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自己对熟女少*妇还真是有杀伤力,显然老板杜鹃姐对他有些意思,不过旋即又想到自己这样的身份居然跑到这样的地方来,感觉还真有些胡闹。
不过作为一个普通人,感觉却又有些奇妙,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品宣点着东西,
正点着东西的时候,却听一阵琴弦响动,杜鹃姐的声音传来:
“品宣,小陆,这首歌送给你们。”
陆政东抬起头看去,杜鹃姐已经换了一身白色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地只的嗓音传来。
杜鹃姐的嗓音很好。而且唱功也相当不错。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陆政东不由问道:
“杜鹃姐原来是干什么的?”
品宣看来是有些小资情调,似乎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
“北漂歌手,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
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
陆政东心里有了底,一部北漂史,其实就是一部心酸史,很多人是怀揣梦想,但现实远比他们想象的残酷,想来杜鹃姐想来也曾是在京城苦苦挣扎却最终籍籍无名者中的一员,最后走了这条路,按照时间算起来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的生意怎么样?”
“我很少来。听说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杜鹃姐开这个说办这个就是图个快活,有机会一展歌喉,她不在乎钱。”
陆政东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杜鹃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他抛来一个个眼神,这个女人虽然现在衣食无忧,但是心却是空落落的,这是一个比烟花还寂寞的女人。
陆政东也朝杜鹃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
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而这样的感觉让陆政东恍若又回到了上辈子在京城买醉的日子,不由也有些手痒,看着演唱完毕的杜鹃姐笑道:
“既然你心情不好,我也给你来一曲,排解排解你的烦闷,让我接下来几天也好过一点。”
杜鹃姐看着走上台的他,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
“没想到小陆原来也是个中高手。”
陆政东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确实,在一个几乎可以和专业歌手相媲美的人演唱之后还敢登台,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陆政东的嗓音并不是很出色,但是绝对适合唱某些歌,他也没有接受过任何音乐方面的专业指导,但以前唱得够多,熟能生巧,更为关键的歌为情声,只要有情感,一首歌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这么些年过去了,陆政东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居然还有这样的机会这样的歌唱……
当陆政东在思绪飞扬中唱完了歌,却见品宣正紧紧盯在他脸上。她的神情很专注,连我在仔细端详她都没有反应。
陆政东目光瞄向了她耳后那洁白的颈项。她的颈子不长不短,皮肤白皙细腻,注视他的时候颈子自然的伸长,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此时的品宣无疑更是迷人……
终于,品宣的眼珠移动了一下,陆政东也将目光收回,移到她的脸上,望着她笑道:“怎么?想什么心事出神?”
品宣的脸上有某种情绪,低头喝了一口酒,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笑道:
“你还说你来过这样的地方,没来过唱歌唱得这么好?”
陆政东耸耸肩,两手一摊:
“我这可不是歌厅练出来的,我妈可是工会干部,小时候为了锻炼我的胆量,厂里有表演的时候都会把我推上台,后来上学有节目的时候也会上……”
品宣一笑,道:
“你可不要哄我,等我见到你妈的时候我会求证的。”
说着举起杯子道:
“喝酒,喝酒,今晚要喝个痛快。”
陆政东笑了笑,也举起杯子,两个人就频频端杯子,品宣不愧是北方女孩,还真是能喝,每次都是一饮而尽……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也越来越多,舞池中七彩的霓虹闪烁着,劲爆的的士高音乐震动着耳膜,好看的小说:。在霓虹中的红男绿女拼命的摇动着他们的身体,时亮时暗的灯光晃动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层诡异的颜色。
其实在眼下,很多酒吧就是酒吧、迪吧、甚至是卡拉ok厅的结合体,也难怪品宣对到这里并没有什么心理上的障碍。
品宣望着舞池中间,有些发呆起来。她的眼神缥缈而遥远,在本就不亮的灯光中,闪烁着点点令人心动的情绪。
“怎么,看着眼热就上去跳一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