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刘易的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司马徽便目放奇光,紧紧的盯着刘易,连带那想移身出去的司马如烟,也目泛异彩,重又坐了回去
这一句话,看似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是,却能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刘易的见地并且,又能从刘易的语气当中,感受得到刘易的那种对百姓苦难感慨叹喟、愤愤不平的悲痛情怀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同时,也能够从中看出一些深刻层次的寓意这八个字,鞭辟入里,精警异常,恰如黄钟震鸣,振聋发聩
刘易见这司马父女都眼带异常的看着自己,便接着说道:“其实,小子并无大志,也没有诸位名士或是清流人士的那种高尚情怀,所以,对刘易来说,根本就没有那种什么的清君侧、振朝纲的志向情操说句话不怕先生见笑的话,刘易当初见到戏志才先生的时候,他们几个大人正在一起谈论着这些事,而小子一时忍不住心中的感想,才会大放阙词再说一句似乎是有点大逆不道的话,刘易,只是一个流浪儿,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所说的什么清君侧、振朝纲小子从小到大,都是在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靠东乞西讨过活,对于百姓的苦,刘易有着非常深刻深切的感受所以,清不清君侧,振不振朝纲,与刘易何干?”
司马徽见刘易的神态由激昂沉痛到现在的自我菲薄,以至乎有点悲观他不由打断了刘易的说话道:“呵,刘小哥,正因为百姓苦,所以才要立志铲除奸佞以正君上视听,让其行振民之仁政,只有大汉兴,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最少,也总比大汉亡百姓苦来得好?”
刘易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司马徽所说的话,因为,除了兴百百苦,亡百姓苦这句警世名言之外还有一句宁作太平犬,莫作乱世人这样的话在太平盛世,百姓纵苦也不及乱世的百姓朝不保夕来得苦
刘易说道:“其实我跟先生说这句话,就是想说,正因为我刘易知道百姓的苦,对于百姓的这种苦有着深刻深切的感受所以,在我刘易没有能力做到先生以及许多名士所说的清君侧、振朝纲的事时,我刘易也仅能在能力所及的份上,尽可能的救助一些困苦的百姓尽刘易的能力,让一些百姓能够好的活下去这对于刘易来说,能够间接让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岂不是比那个清君侧振朝纲有意义吗?”
“当然如今的世道,想让那些苦难百姓过上好生活可不容易”刘易不待司马徽说话,接着道:“就拿现在流落到洛阳的流民来说,他们都是一些没有办法才流落到洛阳求生计的百姓,他们的家早就毁了,家乡也回不去了退一万步来说,我刘易能够倾尽所有,赞助他们各自回自己的家乡重建家园让他们在短期之内能够自力生,可是这天灾不断,贼寇丛生的世道他们又能在各自的家乡安生几天?我想不用多久,他们怕又要流落他乡如此,刘易觉得,就有必要把他们集中起来,把这些来自大汉五湖四海的流民集中起来救济,再集中协助他们觅地安居,助他们恢复生产好了,既然是集中起来的,那么就必须要有管理了如此一来,就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机会就像戏志才先生,他现在虽然并不是真正的朝庭官员,可是他却能在涿郡涿县管治上十万的百姓而管治这些百姓,那么就必须要像正常的官府那样,要有处理一般事务相当于官府衙门的职能机构,同样,也得要有军队来保护这些百姓,保护他们不用再遭到那些山贼强盗的**,在遭到天灾之时,也能够有效的统一进行抗灾互救纵上所述,如果做好了,就等于有了一个稳足的先决条件,因为戏志才先生所管治的十万百姓以及他所辖之下的类同于官府的一个职能机构,却是一个纯粹清廉的,为了大汉百姓服务的职能机构,和一般的官府有很大的分别,却又和官府互不统属,不受官府控制也就是说,不受朝中的奸佞控制,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如果有多像戏志才先生管治之下的职能机构,如果每一个管治者都是怀着同一个目的,怀着清君侧、振兴大汉的目的,那么,到时候就能够互相联合起来,武将铲除朝中奸佞,清净皇上视听,如此,奸佞一除,朝纲便可得到重整,此时,大汉各地**的官员,腐烂的官府,便可撤免并弃,把像戏志才先生这样的有才华才能又忠直清明这样的人才正式命名为官员,如果是完全腐烂了的官府,则干脆让像戏志才先生治下的职能机构取蒂原来的官府,让这样精练清廉的职能机构代替原来的官府治理地方这个,就是刘易目前所能够想到的如何先稳足,再谈清君侧,振兴大汉的总体计划”
还真的是一翻长编大论了,刘易自己说得都有点口干,连连的喝了几杯酒润喉
刘易说的这一翻话,够这对父女消化一会了,对于像司马徽这些的大隐士,他们的学识是相当丰富的,跟他们说一些假大空不切实际的话,他们必然会看不起刘易看不起刘易,必然就不会辅助刘易刘易现在不求这个司马徽本人为自己效力,却也希望在他的心目中留下一个好一点的印象,以其他今后推荐他的学生来投效自己
说实在,有这个司马徽的一句话,只需他一句话,可能就会有许多文人谋士自己找上门来投效这比自己东寻西找,高呼大喊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