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样子在杨一白旁边坐着,其他人也不好邀请她去跳舞,尤子明就更没有机会。
尤子明看样子对此心里也有些郁闷,听到大厅文艺表演开始,就邀约着人去看表演,呼拉拉走了好几个,除了陆政东杨一白沈如双,就只剩下喝得有些高了躺在沙发上犯迷糊的杨新春了,包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ok带的伴唱音乐在响。
陆政东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杨新春,笑着道:
“不能喝就少喝点,伤了胃不要紧,也得替我省点酒钱啊。”
杨新春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他说话,哼了哼吧唧了几下嘴,就继续做春秋大梦去了。
杨一白看了陆政东一眼道:
“政东,看样子你挺能喝的,估计平常是经常应酬吧。”
杨一白在这样的场合也还是比较严肃的,当然这跟其纪委严肃地职业有关了,但杨一白显然在交际方面比沈如双还是好得多。
陆政东摇摇头道:
“今天是舍命陪君子,平常从来没喝这么多。”
杨一白若有所思的指了指堆满瓶子和小吃的茶几和地面服务生提酒的篮子说道:
“政东,我刚刚看你付钱,都一大叠了,这还不算包间的费用,怎么着也有你小半年工资了,这么花钱,你不心疼?”
一直在一边没说话的沈如双听杨一白这么一说一下就接嘴过去:
“老大哥,你真以为这是私人掏腰包请客啊?这些人不比我们,都各有各的路子,陆政东在长滩开发区管委会主持工作,过手的资金上亿,那里会找不到报销的路子?”
杨一白一听哦了一声。
陆政东没理睬沈如双的冷嘲热讽,而是对着杨一白说道:
“老大哥,你不知道,沈如双都已经督查了我两次了,在她眼里怎么看我怎么就像违法乱纪的坏干部,我真要是假公济私,恐怕早就被沈大处长给拉下马了……”,
陆政东看了杨一白一眼,杨一白在青干班年纪算是比较大的,肯定清楚这里面的道道,这么问他陆政东只是觉得他太年轻,委婉的劝他要注意影响。
杨一白这么做虽然有点交浅言深的意味,但能够提醒他,这说明这个杨一白还真是不错,可以试着接触接触。
说着又对沈如双道:
“沈大处长,我现在是单身汉,反正也没啥用钱的地方,这点钱还是能出得起的的,沈大处长能想到这个,肯定是常干这样的事情,下回要是沈大处长请客,那我可得小心点,不然吃了会肚子疼。”
说着又道:
“真是好人难做啊,下回有沈大处长在,就是某些人憋死了我也不出头了。”
沈如双却依然是不依不饶:
“陆政东你也别得意,你们开发区人财物力投入那么大,要是引进不了企业,到时候可有你哭的时候……”
杨一白听陆政东一说,心里也明白了陆政东请客其实主要也是为沈如双解围。
作为纪检干部,杨一白总是会下意识的带着眼镜观察周围的人,他和沈如双这样的纪委监察干部天生就有威慑力,能在他这样的纪委干部面前谈笑自若的,不是毫无问题就是奸猾得谁也抓不住小辫子,陆政东能够在被督查之后还能进青干班,想来还是前者居多,沈如双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不然早就躲得远远的,沈如双这么说估计之前接触中被陆政东抢白过,既然是这样,他也不想沈如双拿这些事情来说事,弄得不愉快,于是也道:
“如双,你这说法不对吧,我前些天看商报,还有一个长滩开发区的专题报道,引进的企业还不少啊,有一家大企业好像还是港资的。真要是招商引资工作忙,估计长滩市里也不会放政东来学习吧?”
沈如双听杨一白这么一说就不在言语,翻着点歌本,忽然似乎发现一张挺喜欢的碟子就忙不迭叫服务生放,然后拉着杨一白合唱了首“乌苏里船歌”。
沈如双歌喉倒是不错,可杨一白显然对此不大在行,好好的一首民歌硬是被他糟蹋成周杰伦的双节棍,唱完一首就死活不再唱,就推着陆政东去唱。两个人合唱了一首很抒情的东方之珠,陆政东自然比杨一白唱得好太多了,沈如双似乎也唱出了感情,一曲唱罢,不禁展颜一笑,犹如冰雪消融,百花盛开。
杨一白和沈如双认识的时间不短,这几年就没看到沈如双开心的笑着一回,见沈如双如此,如长兄般露出了籍慰地笑容,不由大力鼓掌起来,自告奋勇的道:
“你们继续唱歌,我给你们伴舞!”
陆政东也看到沈如双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又看到杨一白也给他打眼色,也就没有推拒,继续唱着。
杨一白的舞蹈比起唱歌来,更不敢恭维,那笨拙生涩扭动着身子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不过,杨一白也是有身份的人,陆政东就是想笑还是强忍着没笑,可一边的沈如双却是忍不住,不但笑弯了腰,还笑出了泪花,说道:
“老大哥,你……你,你得跟着苏衡嫂子多学学……”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