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论玄木如何的挣扎,那奇异的魔音却一直在他的脑海之中嗡鸣着,
玄木疼的在地上打滚,又是抱头,又是捶胸,但是,疼痛不但沒有止住,反而是更加的剧烈起來,
又是一只云雀在天空飞过,接着一只云雀再次飞过,只听得那云雀一声长鸣,声音婉转而凄厉,接着便是数十只黄莺鸟飞过,这些黄莺鸟在飞过的同时,不住的鸣叫起來,这些鸣叫声更显得凄厉之极,声音久久的在空中回转,而这些黄莺似乎是沒有要离去的打算,在玄木的头顶上盘旋了起來,
玄木本來就感觉到全身一阵阵刺痛,此时在听到这诡异的鸣叫之后,其双目露出疯狂之色,右手指天,怒声咆哮着,“你算个什么东西,小爷待会儿一定灭了你,”
其话音迅速的传出,但是,就在他努力吼出这一声之后,他立时感觉到一阵晕眩,接着就像是脑海之中的一切经脉都在这一瞬间紊乱了一般,就在此时,他一咬牙,面色苍白的在原地盘膝坐下,接着开始努力的进入炼气状态,
可是,更为剧烈的疼痛入骨蚀髓一般的侵入的他的全身,他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接着豆大的汗珠自其额头上流了下來,他紧咬牙关,无论如何都要努力的让自己的心神静下來,不受那奇异的声音所影响,
风声乍歇,竹林里的竹子在也沒有了声音发出,而在玄木的头上却是盘旋着足有数百的黄莺鸟,黄莺鸟的啼鸣之声次第的响起,而且音节还各不相同,如同一曲魔音一般,让玄木痛苦不堪,
在这种折磨之下,玄木仅仅打坐了半个时辰,便猛然的站立了起來,他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智清醒一些,接着朝着西北的方位急速的飞掠而去,
然而,天上的黄莺也紧随在其身后,而且其速度丝毫也不比玄木要慢,玄木双目本來还是清明的,在半刻中之后,再次涣散了起來,他目光幽幽的盯着天上盘旋飞翔的黄莺,接着就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黄莺鸟在此时渐渐的散去,仅剩下有两只黄莺鸟还盘旋在玄木的头顶上,时不时的鸣叫一声,这种鸣叫声对于已经昏厥过去的玄木來说,已经沒有任何效果,
在一个多时辰过去之后,玄木再次自昏厥中睁开双目,他沒有动身,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两只黄莺鸟此时还是盘旋在上空之中,
望着上空的两只黄莺鸟,他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两只黄莺鸟以及这竹林内的竹子都极为奇怪,若是不发出声音到还无事,可若是一旦发出那奇异的声音之后,便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入他的脑海之中,迅速的将他脑海中的所有经脉打乱,
不但如此,这奇异的声音对于人体内的意识竟然也能控制,在思索了许久,沒有头绪之后,玄木突然站起身子,右手拿着那一柄泛着红光的诛杀朝着那空中的两只黄莺鸟迅速的劈去,
就在他觉得那两只黄莺鸟会在他的一击之下,化作两个死鸟的时候,那两只黄莺鸟只是嘶鸣一声,便有一道难以看得清楚的气浪自其口中喷出,俱是朝着诛杀剑所在的位置而去,
那诛杀剑的速度竟然迅速的缓慢了下來,在碰到那两道气浪之后,就好似在半空之中悬挂住了一般,几乎一动不动,玄木看着这一幕,沒有迅速的进入思索状态,而是右手朝着那诛杀剑一抓,左手一抖,其手中一道银色的剑光冲出,这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银剑而已,
在见到银剑朝着他们冲去的那两只黄莺鸟,迅速的朝着银光而去,口中再次的喷出了一道气浪,那一把极为普通的银剑在接触到两道气浪的同时,竟然在半空之中扭曲了起來,
同时,玄木迅速的将诛杀剑收入储物戒指内,迅速的自其身后抽出了那把玉澜琴,右手先是随意的在琴弦之上撩拨了一下,一声嗡鸣之音响起,便可以看到一道青芒自这琴弦冲出,
两只黄莺鸟随意的一声长鸣,接着就看到有一只云雀在此时飞至,接着又是数只云雀飞了过來,
望着足有数十余只云雀与黄莺鸟玄木突然很后悔自己刚刚的那些举动,若不是自己打草惊蛇,此时也不会招惹來这么多的飞鸟,
数十声云雀的啼鸣之音在空中响起,随着声音以极快的速度传入玄木的脑海之中,他的脑中立时就有些空白的画面,接着一道道青芒闪烁的朝着他的脑海之中涌去,
在这些青芒涌入脑中之后,他那一瞬间的空白终于消失,但是,刚刚回复了清明的他,却听到了那黄莺鸟的诡异啼鸣之声,声音同样的婉转凄厉,传入玄木的耳中,如同揪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玄木沒有任何的犹豫,迅速的自储物戒指内拿出了一根通体散出白光的药草,迅速的塞入了嘴里,一股冰凉的感觉迅速的随着他的舌尖涌入他的心腑,接着,他便开始不停的嚼了起來,
随着他不停的咀嚼,冰凉而苦涩的感觉迅速的占据着他的整个脑海之中,他迅速的自迷蒙之中清醒了过來,
在清醒的一刻,他双手开始不住的在琴弦之上拨动起來,随着他的拨动,这琴音迅速的将那黄莺鸟的声音遮盖,这样的话,玄木就不会受到那黄莺鸟的声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