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太史慈没有多问,应声而去。
刘易转而对皇后道:“城里都luàn成了这个样子,你大哥还真的沉得住气,好像都还没有一点动静,走吧,我们一起去见他。”
大军围了过来,但还没有完全形成密集的包围,街道上虽然也站满了士兵,却还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当然,有士兵把袁术押着跪在振灾粮官mén的大mén前,也让他们投鼠忌器。
刘易拉着皇后出来的时候,太史慈和典韦已经准备好了,两百死士也分列在振灾粮官府的mén前,和远远站立密密麻麻的士兵对持着。
刘易牵过自己的战马,伸手把皇后一把抱了上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面前,紧贴着自己的xiong膛。
刘易的动作,让四周的人都看呆了眼,因为,这可是皇后啊,刘易竟然和皇后如此的亲密,让他们差点没有掉下眼珠子。
不过,刘易也不去多管他们,对太史慈和典韦道:“出发吧,把袁术押上开路,向袁家的军士方向出去。”
没有办法,对方的军队太多,要硬闯出去的话,也说能不能闯出去,死伤肯定会很惨重。
到了袁家的军士之前,袁绍一脸愤恨的策马出来,跟着他的是曹cào。
“大、大哥救我……”袁术面如土sè,急呼道。
“刘易!你好大胆,竟然挟持皇后,罪当诛灭九族!识相的,放了袁公路,放了皇后,我可以留你全尸!”袁绍没有多管袁术的呼救,赤红着眼盯着刘易喝道。
袁绍领着大军一路追来,jing心布置在城外围杀刘易的计策,却总是慢了那么一小步,居然可以让刘易从容的逃进了城来,这让他对刘易更加的愤恨,心里想着这丫的怎么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老是那么顽强呢?
刘易扫了他一眼,看到了在他身后策骑而来的曹cào,心里却又一动,不管袁绍,先对曹cào说道:“孟德兄,刘易早听说过,兄乃治世之能臣,luàn世之jiān臣。想必孟德兄现在已经知道了吧?皇上已经驾崩,此事你不觉得事有跷蹊吗?你们在城外对付我,而城里却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别到最后让别人算计了你都不清楚是什么回事。”
曹cào听了刘易的话,眉头果然跳了一下。
“胡说!皇上病重不治,会有什么的跷蹊?”袁绍不等曹cào应话,便抢着怒道。
实际上,袁绍和曹cào,他们都不清楚宦官和袁隗等人yin谋逆天弑君政变之事。但是,袁绍进京之后,听到皇帝驾崩的消息,他在吃惊之下,心时一想,便隐隐的猜到这事和他袁家脱不了关系。说实在,这个弑君之罪,不是他袁家所承受得起的,但是,袁绍的心里也明白,皇帝驾崩,虽然和自己袁家肯定有关系,但是真正动手的肯定不会是自己袁家的人,这件事,死无对证,只要自己袁家极力否认撇清,这罪过便怎么也不会落到他们袁家的头上来。他袁家,在民间的声望名誉,还是不错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也都要完全推到宫里的宦官身上去。
而袁绍不知道,袁隗之所以要和宦官们合谋,便是看到这一点,事后,他们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宫里的宦官身上,再说,真正动手,以及能够害死皇帝的,也只有他们那些宫内的宦官,所以,袁隗才会如此配合,不惜动用大军来协助击杀刘易。他这样做,便是向天下人表明,他的目标只是刘易,因为他和刘易的恩怨已经不是什么的秘密,也不怕天下人说。如此一来,他们的目标只是刘易,那么,皇帝的死,便和他们没有什么的关系,明着告诉天下人,大家要算帐,就去找宫里的那些宦官吧。
袁隗老jiān巨滑,而张让等十常shi,却没有选择,他们不杀死皇帝,抱一个可以受他们控制的皇帝,那么,他们的日子也安生不了几天。袁隗这样做,那些宦官也奈何不了袁隗。
“皇上重病不治?”刘易不屑的扭头道:“如果说你们不相信我刘易,但是总归相信华佗神医吧?华佗神医昨晚都还为皇上看过病,当时我和王越大剑师也在,华神医说,皇上的病,已经大为好转,再调养一段时间,便能完全痊愈,不信?皇后就在你们的面前,可以听皇后娘娘怎么说。”
“中军校尉,典军校尉,太子太傅所说的是真话,皇上的病,不用多久便可以完全痊愈。皇上驾崩,的确是受jiān人所害,不仅如此,他们连本后也想杀害,幸得王越大剑师及时把本后救出来。太后、太子、王子都落在了那些宦官的手上,事态紧急,事急从权,现在,也只能如此让太子太傅带本后去见何进大将军,和大将军商议发兵救出太后、太子的事。本后,并不是受太子太傅所挟。”皇后何婉定了定神,尽量不去多想在刘易怀里的那种羞赧,一脸淡然的道:“你们围困振灾粮官府所为何事?拦住本后的去路有何目的?莫非,你们是和宫里的jiān佞是一路的?也想要本皇后的xing命?”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其权势,本来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按道理,哪怕是董太后,其真正的权势,也不及皇后的,只不过,皇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