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就能被安排在有实力的部门。就是因为这个,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是杀而不绝,更有甚者是贪污受贿前赴后继,弥漫横行之趋势。这样的例子举出来就是浪费笔墨纸张,估计每个人就能说出几十个来。
职务是领导给的,所以只要把领导巴结好,才更有升迁的机会,而要巴结上领导总是要有机会,吴忠河希望借此搭上杨凯麟,很正常,也完全可以理解,只是问题是杨凯麟不是一个好选择。
陆政东能讲到那份上,这已经算是很对得住朋友了。至于吴忠河能不能听进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路怎么走,还是本人的选择,每个人必须为其所走的道路负责……
吃完饭,陆政东返回市里的路上。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车程,陆政东提前下了车。慢慢走着。想着杨凯麟父子的事情。
杨凯麟是个很难缠的角色,但是杨振功如此高调的和那些房地产商人搅在一起,陆政东可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清白得了,杨振功行事太高调,太张狂,看着是风风光光,实际那就是给杨凯麟招祸啊。
建委实在是**的最好温床之一,就算杨振功有杨凯麟罩着,但其他建委中人就难免不出事。扯出罗卜带出泥,杨振功恐怕也无所遁形,这恐怕是杨凯麟最大的罩门,杨凯麟聪明一世,恐怕最后就会栽在杨振功身上。他需要做的就是拭目以待……
夜色笼罩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影影绰绰,和煦的春风拂过面庞。陆政东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变得宁静下来……
接下来陆政东继续在下面各县周游,了解着情况。
最后一个地方去的是全市最偏远的楼成县,陆政东从市区出发,足足化了十六七个小时才到了楼成县的县城,县城很小,基本也就和阳河一个大一点的乡镇差不多,在县城休整了一番,陆政东就前往杨锦乡,也是是全市最贫困的乡之一,这里自然条件恶劣、长期交通不便,这个乡便是传说中有老百姓合穿一条裤子,有老百姓还住岩洞的地方了。
这事陆政东向县里的干部进行了求证,这样的传言是有些以讹传讹,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实际讲的是家里只有一条像样的裤子,出去赶集或者是办什么事或者是见什么重要的人,这条裤子家里人就轮流穿。
至于住岩洞,那也是在土地承包以前,现在已经没有了。
不管是不是以讹传讹,实际上也就是形容这个地方很穷。
又花了七八个小时,才到了杨锦,这个贫困的小乡场没有几间房子,汽车走过蜿蜒山路,由于路况不好抛锚了,等到修好之后,天已经渐黑了,开了半个小时,公路终于无路可走了,借助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束,一路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陆政东几个人踩着烂泥陆政东来到乡里较为贫困的洋河村。
即便是春天,由于海拔比较高,这里也依然是寒冷无比的夜晚,一行人由于路上耽搁,好不容易才找着了一家姓刘的人家,听说是市里来的领导,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但显得很是好客,忙着招呼一行人进屋,然后就开始张罗着饭菜。
走进屋里,房子里并没有电灯,昏暗的油灯下,暖哄哄的火炉瞬间驱走了寒意,围着火炉,陆政东和他们一家聊起了家常。
陆政东说:
“你们不要把我当客人,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面条、土豆、包谷饭都可以。”
坐在煤炉边,陆政东关切地问:
“烧这个煤会不会得地氟病?”
楼成县因为煤层含氟量较高,农民群众因为冬天天寒烧煤,身体健康受到巨大伤害,长期是地氟病高发区,这也是导致农民贫困的原因之一。
刘家的儿子刘承汉指着煤炉旁的烟囱说:
“以前的煤炉因为敞着烧才会中毒,现在大部分都已经改炉改灶了,烟囱可以把煤烟抽到外面去,已经好多了”。
谈兴正浓,火炉上的土豆煮熟了。
“我们楼成的土豆是长滩最好的,您尝尝,算是打打点心……”
刘承汉的堂客张世梅道。
陆政东拿起一块土豆,蘸一点辣椒尝了尝,笑着点点头:
“味道不错,挺好吃的”,他说。就这样,吃着土豆,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个小时。
乡里人还是很淳朴的,说是
第二天一大早,气温比前一天更低了,陆政东要走更多的贫困农户,到乡亲们家里去看看。
这完全都是山路,沿途入眼的土坯房破旧不堪,陆政东跟着乡村的干部走进低矮的房间,屋里黑黢黢的一片,陆政东不由问道:
“家里粮食够吃吗?”
一边说着,他走到房间一角。翻开家里的米袋子看看里面还有多少粮食。
“粮食只能是勉强够吃,要种经济作物,赚更多钱,还是不容易啊。”
六十九岁的刘大明曾经是村里的老支书,他告诉陆政东。以前县里要召集乡里开一次会,很多地方都是上一次开会的时候定下来。因为乡里没通公路、没通电话。到县里要走十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