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城门的一段街道两边,相隔不远就插着一根火把。不过,火把因为燃烧了一晚,燃油差不多已经燃尽,所以,显得并不是太过明亮。
而在城门守卫的士兵,他们虽然已经感觉到突然从街口冲出来却又转往城门一旁女墙阶梯扑去的人有很大问题,但一时间他们还没有想到来人会这么大胆,竟然敢杀人,所以,一时也只是严阵以待,并没有作出太过激烈的反应。
由于城门的士兵没有大声示警,所以,城墙的士兵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之下,一时间没有清颜良等人手拿凶器,而且,城墙的士兵,大部份的都还在打着瞌睡,睡眼朦胧的,只有几个听到下面似乎有什么动静而想从女墙阶梯走下去。如此,他们就刚巧撞正在颜良的刀口之下。
只见在颜良有如晴天霹雳的一声喊杀之下,当先想走下城墙的士兵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颜良一刀劈下了大半个脑袋,红白之物啪的一声四溅激射。
“啊……敌袭敌袭!”
一个被红白想间的脑浆血液溅了一面的士兵终于反应了过来,惊骇之间,下意识的张口大叫。
“敌袭!敌袭!”另外的几个士兵也给吓得双腿一软,什么的睡意一下子没了,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回走一边大叫着。
这几个士兵估计是公孙瓒新招募的兵丁,一见到血就惊得双腿都在打颤,其中一个想往爬,却一个跄踉往一旁没有扶手的阶梯摔了下去。也幸好,从不是太高处摔下去,并不致命,反而是救了他一命,另外的几个士兵,他们碰到袭击,下意识的想往爬,却才呼叫了两声,便被随颜良一起扑来的亲卫冲了去,他们连反抗都没有就被干掉了。
与此同时,下面一边疾驰一边大声宣布公孙瓒紧急命令的骑兵,也赶到了城门之下,刚好和从暗处现身出来的刘易等人碰了一个正着。
刘易的眼角瞄到颜良已经带着亲卫冲了城墙,当下对身旁的戏志才道:“赵虎!带着人保护戏先生、易姐先城墙,我来断后!快跟颜大哥他们!”
刘易快速的完,把身旁的易姬往前一送,随手从一士兵手抢过一杆长枪,然后一跃而出,枪出如电,恰好把当先疾驰而到的传令兵一枪挑于马下。
轰的一声,马的人被挑落,但战马还往前冲出,刘易顺势凌空一跃,跳了马背。
赶来此城西门传令的骑队不多,也就是二来骑,不过,刘易和戏志才、易姬等人,还有二、三个士兵,都是步行的,而且离那女墙阶梯还有百多步,若被这二来骑的骑兵冲杀过来,恐怕会死伤惨重,所以,对付这些骑兵,刘易有信心自己一个人足矣。
一跃马背,刘易便一把抓着战马缰绳,运起气劲一拉一扯,战马竟然被刘易狂暴的气劲硬生生的止住了冲势,战马生痛之下狂嘶一声,前蹄立起,再被刘易拉扯得滴溜溜的打了个一转,面对着驰来的马队。
传令骑兵队不知道城门处的状况,突然的变化让他们措手不及,最加,刘易抢挑喊话的传令骑兵以及抢了战马之事,发生得太快了,有如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便完成了所有的动作。以至于骑兵们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轰隆的一阵乱响,骑兵们一股护脑的撞了被刘易勒定的战马。
“啊啊!”
可怜的传令骑兵,连什么会事都还没有搞清楚,便被刘易枪出如风的一连挑落几个于马下,然后骑队才从倒地的一众战马及士兵的身碾过,没有倒地的骑兵,直直的冲到了城门前才停了下来。
而刘易原先所抢到的战马早就被冲过的战马踩踏得血肉糊模,当然,还有好几匹战马及骑兵,横七竖,摔到了城门街道。
而刘易,早已经凌空跃起,从面躲过了战马的冲撞。
颜良当先冲了城墙,而城墙士兵也反应了过来,一窝蜂的涌过来,挺着兵器想把颜良等人打下去。守城的士兵,自然不会全都是新兵,个别的士兵,其作战经验也非常丰富的,特别是那些什长、队长等,都是由老兵担任的,他们自然知道守城的职责,知道万一被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占了城门,那么不管战后如何,他们都是死路一条,所以,不像初时的那几个新兵太过惊乱,知道敌袭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不过,他们很不走运,因为他们碰到的是颜良这样的一代凶将。
颜良和文丑,此两人心中的善恶观念很差,不会因为和公孙瓒无怨无仇以及和眼前这些不相识的兵士没有仇怨而会手下留情。他现今只知道,刘易的命令就是对的,刘易让他攻占控制这个城门,那么就会扎扎实实的执行。至于要不要杀人,杀的又是什么人,他不会去想,更不会有什么的心理负担。
所以,颜良一步抢前,凌厉的刀法一展开,顷刻之间,那些扑来的士兵便被颜良的大刀分成数段,残胆断肠乱飞,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守城门的官兵,有一屯人,这一百人当中,又有二个在城下大门处,那么在城墙的,也就只有来个人。再加,现在可是凌晨,几乎有大半的士兵都在城楼里面休息,在城墙的,也就只是一些巡逻站岗的士兵,所以,人数并不多。被颜良一冲杀,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