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一听。大呼大事不好。急忙召来蒯良等人,想向他们寻求解决的办法。
在等待蒯良等人的时候,刘表的心里,忽然又有点期待。暗暗的有点期待张忠能成攻的擒杀刘易。他想着,刘易死了,可能也是一件好事,除去刘易,就等于是除去了自己的一个心头大患。不过。他更担心的是,万一刘易真的被张忠杀了,自己又如何能把这事置身事外呢?想想刘易帐下的那些能人猛将,将来,要面对他们的疯狂报复,将如何是好?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消的。
如果能够将刘易之死的事置身事外就好了。嗯,万一张忠真的杀了刘易,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把张忠抓起来,给刘易的人一个交待。看看这样会否让刘易的人别对付自己,哪怕是和张家撕破脸,也不在乎了。
刘表在胡思乱想,渡步不安的在等着蒯良等人。
好一会,蒯良等人才匆匆来到。他一见到刘表,便顿足道:“哎呀,主公,你、你怎么还在这啊。还不快点去阻止张忠?他如此鲁莽行事,怕要出大事啊。”
“啊。子柔你们来了?我正要与你们来商议,现在要如何处理这些事呢。”
“唉,主公,这事还能要怎么商议?此事,刘易已经站在大义的立场上,已经鼓动了江陵城里的那么多百姓一起监斩张罗,这个时候,张忠竟然还敢调动兵马去对付刘易,他这是脑袋长草了么?主公,你应该在第一时间,赶去鱼鲜楼,保着刘易,不能让张忠胡来。可是,现在怕已经晚了啊。”蒯良大摇其头道:“这一次,莫说张罗了,怕张忠也难保头上首级。凭他还敢去对付刘易?刘易若是那么容易被他杀了,也不叫刘易了。”
刘表大惊,急道:“那、那我现在就去鱼鲜楼见刘易……”
“报!……”
刘表正要慌忙的冲出去,却听外面有人急报,一路喊着进来。
“报主公。张忠已经亲率两千军马围住了鱼鲜楼,但没见到刘易。”
“报!……”
刘表正要暗松一口气,想着没有找到刘易那正好,正要说话,又一声急报。
“报!张忠的副将,率三千人马,拦街想强行抢回张罗,不想,被刘易手下大将典韦一招击败,威震三军,数以十万计的百姓,共同响应刘易的人,声言要斩杀张罗,现在,不仅是那三千军士,连同城南大门的城军,都摄于数十万百姓的声威,全都放下了武器,现在,城南等于是落入了刘易的手中。”
“什么?”刘表与蒯良等人全都大惊,想到了江陵城城南落入刘易手中的后果,全都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
江陵城的南大门,可是江陵城的主城门,现在竟然落入了刘易的手中,也就是说,万一刘易要攻打江陵城的话,完全可以从江陵城南门攻入城中。
“报!”
又一声急报,差点没把刘表惊吓得坐倒在地。
“报!张忠城守,派出五千兵马,攻打城东门外的刘易军营,张忠的军队,攻入军营,但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张忠派出的军马,被刘易军反击,并杀得大败,已然溃散,据逃回来的逃兵说,张忠的军马,死伤过半,而刘易的亲兵,损伤微乎其微,连有没有伤亡,都很难说。”
“刘易的亲兵竟然强悍如斯?他们才两千来人马,张忠派出去的城守军,足有五千人马,他们还是主动进攻的一方,他们非但没有战胜,反而被人家一个照脸便斩杀上那么多人马,一个反击,就把他的五千人马杀得溃散?这、这太匪夷所思了。”刘表双腿一软,当真的被这个消息吓得坐倒在地。
蒯良等人也面面相觑,心内大惊。急忙再问:“那刘易的这两千亲兵呢?现在怎么样了?”
“刘易的亲兵,反击杀散张忠的军马,直接杀到了东门,说要杀进江陵来,但被我们的城守军用弓箭逼退,他们现在,已经望城南大门而去。”
“什么?”蒯良一听,也似刘表一样,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额头冒汗,苦涩的道:“主公,大祸啊,江陵,怕是有大祸了,刘易现在已经控制了城南,现在,两千亲兵赶去城南,如此,江陵城的一门,真的牢牢被刘易控制在手上了,再加上几十万的百姓,只要被刘易稍一扇动,刘易现在,就可以把我们的江陵城给占取了。”
“完了……”刘表听得浑身一个哆嗦,几欲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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