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目光,解释道:“从马上摔下来,是老夫故意的,那何苗,看小女体美,领着一群人欲要诸多纠缠,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老夫的是谁,和他也说不明,老夫又不欲仗剑溅血,只好装作摔伤,虚与蛇委先随他们回何家再作打算。老夫也听人说过,何真虽为国丈,但其人倒也不是太过蛮野,到了何家,他听到老夫便是水镜先生,也不敢怠慢,以礼相待。那何苗,似乎也不敢在家里表现出他的本色,如此,我和小女才可安然。”
“哦,原来如此。”刘易一听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啊,也难怪,要不然,水镜先生又怎么会和何真拉得上关系?想到水镜先生对何苗明赞实贬的那一翻话,刘易不禁也笑了起来道:“呵呵,难怪先生刚才要对何苗说那一翻话了。”
“嗯,何苗表里不一,他在宛城,也颇有恶名,平时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只是,何真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何苗回到家里,就是一副乖孩子的样子,何苗和其只长何进交恶,以及何真和何进的嫌隙,也都是因为何苗的关系……呃,人家的家事,老夫也是听一些朋友论及,不多说了。”司马徽摆了摆手道。
“哼,如果不是爹你拦着,女儿就要了那何苗的小命!”司马如烟在此时突然冷哼了一声道。
刘易还是第一次完整的听到她的说话,发现她的嗓音听似冰冷,但却清脆珠润,很好听。
司马徽微瞪了一眼司马如烟,似不满的道:“要不是你非要跟来,还要学你娘藏头遮脸的,会引来那些浪荡子?练剑是为了锻练体魄,不是让你去杀人,还有,你一个女儿家,别动不动就开口说杀人。”
“哎呀,爹!谁藏头遮脸了?女儿也不想多这么一个累赘,要不是娘……那女儿拿下脸上的纱巾?”司马如烟语气突的一变,竟然不再是刚才的冷冰冰的语气,而是带着几分娇痴的样子。
司马徽瞥了一瞥刘易,然后微摇了一下头道:“好了,别闹了,如果你拿下来了,让你娘知道了还不要了我的老命,你出去透透气,我和太子太傅说说话。”
“刘小哥,让你见笑了,小女一向刁蛮,都是让她娘宠惯了。”司马徽转脸对刘易道:“有一事我不太明白的,老夫听戏志才的书信上说,现在有很多有心之士,都围绕着清君侧、整朝纲、振兴大汉等事在奔波努力,可是,你却是反其道而行?按你自己所说的,先稳足,再清君侧,这事要如何进行?又如何振兴大汉?”
刘易就知道,和这些文人名士待在一起,就少不了又要高谈阔论一翻。一般的文人,待在一起,如果是盛世,自然是谈论风花雪月,但若是乱世,刚大多都是谈论什么国家百姓,通过这些谈论,舒发他们心中什么救国救民之志,当然,一般人文人,所说的都是一些空话,就像如今,大汉所流行的,动不动就说清君侧、振朝纲的话题,在刘易看来,这就是一句空话口号,其中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东西。话谁都会说,可是谁又有一个真正的实施方案?谁能有一个最终可以成功的切实方案?
没有,就算有,都是一些不着边际,起不到真正作用的计划举动。
不过,这司马徽却不是一般的文人,而是一个超级隐士,和他谈话,不能像和一般的文人那样,随便的喊几句口号,应者附从之便云集。
所以,司马徽问到,刘易还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道:“说实在的,小子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或者说,连一个平民百姓也不如,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流浪儿,也由于没有正正式式的读过书学过字。刘易还真的说不出一些什么的大道理来。”
刘易顿了顿再道:“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嗯?”司马徽凝视看着刘易疑问。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刘易用有点激昂又有点深沉的语调,用富有感情的深痛语气念出了元朝张养浩一首诗中最后的一句诗句。
……
“看小说,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