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党校校长一般都是常委或者副书记兼任,那就是正厅级,属于高配,主持日常工作的副校长也就是副厅级,党校下属的部门别就是副处级,而副副职就是科级干部。
虽说有行政击级别,实际也就是一学校的行政人员,收入各方面和妻子相差一大截。
陈吉桥有一种观点,家庭和事业,是人生的两大支柱。两根支柱可以断一根,但绝对不能两根都断。当一个人家庭和事业都陷入困境的时候。你必须稳定其中之一,只有稳定了一半,才能好好处理那烂掉的另一半。
他目前面临的。恰恰就是这样的难题,事业不顺。那家庭就不能再起火,所以也就更多的承担起了家庭中的一些家务……
看着餐桌上一脸温柔笑意的朱世英,陈吉桥很快就从复杂的思绪中摆脱。还想这些做什么呢?那场苦恋,就随风而去吧。
但真的能忘记吗?那双漂亮的大眼晴,好像又浮现在了陈吉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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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吉桥接到的通知是到省府找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何远东,这算是省府的大管家,大概是全省最忙的一个人。早晨刚上班,一切还来不及安排。见他要容易一些,如果多耽搁了时间,他忙别的事去了,就很难说什么时候能排得上队了。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跨下车门,向三号大楼走去。
正准备进楼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熟人。此人名叫杨柯,是原来分管党校的常委秘书
,比陈吉桥年龄略大一点,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很斯文的模样。
因为工作关系陈吉桥和杨柯有过多次接触,总体印象是,此人极其傲慢。别说不会将他
这个党校的行政人员放在眼里,就算是相当职位的领导,他也是爱理不理。他是一个话极少的人,陈吉桥的印象中,他说话从来都不会超过十个字,更多的时候,他仅仅
只是嗯一声。陈吉桥有多次跟着书记出行的经历,他曾经很努力地想讨好
肖、、,似乎总对他不冷不热不咸不淡。让他觉得这个人天生就缺少感
情细胞。
迎面相遇,自然得打招呼。陈吉桥也不准备和他套近乎。拿定主意,点个头
便过去。可他没料到的是。见了他,脸顿时灿烂成一朵花。肖斯言的皮肤
很白很细嫩,他的那张脸灿烂的时候,还真的好看,像一朵洁白的莲花,极其生
动。陈吉桥暗吃一惊,怎么都适应不了他的这种变化,甚至暗想,天啦,这样的
灿烂如果送给女人,女人一定会昏过去。
没待他开口,便像短跑运动员抢跑一样,迫不及待地抢到了前面,大
声而且热情地说,小舟同志,这么早就来了?
陈吉桥一时目瞪口呆,完全没意识到肖斯言的这种变化。他叫自己什么?同志?仔细想想,他以前怎么称呼自己的?想不起来,似乎从来就不曾称呼过
自己,能够有印象的,大概也就是见面点个头,皮笑肉不笑地给个似笑非笑的脸
色而已。今天他怎么如此热情?难道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因为这里是省
委办公厅,他的感觉不一样了?
陈吉桥还是一贯的口头禅,礼貌却又不失油滑地说,首长您好。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杨柯竟然亲切地在他肩上轻轻擂了一拳,说,开什么
玩笑呢,以后我要叫你首长才对,你是二号首长。
如果不是确信杨柯的大脑百分百没问题,他会以为杨柯疯了。这是些什
么疯话,自己竟然一句都不懂。
好在杨柯并不在乎他是否懂,又接了一句,说,来报到吗?
陈吉桥又一次愣了,报到?报什么到?他此时能够想到的是省委办公厅开什
么会,或者需要写一个什么大型材料,组织了一个写作班子,某位领导想到了他,
点名把他要了过来。可也不对呀,如果写材料,应该在某酒店或者会场里报到吧。
杨柯看到他这副表情,大概明白了,说,看来你什么都还不知道呀。
陈吉桥问,我知道什么?
杨柯说,我们就要成为同事了。走,我带你去见秘书长。
就要成为他的同事?还领导?不可能吧?他刚才说什么?二号首长?
陈吉桥的思维一贯敏捷,可能因为昨晚喝醉了酒现在还头痛的缘故,今天竟
然显得非常迟钝。他想,杨柯怎么喊自己二号首长?贝湖的一号首长是省委
*书记周书明,二号首长是省长陆政东,他怎么叫
自己二号首长?
他原也知道,贝湖官场有一个极其特殊的称呼,将首长秘书称为二号首长,里报到吧。
杨柯看到他这副表情,大概明白了,说,看来你什么都还不知道呀。
陈吉桥问,我知道什么?
杨柯说,我们就要成为同事了。走,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