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啊。”
“照你这么说,周书明和陆政东岂不是也是如此这般?”
洛施华似乎是在说其他人似乎又是在感怀自己。
杨云玲扑哧笑道,她本想说更高层级的,只是觉得那显得太轻佻也犯忌讳,最后只说了省里的两位主要领导。
洛施华一愣,随即笑道:
“周书明人太看重权势,热衷权位。很会弄权,典型的政治人,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政客,对于男人而言,钱和女人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权力带来的那种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的满足感,这一条对很多有野心的男人来说,其诱惑力更甚,也许周书明就属于此类。”
“那陆政东呢?”
杨云玲对于这个年轻的省长更感兴趣一些,对于女人而言。年轻英俊而又位高权重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最理想的,像陆政东这样的,无疑是很多人高不可攀的。但幻想幻想还是可以的。
洛施华微微沉思了一下才道:
“陆政东这个人还真不好说,钱方面,要说就凭他的背景,弄点钱不算啥,不爱钱的人能遇上,能做到他那么干净的,我经历了这么多年,还算是遇上的第一个,这家伙在这方面的确做到了一层不染。年轻的干部,特别是年轻就春风得意的干部。很容易就得意忘形,更容易在这方面出问题。至于女色,没听说有什么流言,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要么是陆政东确实自律,要么就是隐藏得极好,但不管怎么说,这两样,陆政东没传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就让人值得重视。”
杨云玲一听便问道:
“你的意思是陆政东和周书明本质上是一类人?”
洛施华点点头:
“应该是吧,不管怎么样,从政之人都是人,绝不会是圣人,实际上对从政者来讲,圣人也就是无能的代名词,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初进体制的人都明白,眼睛揉不进沙子,那就是你自己会变成沙子,所以郑板桥才会有那句难得糊涂,想来那确实是官场箴言,只是一般人很难达到那样的境界。”
洛施华也很难得的谈兴大发,或许是觉得身畔这个红颜知己正好问到了自己最为擅长的东西,不吐露出来就不痛快。
“不过陆政东这个人还不大好判断,照说他这个年纪、这样的背景,应该是比较冲的,比较高调的,看看其他几个背景和他相似的,哪一个不是喜欢抛头露面的媒体的宠儿?
可陆政东偏偏不,除了接受例行的采访,你看他在哪里主动抛头露面过?在省里和周书明之间也是慢慢在磨,这样一个人真是不好捉摸……”
“这么年轻便坐到了省长的位置上,没有两刷子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个陆省长既然这么干净,是不是会……”
杨云玲的话说到关键处便不再说下去。
杨云玲微微一笑,他知道杨云玲在担心什么,不过他并不在意,道:
“云玲,别想那么多。就算陆政东和周书明现在是刻意的努力维持相对和睦的关系,但陆政东和周书明既然是一样类型的人,那和周书明之间就是两只老虎,一山难容二虎,那必然是两虎相争。
谁都知道站队站对了回带来极大的好处,可是一旦站错队,那后果却是更严重,所以现在省里只要是有点影响力的人,没站队的现在轻易都不敢站队,就连罗善政和马立成都不敢偏向任何一方,就更不要说我这样的了。咱也不想一步登天,更不想下地狱,还是做个闲云野鹤做壁上观的好……”
“老洛,你这样说也许不对吧?罗善政和马立成在新城区的规划上偏向陆政东,这难道不算是靠拢陆政东?何况周书记在贝湖现在也算得上树大根深了,杨凌峰也算是一老狐狸都斗不过周书明,陆政东能够翻起什么浪来?”
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杨云玲这一点是分得清清楚楚的,对于她的生意而言。陆政东的规划她能获利的机会不多,自然是希望最后陆政东看好的方案通不过。
洛施华摆摆手:
“这你就看差了。罗善政和马立成这个层次是中管干部,对于他们的使用,周书明也好,陆政东也好有的只是建议权,没有决定权,虽然两人的建议权对于罗善政和马立成来说有那么一点忌惮,但想要奔更高的政治前程的,决定权在中*央。想要有所进步,那得让中*央能够清楚的看得见西原在他们当政时的变化和政绩,那才是最重要的,傻瓜都知道现在上边看一个领导政绩看什么,gdp增速,财政收入增速,人均纯收入,城市建设,这几项无疑是最能体现领导的才能和政绩的,而陆政东提出的构想。无疑能大大的促进西原城市建设大踏步迈进,而土地收益也会让西原财政收入有一个飞跃式的增长,即便是gdp增速一样会受益匪浅。罗善政和马立成之所以倾向于陆政东的方案,这是从他们现实的需要出发,因为陆政东的这个方案他们更容易出成绩,对于这个烂摊子,出成绩意味着什么是不言而喻的。
而依托老城区的发展方案,说到底也就是旧城改造,不错,旧城改造的确蕴藏着很多机会,对gdp增速。对财政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