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杜娘,姐,你、你别哭,你一哭,就把我的心都弄乱了。一切都有我在,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说。”刘易见到杜娘泪眼婆娑的样子,不禁也有点慌了神,赶紧抬手为她拭去眉睫上的泪珠。
杜娘一向来都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一个人苦苦支撑着这么多年,平时哪怕再苦再累,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会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可是,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刘易的时候,她多年平静的坚强心境就被打破得体无完肤,这种被一个男人呵护痛爱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似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
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她在洞庭湖新洲见到刘易的时候,虽然刘易那时候就对她带着一种色咪咪的眼光看她,可她的心里当真的没有多想什么。因为,男人带着那样的目光看她,她早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相反,那时候,她觉得这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小男人还挺有趣的。
可是,经过张芍等女的转述,她慢慢的知道了这个小男人的荒唐,也慢慢的,如果自己的能够有一个像刘易这般的男人呵护,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其实,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能有一个坚实的依靠?杜娘平时或许不会怎么多想,也不会在别人的面前表露出什么,可是,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想的。
现在,她都觉得,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小男人的面前落泪?难道是自己真的动心了?
她终于可用力的从刘易那灼热的掌握当中抽出手来,莹莹的眼眸看着刘易,再把刘易为她拭泪的手挡开,装出一脸平静的坐正道:“太傅,你、你就别在人家面前说那些混帐话了。你的事儿。张芍妹妹都与我说了许多,可是,我们……我们真的不行,我、我也没有那样的想法。”
“没那样的想法?那没关系,以后有就行了。”刘易依然目光炯炯的盯着杜娘。不为杜娘的语言所动。更不会因为杜娘的表现而会打退堂豉。
刘易当初在戏志才及张芍等女的面前说过了要娶杜娘。又与杜娘的儿子郭嘉都说了。所以,不管如何,都不能动摇刘易情桃这病美人的决心。哪怕她没有那种想法,哪怕她当真的是一个贞节烈妇。刘易也要蚊子叮鸡蛋,把它叮出一条缝来,务必要与她成其好事。
感情的这个东西,有时候的确是不能够勉强,但是刘易非常现实。知道只要互相不是当真的非常讨厌,非常抗拒,那么,相处下来,处下处下就能处出感情来了。
这可是古代,不是后世,女人,其实都是非常被动的。就算是在后世,刘易也相信。只要男女待在一起,互相处下来,就肯定能够出感情。刘易就不相信,都睡到一起去了,还会没有一点感情。就算是一个妓女。与她真心的睡了一段时间,也一会有感情的。
“你、你想气死人家?非要人家说得一个明白?”杜娘见刘易一副不在乎,一副非要娶她的样子,忍不住抛给了刘易一个白眼球。没好气的道:“你都有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要看上我?非要娶我?不就是为人家治个病么?要肌肤相亲么?你是郎中大夫。我是病人,随你怎么治,这有什么?让你看了就看了,摸了就摸了,治好我的病好,我还是杜娘,你还是你,以后,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用非得娶了人家吧?你怎么就这么不满足?身边都美女如云了,还欺负人家?看看张芍妹妹、龙怡妹妹、蔡嫒妹妹,对了,还有司马如烟,她们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你有这心想对人家好,还不如对她们好一点吧,特别是如烟。”
“呃……”刘易一听,得,原来她还没有完全明白,张芍与她说的,可能也不会把那些羞人的治疗细节告诉她。自己为她治病,并不单单只是看看摸摸啊,没有利用自己这种似是男女双修的功法配合,自己怎么敢治她的病?当然,单单是用元阳真气封存在她的体内,为她慢慢的调养,这也不是不可,可是,那得要多久啊?当年的皇帝刘宏、现在的郭嘉,他们就是这样治的,要一年、两年?再说了,杜娘的身体那么差,现在才稍为好一点,她能否承受得了那么长时间?她的病,与当年皇帝的病不同,当年皇帝是外来的病因,但她的却是长年累月积累出来的病症,她的这种病,可以说是到了病入膏盲的地步了,放在后世,医学那么发达的年代,怕也未必可以治得好,多是捱日子的情况。万一病发,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殒。刘易可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话可说了吧?”杜娘见刘易张大嘴没说话,淡然的道:“人家和你,不可能的,你看,我这都三十多岁了,半老徐娘,残柳之躯,这一辈子,人家也没有什么的念想了,我只是看到我嘉儿平平安安,成家立业,如此,我就非常满足了。”
“我说过了,年龄什么的,不是问题,杜娘你也没老,老的,可能只是你的心罢了。现在只要你放开胸怀,我也给你时间,你就会慢慢的了解接受我了。”刘易说着,念头一转,想到了杜娘心里可能最顾虑的问题,赶紧道:“哦,我明白了,知道杜娘你最担心什么了。”
杜娘现在完全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