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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王睿已经吞下那块金属,卡在他的喉结之间
“呵……呵……太子太傅……呃,我一死,襄、襄阳之军便、便是你、你的……官印……兵符都在……”王睿双手紧紧的叉着自己的脖子,整张脸都涨成了紫色,艰难的说着,然后又颤颤和伸手指了指官案
“王大人,你、你这又何苦?你在任荆州刺史期间,虽然并无太大建树,或也有贪腐,可也勉强能让荆州没有太大的动乱,若能醒悟,将来未必不可造福一方”刘易见王睿竟然在自己的眼前如史上那般吞金自杀,一时竟有少许惋惜之意毕竟,王睿在担任荆州刺史期间,虽然与刘易也算不上有什么合作的良好关系,但是他始终都是默许刘易在洲的发展,没有对刘易的事有半点干涉,并且,也的确对洲城的建设资助了不少物资,他做荆州刺史时,也的确比现在野心勃勃的刘表做荆州刺史来得让刘易待见一点
“太、太子太傅……不必多说了,王某自知今天难逃一死,只可怜我的妻儿啊……”王睿双目涌泪,双脚一蹬,便要断气
也不知道他哪里的力气,猛然的一挺身,竟然紧紧的拉住了刘易的裤脚,用尽全力的力气仰起头,双眼有点发亮的恳求:“太子太傅善心天下人人皆知,他日,若有机会碰到王某妻儿落难,还望能伸、伸一下援、援手……”
王睿死了,在他死前,带着一种似是未了心愿的请求不过,刘易却觉得有点可笑,丫的,自己与王睿连朋友都算不上,竟然恳请自己对他的后人施以援手?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是烂好人了么?何况,连他的后人是谁、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多少也要给自己一点提示啊
刘易问他其实不用他说,刘易也能猜到一点,挟迫他不能起兵,宁愿自杀也不说出来的人应该便是刘表现在他在死前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妻儿,估计刘表也是拿他的妻儿来要挟嗯,这些都是那些坏人反派最常用的手段了,抓住别人的亲人朋友,然后要挟别人为他做事,莫非,王睿的妻儿在刘表的手里?
孙坚见王睿竟然就如此死了让他有点抓狂,他抓了抓头皮,懊恼的道:“呸便宜了他早知道让我一刀劈了,还能解解被他们耍弄了这么久的郁闷”
“算了,去令你的军士控制襄阳城,补充你军所需的军械物资,记得粮草要多带,这一次讨伐董卓都不知道要打多久,手里有粮草,心里不慌”刘易记得孙坚在率军攻伐董卓的时候常常因为军粮而闹心,也因此差点与统一掌管军粮的袁术反目
“好,不过,襄阳之军怎么办?要不,干脆兄弟你去接编了,充实我们盟军,襄阳之军,估计也有好几千人马?如此一来,等到了盟军,不用随着我应该也能在盟军当中占据一席之地而且,还有可能,我帮忙联系一些旧识,让他们一起举荐你为盟军盟主也有可能”孙坚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
“不,不可襄阳之军不能动,动了,刘表恐怕马上就不干了,襄阳的荆州,已经隐为荆州首府,其地位与江陵城差不多了我一带走这些城守军,怕城里马上就乱了,城乱,受苦的最终也是百姓,所以,不能要这襄阳之军,你拿着官印及兵符,先代一襄阳太守之职,严令襄阳军严守军纪,不得扰民,待刘表派人来接收”刘易摇头道
现在的襄阳,的确是等于荆州第二州府了不管是刘易带走襄阳之军又或是占了襄阳,都会触动刘表的神经,以为刘易要对他荆州动手了,如此,会逼得刘表会马上与自己开战,此时此刻,刘易不宜在荆州与刘表作过多的纠缠再有,襄阳之军,虽然名为王睿城守之军,但是谁又能知道这支军队是否早已经受刘表所控?自己就算能够调动得了,率其真的参加了盟军,可其中肯定有不少刘表的亲信在,到时候,要暗害一下刘易便会让人防不胜防,不能让刘易放心的军队,又岂会要?
孙坚觉得刘易所言亦是道理,马上拿了官印兵符,先去命自己的军士控制了襄阳,再命襄阳本部军士原地不动,严守军纪,不得随意扰民
孙坚走后,刘易才好不容易弄开了被王睿紧紧抓住自己裤脚的僵硬了的手,弄开了后,刘易才发现,原来他的手上还有一张绸布
拿起绸布来一看,竟然是刘表快马给王睿的那封密函至此,刘易才算真正的确定,这王睿之所以吞金自杀,的确是因为受到了刘表的挟迫,这王睿自问自己没有办法再敷衍得了性情暴躁的孙坚,在孙坚兵临城下的情况之下,他自知必死,才吞金自杀如此看来,王睿还是给了提示,他的妻儿,现在刘表的手中
嗯,刘易知道了是一会事,此时此刻,刘易觉得自己也没有义务责任去对王睿的妻儿施以援手,没有义务去把他的妻儿从刘表的手里救出来再说,刘易现在又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些闲事?所以,只好把这些事抛到一边,一切,还得看今后的机缘,有机缘的话,也不防伸一伸手,毕竟,王睿也不算是大奸大恶的人,他的妻儿也是无辜的,能帮便顺手帮一把没关系
孙坚本打算仅在襄阳停留了一天,稍为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