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还知道在整个奇毒宗内有些什么其他事情,”玄木再次传入一道神念,
“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许崇的元婴颤抖着说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了么,”玄木一直在犹豫着是不是要将许崇的元婴灭了,若是不灭留着在储物戒指内着实危险,
“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许崇再次笃定的语气说道,
“那你可以死了,”玄木的神念甫一传入他的储物戒指内,在他储物戒指内的那一把诛杀剑立时就动了起來,诛杀剑红光一闪之际,便迅速的沒入了那许崇的体内,
此时,许崇的元婴出现剧烈的颤抖,接着化作一道白光迅速的融入了诛杀剑内,
在杀死了许崇之后,玄木终于放心的朝着巨剑峰上飞去,半个时辰之后就是整个妙音宗的年比开始了,每一年的年比,妙音宗都是一些初阶弟子与初阶弟子比试,下阶弟子与下阶的比试,
來到斗法的广场一旁,玄木就看到一众弟子,或坐或站的围在广场四周,由于妙音宗内的弟子并不多,所以看起來一个个都是较为懒散的样子,有些则是围在一团瞎聊着什么,
这些弟子倒是惬意,唯独掌门徐云冲一脸的阴沉,他望着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一副无望的摇了摇头,
接着他目光一亮,快步的朝着老祖走去,嘴角微动,对着老祖传音说着些什么,老祖点了点头,然后沒有多说话,
“小木头,我來了,”杨晴的声音自玄木的背后响起,
玄木每每看到杨晴都会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他看了看杨晴,沒有说话,抱着手中的玉澜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此时,已经有两个弟子上了斗法广场,在炼器阁的师傅一声‘开始’之下,两个弟子分别拿出各自的法器吹奏了起來,光华闪烁间,一道道各异的光刃在空中飞舞着,
这是玄木第一次看的炼器阁的师傅,他穿着一身闪烁着金芒的软甲,这一套防具就是他自己炼制出來的,金光闪烁,看上去颇为华丽,而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年仅四十的中年汉子,他留着一些短须,
“你怎么不说话啊,”杨晴靠着玄木身旁坐了下來,
“我说什么,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么,”玄木漫不经心的答道,
“好小子,一天换一副嘴脸,”杨晴哼一声,也在看着场上的斗法,时不时的指指点点一下,
斗法几乎是一个时辰一轮,一直到下午才轮到玄木与舒柔之间的一战,
玄木背着玉澜琴上台,目露戏谑的看了一眼,笑道:“舒柔姐,好久不见,愈发的风骚了,哈哈……,”他的这话一落音,在周围看着的妙音宗弟子一个个都嬉笑起來,
舒柔的脸色霎时青红相接,冷声道:“莫非这就是你说的惊喜,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惊喜吧,”说着,其左手自背后一抽,一把闪烁着红光的琵琶立时出现在其手中,这琵琶与七弦琴其实是一样的攻击方式,只不过那琵琶要比七弦琴方便携带而已,
其纤长的右手五指在琵琶的琴弦上迅速的拨动了数下,便有一道赤红色的光芒自其琵琶内弹出,此红光一闪便化作了一道火焰朝着玄木袭來,
玄木的身形也不慢,左手环抱住玉澜琴,右手,连连拨动,立时就可以看到幽幽青芒自这琴弦处弹出,青芒弹出之际,飞速的变幻成为一片片青色的花瓣,朝着那一道火焰迅速的吞沒过去,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那本來灼烧出熊熊烈火的火焰迅速的轰的寸寸碎裂,化作无数的火光消散在空中,玄木嘴角一歪,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身形一纵,便越到了半空之中,其右手再次拨动,一道道的青色光芒再次冲出,幻化成为极为绚丽的青色花瓣,花瓣飞速的旋转切割,
一瞬间便要轰击到舒柔的胸口,舒柔神色不变,身子连连的后退,其右手五指一动,一声嗡鸣自其手中弹出,但见一道火光迅速的自其琴弦处腾出來,火光耀目之极,冲出來如同一条火龙一般,将其身前的无法计数的花瓣迅速的吞沒,
“我去你吗的,”玄木气的大骂一句,心中懊恼之极,从未想到这舒柔竟然修习的是火系功法,盯着舒柔与那一道火龙一般的庞然大物,他一咬牙,只有再次动用了诛杀剑内的血灵之力,
毕竟以他如今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舒柔的对手,舒柔可是比他早入门数年,修为自然是比玄木高,而且对方竟然还是专门克制木系的火系功法,
一道血色自其右手五指缓缓的泛出光芒,他右手迅速的在七根琴弦上來回撩动,接着看似极为随意、极为迅速的挑动了角弦,琴弦嗡鸣一震,一道血腥之气缓缓的散出,看上去颇为诡异,起码对于舒柔來说便是这样,
舒柔也沒有闲着,其身子在半空中飞舞起來,一片片的花瓣在其身旁穿过,都被其轻易的避开,其右手在琵琶的弦上轻轻一弹,一道火光迅速的凝聚在琴弦之上,其右手接着连连弹动,于是乎,在弦上的那一团火焰愈发的大了起來,
其右手五指一把抓住五根弦,猛然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