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方,可现在这个良方似乎失效了,一想到这些,无名火腾地从杨凯麟心中升起。
然后又颓然,也许是自己玩女人玩得太多了出现了审美疲劳,也就这两年的时间他玩的丰满的、苗条的、年轻的、成熟的,连他自己也都记不清经手了多少女人,绝大多数女人。第二天他就忘掉了。他仅仅就是为了追逐那种**和刺激,以及完事之后的松弛。
杨凯麟于是就回忆着这些女人中留给他最美好印象的,想来想去,觉得还就那有舞蹈功底。腰肌弹性惊人的那位女人让他最为记忆深刻,穿着不算太时髦,但显得活泼而稍带一些野性。她那活泼的润白的脸和胳膊,敞裸出来,像玻璃杯里滟滟的琥珀酒。那女人既不像俗艳的女子轻浮招摇,也不同于冷艳的女郎拒人千里之外。她的神情永远是慵懒而高贵的,举止永远是优雅而得体的,他也不清楚她属于那类型的美。只觉得她很美也很妙,现在想起来,那女子实在是美得像一个值得探上一探的曲径通幽的胜地,妙得像一个很值得猜上一猜的扑搠迷离的谜语。
杨凯麟越想越觉得心里有种久违的冲动。下体也昂然而起,这让杨凯麟不禁喜出望外,于是立即从床上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快速的从一个本子上翻到了电话号码。然后下了楼,坐上了那辆别人提供给他下班长期使用的奥迪,其急迫的心情就像愣头青第一次一般。
奥迪车飞快的窜到了城市的另一端,杨凯麟才开始打电话。有些语无伦次的在电话中道:
“张青青吗?我是杨园的主人,我现在极想见你。”
杨园是他给在开发区的那住处所取的雅号。
而电话另一头的张青青。一下也知道了对方是谁,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是那地方她知道。
那是一处围着一圈雕花铁栏的院落,迎面是一幢二层小楼,房子东、南两面有石阶迤逦而上,占去了那么宽阔开朗的空间,几株百年榕树和黄桷兰树把茂密浓厚的绿阴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那个院子从走廊上的玻璃门进去是会客厅,里面是立体化的西式布置,但是也有几件雅俗共赏的东方摆设,翡翠鼻烟壶与碧玉观音像,沙发前围着斑竹小屏风,地上搁着两半人多高的景泰蓝方瓶,插着的花全是小白骨嘟的晚香玉,一切都有浓烈的东方色彩。
那二楼就更不用说了,更是极尽奢华,虽然当初介绍她到这里来的人一再关照,不该打听的不打听,她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是肯定是非富即贵。
她是舞蹈专业出身,她的整个身躯就是为舞蹈者设计的,浑身柔软轻盈,骨骼匀称,**没有多出的堆积,连那***都精简得小巧玲珑,可那丰满的***、有力的双腿可以向你诉说着千种风情、万般语言。要是有机会,也许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舞蹈演员,但是现实总是无奈,她从舞蹈学校毕业之后,进入专业团体的时候被有关系的人生生的卡掉了,最后被分配到市里的一所中学当音乐老师。
遗憾,愤懑都曾有过,但最后不得不接受现实,在学校窘迫的生活着,每当遇到原来的同学,看着一个个都过得比她好,特别是师姐曾藻、罗致芸等人,她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她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人家买一只高档的化妆品。当这种落差越来越大的时候,她也就越发的想过那种有车有楼兜里有大把的钱的生活,最后她也终于跨出了一步。——她有青春靓丽的面容和身体,这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当然她也非常清楚,这样的资本要钓就要钓大鱼,找一张长期饭票,就像曾藻那样,罗致芸那样,至于对方是老是丑,那无所谓。
所以当罗致芸介绍之后,她就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那里,那几天在杨园她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但那老家伙显然是不愿牵绊于任何女人的,他的热情可以遍及每一个他认为有足够魅力的女人,**来得快,也去得快三两次之后,她也就被遗忘了,除了得到一笔不菲的金钱,目的并没有达到。
没想到她把目光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时候,这个非富即贵的人居然找上了门,听他那急切的声音,似乎
是急于见到自己,心里不由暗自欣喜,忙收拾了一下就赶紧下楼……
杨凯麟看着张青青匆匆下楼,从那淡墨花纹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蹦蹬蹬地走过来。好像身上的每一处肉都是活着的,也在蹦蹬蹬地跳动。
张青青见杨凯麟西装笔挺的站在那里,又看看自己的怪模样,光脚穿着拖鞋、裙子里连胸罩都没穿。忙道:
“老板,您找我什么事情?……”
“没其他事情,就是我想你了……”
车里的灯昏黄地亮着,他把车门打开,几乎是一把拎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他旁边的座位上。
深夜的马路,微风白雾,轻轻拍到脸上像极女人化妆的粉扑。街头静荡荡的只剩下公寓下层大排档的灯光,朦朦胧胧之下的张青青稀疏刘海下。***滑腻的面容,含情带愁的眼眸,咬着下唇似乎特别的有味道,这让杨凯麟不由就想到了一句:挑灯看美人。这种迷幻氛围,不很明朗的环境下,所产生的一种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