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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岭东和沙林的叶开生和林大武早早的到了乡里,几个人又在一起统一了一下口径,快到十点的时候,高道明和老杨也到了,陆政东把两人引进吴忠河的办公室里,相互介绍了一番,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吴忠河也没多废话,直接说道:
“断水的事情,我已经了解过了,岭东村的干部都不知道,完全是村民个人所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请高场长讲讲……”
高道明压根就不相信林大武不知道这事,他甚至怀疑陆政东都参与其中,要不然为啥他刚和陆政东提出岭东村那片地来换修路的地。还没隔半天,岭东就把果园的水都给断了。
只是陆政东人虽然年轻,但是毕竟是乡里的领导,他也不好针对陆政东,就对着林大武说道:
“林支书,我们果园对你们村里的工作还是非常支持的,要占我们的地,我们也没二话,你们却断我们的水,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林大武一听就像被马蜂给蛰了一般一下就跳了起来,气愤填膺”的说道::
“高场长,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女儿家有事,我都没在家,要不是乡里通知我,我还蒙在鼓里呢。”
林大武的话高道明自然不信,但是他是来解决问题的,果园的那些牲口已经渴得乱叫了,他没办法和林大武较真,于是说道:
“林支书,果园养的那些牲口可不是私人的东西,那是国家财产,渴死了,那损失就大了,林支书,你是党员,村里的支书,这事你得管一管。”
林大武苦着脸,把手一摊:
“我想管呀,但是现在土地包产到户了,村里的农民都把自家的东西看的很紧,农民们在自家土地上做什么,村里的干部说话也不那么管用了,何况他们还是兴修水利设施,昨天得到乡里的通知我就去找他们谈了,可他们说农田水利基本建设连中央都是鼓励支持的,为什么村里不但不支持,还泼冷水?现在这农村工作不好做呀……我还担心,要是其他人看到效果也跟着干,那问题就更麻烦了……”
高道明见林大武又是百般推脱,又是耍赖威胁,心知和林大武就是在这事上争出个子丑寅卯来,也还是解决不了问题,这件事根子还在修路上,修路的事情不解决,这水源的事情肯定也解决不了,于是对着吴忠河问道:
“吴乡长,你看这件事怎么解决?”
陆政东见高道明已经有服软的迹象,“瞪”了林大武一眼,说道:
“老林,果园和你们村是友邻,大家应该互相支持,你再好好的做做村民的工作,农田水利基本建设要搞,但是不能影响果园的正常生产生活,我不管你怎么做,赶紧让果园的水通上。高场长,果园在修路的事情也支持村里一下,这样问题也就解决了。高场长,林支书说的也是很现实的问题,农民大哥不好惹,高场长可能还不知道,乡里征收提留统筹的时候,有人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而自杀,却反诬一口赖在乡里的头上,我是亲身经历者,要不是侥幸戳破了他们,现在我和吴乡长恐怕也就没坐在你面前了。现在基层工作确实难做,农村的基层工作也难做,也请高场长理解我们的难处……”
陆政东按照先前商量的在吴忠河之前发了言,这把果园的水源一断,那就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原本是他们求果园,现在果园要反过来求他们了。所以陆政东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吴忠河也点点头道:
“高场长,陆乡长这说的是大实话,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果园的职工……“
吴忠河说着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高场长,陆乡长这建议我看不错,这样林支书也好做村里人的工作,高场长,你看如何?”
高道明看陆政东死死攥住果园的死穴不放,步步紧逼,摆出了一副果园不让步就不会恢复果园的供水问题,可偏偏又讲得入情入理,让他无从反驳。
高道明心里不由想着,这个陆政东看着年纪青青的,说话做事却很是老辣,很是难缠,还真是个人物,吴忠河也是一副和稀泥的样子,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高道明看这个架势,沙林村的那片地是甭想了,心里恨恨地想着,农民大哥是不好惹,但是农民大哥的领导更难缠!
高道明心里虽然不甘心,但是果园的死穴被别人握住,主动权握在别人手里,只好说道:
“两个村占果园的地的事情,这事我确实也不能做主,我把这样的解决方案给局里汇报,看看局里是不是同意?”
吴忠河一听也点头说道:
“这事高场长如果需要我们乡里给林业局汇报汇报,我们也是责无旁贷,总之大家一起把这事给解决好,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呵呵,咱们陆乡长还准备搞个果脯厂,将来咱们打交道的日子会更多,咱们得着眼未来……”
高道明对什么果脯厂之类的不感兴趣,他现在满脑子是解决水源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