有问題,既然客人有要求,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我们都尽量满足,”
那个老板娘一脸微笑地望着步飞烟,
“酒要五十度以上的老烧,那些低度酒就别拿出來了,”
一会,老板娘就将二瓶老烧拿了过來,正准备走,肖会长却突然说道:“老板娘走得这么着急,怎么也不过來敬我们一杯,”
那个老板娘走到了肖会长的面前,从他的手里夺过了那个酒瓶,拿着那个酒瓶就准备往嘴里抽,步飞烟赶紧抓住了那个酒瓶,
他一发力,便将那个酒瓶夺了过來,“老板娘,你这是干什么,拼酒啊,要是老板娘这么有兴趣的话,那就坐下來,”
那个老板娘看了他一眼,便准备走,肖会长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肖玉龙,你放手,这里人很多,”
肖会长喝了不少的酒,一时酒兴大发,借助酒胆居然将那个老板娘一下子拉入了怀里,老板娘伸手过來直接打了他一巴掌,顿时整个餐厅里面的人都看着他,他突然将手里的那个酒瓶朝着对面正盯着他大笑的那一桌丢了过去,这一酒瓶丢过去直接把对面坐着的那几个男的惹火了,对面坐着的正好是几个男的把桌子一掀,直接朝着肖会长走了过來,肖会长却当作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似的,
步飞烟见肖会长都那么安稳地坐着,再说了,那几个男的穿的都是奇装异服,一进來就调戏里面的服务员小姑娘,步飞烟早就想扁他们了,现在肖会长把这团火给点着了,正好,他可以给他们松松骨,那几个男的走到了步飞烟他们面前,为首的那个男的一头的黄毛,其中还有几束红色的,他直接伸手过來抓那瓶老烧,他哪里能跟步飞烟的速度比拟,他先出手,步飞烟稳稳地坐着,他正准备拿起那瓶老烧,步飞烟极速地出手,将那瓶老烧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面,那个黄毛居然还想将那瓶老烧提起來,
步飞烟低着头,望着桌子上面的饭菜,根本就无心理会他们,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老子的酒,谁敢动谁他妈找死,”
那个黄毛一听:“尼妈逼的酒,老子就动了,你把老子咱的,”
他突然准备将那桌饭菜给掀翻了,步飞烟却突然将那瓶酒猛地抽出,那个黄毛始料未及,直接扑倒在桌子上面,只听到他尖叫一声,他正好整个脸扑在了那碗刚端上來的的磨菇汤里面,正准备起來,步飞烟却伸手过去将他按在了里面,他被烫得尖叫不止,
“老子的酒你敢不敢动,”
那个黄毛连声说不敢,
步飞烟将他放开了,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个黄毛本來是想过來修理他们的,沒有想到这刚來就吃了亏,整个脸都快烫肿了,他赶紧退后一步,“喝尼妈的酒,兄弟们,上,把他们的酒桌给砸了,把他们两个的腿给老子打断,看他们还敢在哥面前嚣张,”
步飞烟一听,本以为那个黄毛刚才吃了亏就算了,应该心里有谱了,沒有想到他居然还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更加地嚣张了,估计是刚才那脸还烫得不够,步飞烟突然站起身來,手在桌子上面一拍,我草,那一拍整个桌子都快散架了,只听到吱的一声响,整个桌子剧烈地摇晃了几下,
“你们几个长得都是斗鸡眼是不,不认识哥就算了,肖会长你们都不认识,就你们那两下也出來混,他将那碗汤端到了那个黄毛面前,“把这碗汤抽了,哥就让你们走,”
“抽尼妈,”那个黄毛大叫道,
肖会长一直坐在桌子上面拿着他的那瓶老烧,一个人那里抽着,看样子这个餐厅里面一定有他的故事,來到这里一定让他想起了什么,
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那么伤感,肖会长突然有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來,走到那个黄毛面前:“你们几个都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就是肖玉龙,花都市武术学会的肖会长,肖会长知道不,”
那个黄毛突然一拳朝着那个肖玉龙打过來,肖玉龙居然一下子沒有站稳,直接被一拳打倒到桌子底下去了,正好此时老板娘过來了,她犹豫了一下,便赶紧过來将他扶了起來,那个肖玉龙却大声地说道:“放手,放开我,谁都不要扶我,”
他的头在桌子上面猛地撞了一下,大概清醒了一些,他慢慢地站起身來,步飞烟本來想过去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