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是在权衡着,不过最后还是终于开了口,发表起自己的看法来。
首先,范必勤对其中的两家转让的价格和条件表示了不满,这其中就包括安新汽车厂,。
“陆市长,这个价格也太低了,等于是白送嘛,不少设备都还是挺不错的,加上厂房等,就只值两千万?”
陆政东对另外一家的事情了解之后,就把话题转在安新汽车厂,笑了笑道: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安新汽车厂不是还有大笔的债务吗?,得要把这笔扣出来。这样算下来。应该剩不了多少了吧。”
陆政东装做什么都不明了地反问了一句。
范必勤摇摇头:
“安新汽车厂虽然是有不少债务。可是安新汽车厂原来的几个厂领导虽然是把大把的钱投入股市,但为了做做样子,在设备更新上也还是投入了好几千万,而且安新汽车厂在市内还有一些房产。”
陆政东点点头,这些房产在资产表上有反映,但是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陆政东静待着下文。
“安新汽车厂前些年在市里买了办公楼和一些大型建筑的地下室作为中转仓库,而在资产表上。。办公楼是进行了资产评估的,但是仓库的面积大,看着不显山露水,可实际上却是真值钱,而安新汽车报上来的是按照原来购买仓库的价格算的,实际上这些仓库随着城市的发展,已经处于城区比较繁华的地带,是零售行业开大超市或者用于其他商业用途最佳的地方,已经增值了好几倍。”
看得出,范必勤实际上对此也是深恶痛绝。范必勤按照现在的价格计算着,然后说道:
“按照现在的价格。应该可以多出两千万左右的资产。”
这些东西如果没有人点出来,就算陆政东再懂经济,也不会知道,就这里就有两千万,罗志林真的是想白捡啊!
陆政东越发的肯定罗志林确实是夹带着私货,是想搂草打兔子,捎带捞一笔。
于是陆政东点了点头:
“这倒是个新情况,如果真的如此,那就是要重新确认这些仓库现在的价值。”
范必勤也点点头:
“是的。”
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问道:
“那么,你认为这两家企业在其他条件明确的条件下,多少比较合适?“
“大概……”
“不要大概,给我一个明确的数据。”
陆政东不容置疑的说道。
“至少分别增加三千万和两千万,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不会吃亏。”
范必勤也被陆政东的语气所刺激,声音比刚才高得多。不过,话一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偷偷看了一眼陆政东,发现陆政东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才稍稍安了安心。
“那关于贝莱汽车准备接手安新汽车厂的协议草案,你是一个什么看法?”
“贝莱汽车?”
范必勤一听愣了一下,不由说道:
“不是浦和集团吗?”
旋即范必勤又有些尴尬,作为企业改制领导小组的成员,他竟然不知道已经安新汽车已经换了合作对象了。
陆政东也非常地吃惊,他本来是想再激一激范必勤,让范必勤去把隐藏的那些事情弄到明面上来,先打打烟幕弹,迷惑迷惑有些人,。
没想到,范必勤对此还完全不知情。
恐怕在别人看来,范必勤是懂经济的内行,也是一块绊脚石,所以想方设法的把范必勤给排除在外,然后在他这里直接过关,拿上常委会讨论,范必勤不但没资格上常委会,甚至连市政府办公会议也难得有机会参加。
而这更说明这里面有问题,陆政东的脑海快速的转动着,然后才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
“前几天市里派我跟着省里的一个考察团去沿海考察了,本来还有几天行程,因为后面几天考察的地方有强台风登陆,所以才提前回来了。”
范必勤回答道。
“哦,那这两个企业的事情还得再考虑考虑,多和其他一些有兴趣的企业谈谈。”
显然范必勤也回过神来了,他所谓的考察不过是某些人为了让他不碍事而把他排除在外了——他被孤立了。
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应该是一个群体,对方实力太强大了,不是他可以撼动的,他可以讲两家企业的那点事情,因为那是揭企业的那帮人的短,他并不惧怕,陆政东这人不爱钱,而是需要作出政绩来,所以他敢讲。
而现在他要再往里面跳,那得罪的可就是同僚甚至是市里的领导了,那性质就变了。
范必勤有些懊恼,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话已经出口。也没办法收回去。除非得到陆政东全力的支持,所以也就装傻道:
“可时间不等人啊,陆市长,毕竟今年是国企脱困的大限,其他停止也是担心时间不够啊。”
范必勤微微试探了一句。
陆政东心道,范必勤还给他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