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楼内还有灯火,楼下住着待候公主的那些侍女,她们都还没有睡,不过,都是在专心的做着一些女红,并没有发觉刘易潜进了楼内。
长社公主被软禁在这里,也等于那些侍女侍卫也一样被软禁在这里,这么多年来,她们也一样无聊的,所以,估计是找些活儿做做,如此也可打发这些无聊的时间。
这些下人侍女没睡,但长社公主已经睡下了,楼上静悄悄的。
刘易趁那些侍女没注意,悄无声息的直接从楼道走了上去,到了楼上,感应到除了长社公主之外,并没有什么人,于是便凭着感应走到了应该是长社公主所在的卧室。
房门没有关,公主的卧室,是没有男人敢进入的,平时都是一些女侍出入,不关死房门,也方便女侍出入侍候公主。
刘易用手轻轻一推,房门呀的一声就被推开了。
“谁?是宁儿吗?别、别进来,本公主困了,这里不用你了,你下去也叫玲儿她们休息吧。”长社公主居然还没有睡着,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语调急速的想阻止下人进入房去。
公主的卧房之内,油灯还点燃着的,但是灯芯调得很低,只发出一点微弱的灯光,如此显得若大的公主卧房内有点幽暗。
房内的地板铺陈着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抬头就看到对着房门是一道白玉屏风,绕过屏风之后就是一张矮几,上面还放着茶具及一些点心。
长社公主的凤榻却是在靠左边的女墙,也是有一道屏风隔开。
刘易放轻了一点脚步,走到了那道屏风之外,探头一看,却看得刘易眼睛一突。
额……原来长社公主正半躺在凤榻上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裙,她此时,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的。呃,无意竟然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此公主难道还有裸.睡的习惯么?
不过,房内的灯光有点幽暗,而又隔着床榻上的一层轻纱,使得刘易看得并不是太过真切,只是看到一个光滑洁白的影子在套着衣裙,只看到一对傲然之物被公主急急的用衣物掩住。但纵是如此,也让刘易看到了那一帐无限的春光,把长社公主的那洁白完美的娇躯完全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都叫你别进来了!没听到本公主的话么?”凤榻上的长社公主没想到进入房内的是刘易,忙于穿着衣裙的她还没有看清在她床榻外的人是谁,在床内有点气急的嗔怪道。
“公主,是我。”刘易厚颜无耻的完全现身在床榻前,低声回应道。
“你?啊……呃!”
长社公主一听竟然是一把男声,不禁定神看了一眼帐外,发现还真的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身影,她一时也听不出是刘易的声音,不禁被惊得魂不附体,失声就要惊叫出来。
刘易现身出来时就想到会把长社公主吓得一跳的,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在眼看她要惊叫出声时,身体一动,如一条泥鳅一般倏地钻进了床榻,整个人一下子压到了长社公主的身上,同时用一只手掩着了她的小嘴,让她叫不出声。
想不到养尊处优的长社公主的肌肤还这么的有弹性,刘易感到被压在身下的长社公主浑身都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韧弹性,手上触及的肌肤有一种弹手的滑腻感觉。
“嘘……”刘易把头探到身下的长社公主的螓首上面,和她眼睛对着眼睛道:“公主,在下得罪了,别叫,是我,刘易。前段时间来拜见过公主的那个振灾粮官刘易,公主还记得我吗?”
长社公主被刘易的行为动作惊吓得差点没有晕死过去,她这么大了,何时被别人夜闯进房,把自己压在身下?特别是,这个人可是一个男人,她还真的从来没有给男人压过呢。再加上,她的身上,几乎是等于是裸着的,刚才手忙脚乱,小亵裤都还没有完全穿好,只是穿着大腿之间,另外,上半身也就是抓过一件衣服掩着,这样的情况之下,被一个男人压着,长社公主又惊又怕,又急又羞。
“别怕、你别叫我就放开手,看清楚了我是谁吗?点点头。”刘易没有趁机多占长社公主的便宜,而且和她的双眸对望着道。
凤榻上的光线并不是太足,不过却也能让长社公主看得见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刘易在如此深夜潜入她的住所有何居心,心里依然是怕得要命,给吓得眼啜泪花,心里慌得要命,听刘易所说,她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千万别叫哦,万一让下面的人听到了就麻烦了。”刘易慢慢的放开了掩着长社公主的手,顺手为她拭了一下眼角渗出的泪花,道:“公主放心,小子并没有恶意,我要在夜里偷偷来见公主,这也是迫不得以的。”
“你、你想干什么?这么晚了还来见我?为什么?”长社公主定了定神,压制住心内的惊慌,有点结结巴巴的问。
“嘿嘿,没干什么,公主,其实我是皇上派来的,身上带有皇上的密函,你一看就明白了。”刘易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只要拿出皇上的密函给她,她一看就明白自己是来把她带走的了。
“哦,密函呢?”长社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