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自然不会真的只有一人来京,自有一众亲兵随行,他一进城便派人打探到刘易还是住在以前的振灾粮官府,当即到了振灾粮官府来拜见刘易。[ ~]军情紧急,他甚至都没有投店换过一身行头,所以,到了振灾粮官府的时候,就是风尘仆仆的样了。
潘凤与刘易,其实就除了刘易在战场上救过他一命之外,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往来。只不过,有没有往来是一会事,这救命之恩,潘凤还是在心里惦记着的。亦因为是心里惦记着刘易,所以,对刘易他又重新认识了一遍,他发现,其实刘易的确是一个急公好义之人,无论是对大汉朝廷抑或是对大汉百姓,甚至对他潘凤本人,都是那么乐于伸援手助人。一个小兵起家,一系列让人拍手称快的强势表现,尽显其人的霸气,据闻经刘易管治过的地方,其地方百姓都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得以恢复生气,在他管治之地内,百姓都可以安居乐业,这样的一个人,潘凤现在细看,发现当今世上还真的没有谁可以比得上刘易这般大才。
本人武功超群,性格又强势又善良,又有才能,能够给予大汉百姓安居乐业的希望,并且,似乎对大汉朝廷亦是忠心耿耿,至今为止,潘凤亦没有听到刘易有何对汉室刘家的人有过不满或者抗拒或威胁的事。先帝在的时候,便与先帝交情甚好,被先帝拜为义弟,还让其做太太傅,之后少帝受到董卓的逼宫,满朝文武,就仅只有刘易敢与董卓对抗,硬从董卓的手上把少帝救了出去。而一直到如今,亦没有汉室刘家的人说过刘易半句什么的坏话。
如此,在他拿刘易与韩馥对比之后。发现,刘易其实要比韩馥更加有一方雄主之相,最少刘易不似韩馥那般好高骛远,没有那样的才干。却也想与天下诸侯英雄争一争长短。潘凤觉得,韩馥高不成低不就,遇事慌张、软弱无能,堂堂一地之主,竟要向部属送钱送粮以示交好,向袁绍示弱,引狼入室;闻公孙瓒起兵。[]未曾争战便先怯弱,导致其帐下谋臣武将亦因此而自以为不是公孙瓒之敌,早早就埋下了与公孙瓒争战必败的心理。如此一来,他帐下的谋臣武将谁还会尽全力扶助他?
最让潘凤觉得可惜的是,其实以韩馥的实力,只是他够强势一点,又何惧区区一地郡守袁绍?
如果韩馥在召集众谋士武将议事的时候,在潘凤说要出军迎击公孙瓒的时候。韩馥的态度坚决一点,一口咬定,公孙瓒无故侵犯冀州。乃是无义之举,誓死要与公孙瓒决一死战,任何人不得有别的念想。如此,他这个主公一表态,其下的谋臣武将,也势必会上下一心,为其思策,为其制定如何退公孙瓒或败公孙瓒的良策。
嗯,潘凤本身的确亦是有几分才华的人,如果韩馥坚决出兵与公孙瓒较一长短。那么,他亦有计献上,并且,还是可以让韩馥永固冀州之计。
潘凤如是想,冀州,东面临海。北接幽州,东南面是黄河天险,西面是大山。整个冀州,是平原居多,一马平川,真要想安安份份稳守冀州似是不太可能的。冀州地大物博,可惜四面,都算是无险可守之地,若有敌军侵犯,必然是很容易便深入其境。所以,潘凤针对这些情况,采取一种纵横结交的手段,与东、南两个方向的诸侯交好,抗击北方的公孙瓒。
韩馥的威胁,本不是幽州公孙瓒,而是袁绍这个渤海太守。那么,韩馥趁现在手上兵多将广,可以先不用理会公孙瓒的侵犯,亦不要理会袁绍,主要是派一部份军队紧守各地主要城池,然后分兵将冀州东、南两方的郡城以最快的速度整顿一遍。韩馥是冀州太守,完全有权力撤免任命各地太守又或者调动他们,可是先调动,不服的派兵镇压,把东、南两方广阔境地内的城镇完全牢牢的掌控在手里,整合各的郡城的兵马,估计绝对会超过十万,临时征军,二十万都有可能。[ ~]如果短时间之内可征得二十万大军,那么,要对付袁绍或者公孙瓒还不是小菜一碟?
袁绍偏居渤海,一时半刻是发展不起来的。这时,如果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深入冀州境内,那么必会被冀州各城镇分散其兵力。那时候,哪怕被公孙瓒占得一些城池,夺得了一些地方,但韩馥跟着率大军杀一个回马枪。对公孙瓒的大军逐一击破,只要败其一两军,折损其三两万军马,那么公孙瓒就只有撤军一路可走。这时,韩馥再以冀州之主的堂堂正正名义,一举收复被公孙瓒所占的地方,顺便,亦可乘机把袁绍收拾了。
地域宽广,又是一马平川之地,敌势强大的时候,便应该先避其锋,诱敌深入,在自己发展壮大之后,再反戈一击。
可惜,韩馥在召集一众谋臣武将商议应对之策时,早早便定下了请援的基调,早早便给予众人一种,他韩馥不如公孙瓒,不是公孙瓒之敌的念头。如此,使得潘凤没有机会把心里所想说出来。韩馥都那样说了,他再说这个计划,便似是一种避战怯战的应敌方案,到时候,率军转移到东、南面去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韩馥已经被公孙瓒击败了的误会,那时,就不是转移发展,而是真的溃败了。
所以,既然要请援,那么潘凤就想到,请袁绍不如请刘易,他坚持要来见刘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