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在一起一合计,便想出了这招以退为进的办法,让皇上重新器重他们,也只有这样,才不论事无大小,他们都可以掌握在手中。至于把传国『玉』玺『交』回给皇上自己把持,那又如何?难道皇上可以亲自拿着圣旨去宣读?亲自出宫去处理事务吗?不这如何,这皇上还不是要靠他们才可以把一条条的指令发出去?再说,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拿着传国『玉』玺在无数的空白圣旨卷轴上盖下了『玉』玺大印,如果虽然他们传圣旨的时候,其圣旨上有损害到他们利益的地方,大可以再伪造一份圣旨去宣读。
至于禁军兵符,『交』回给皇上也没有什么。没有他们这些人的命令,谁能真正的调动得了禁军?
而实际上,张让等宦官的心里很清楚,目前的情况之下,他们自然不可缺了这个皇上傀儡。但反过来,这个皇上也少不了他们啊,呵呵,许多事,没有他们这些宦官,皇上还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不信,可以看着瞧。没有他们发话,皇上在朝中所发布的政令,能有几个会真的认同实行?没有自己的等人的节制,那些权官大臣又有几个把皇上放在眼内?
也正是看透这一点,张让等宦官才敢把传国『玉』玺及禁军兵符『交』还给皇上。
“其实,众卿家不必如此,朕和你们又何来疏远之说?诸位也不用多心了。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动不动就请罪了,如此,让朕感到很『迷』『惑』。”刘宏现在还真的是一肚『迷』『惑』,很想和董太后商议询问,但碍于这些宦官『弄』了这一出,他不好当着这些宦官的面问。
“皇上,其实,我等还有一件事想向皇上禀报。或者说有些疑问想请教皇上的。”张让等一众宦官又跪下去道。
“哦?有事说吧。”刘宏有点不耐烦了。
“皇上,臣等觉得,皇上对那刘易实在是太过优渥了……”张让说道:“皇上请放心,臣绝对不是对刘易心有怨恨而这样说的,既然他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义弟了,那臣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这刘易对臣等如何粗野,毒打臣等,臣等都可以忍气吞声,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刘易毒打臣等,其实,是在落天下的颜面啊,现在大汉,还有谁不知道臣等是皇上身边的人?谁不知道臣等是最忠心于皇上的?可是……这刘易却不顾臣等和皇上的关系,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毒打臣等,这表面上,打的的确是我们,可是,丢的是天家的脸啊。”
“呃,这事……”皇上刘宏当时站在刘易的立场上,把张让等人视作是仇敌,被刘易毒打张让他们一顿,皇上刘宏的心里也是非常解气的,但是,现在被张让用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说,说得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呵呵,皇上,请不用为难,臣现在才说起这件事,并不是想追究的意思,当然,皇上若要追究,那可是皇上的事了。”张让接着说道:“不过,臣不知道皇上有没有看到其中的本质?“
“本质?这事里面还有什么的本质?”刘宏还真的看不透其中还有什么的本质。
“太后,皇上,臣真要说出来,也请你们别要降罪,也千万别气恼,更加不要以为臣是在挑拨皇上和义弟刘易的兄弟之情。”张让分别对董太后及皇上道。
刘宏也看了一眼董太后,见太后没有什么的表示,便作大度的道:“说吧,朕不怪你。”
“那请问皇上,那匈奴人左贤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皇上刘宏见这张让忽的问起了似乎和刘易不太相干的左贤王来,不由怪异的看着张让道:“张卿家,你问这……”
“皇上,这匈奴左贤王,是豺狼,是一个粗鄙的野蛮人,又是一个『奸』滑的恶棍,我如此说,皇上觉得对不?”
“嗯……也对,这左贤王狼子野心,长得一个熊样,居然还敢向朕提亲,想取万年公主,呵呵,真是可笑,还以为他很厉害呢,还不是被朕的义弟降服了?现在,他还敢来我们大汉撤野?还敢动不动就说想发兵来攻打我们大汉?”皇上想到那左贤王在皇宫内被刘易揍了一顿的熊样,还真的有点忍俊不禁。
“皇上!可是微臣觉得,这左贤王比那刘易可爱多了。”张让一脸正容的道。
“大胆!区区一个匈奴野蛮人,如何能和朕的义弟相提并论!”皇上刘宏现在还真的有点明白了,原来这张让他们嘴上说不记恨刘易,实在却是一直都想着如何报复呢。刘宏现在对刘易已经失望透顶,可是,在表面上,却也不可让别人非议刘易,所以,才装出有点气恼的样子。
“皇上!微臣只是相对来说的。请皇上想想,那左贤王可是够飞扬跋扈的吧?如果说他是豺狼,可是能把豺狼降服的是什么?那可就是虎狼了。”张让豉起他的如簧之舌道:“因此,臣大胆得出结论,刘易等于虎狼。”
“刘易等于虎狼?”刘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对,而皇上,你却和虎狼结义,这是不是太过于轻巧了吧?皇上可想过,虎狼可有情义之说?虎狼可有被训服之说?”张让偷偷的瞥了一眼刘宏,见其并没有什么责怪的神『色』,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