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得曹仁。
远远的,许汜就大声喊道:“前面的可是子孝将军(曹仁字)?”
曹仁拍马而出,应道:“正是在下,许汜先生,王楷先生,别来无恙?你们这是……”
“曹将军!大事不妙,我等本意欲打开城门迎接你们大军杀进下邳城,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败露,是我等治下不严,有人向吕布告密了。我们见机不对,赶紧将我们看守的吕布的一些钱粮物资一起带出城来送给曹公。如此,就作为我等投诚的见面礼。”王楷似有点惶急的样子快速的应道。
“原来如此,你们有心了,其实,有没有见面礼。只要你们能弃暗投明,我们还是欢迎的,想当初,我们在陈留,在虎牢关之前,还一起把酒言欢呢,大家亦算是朋友,相信曹公也一样会对你们表示欢迎的。”曹仁不疑有他,所以,出言安慰道。
“唉。虽然是如此说,可是,明明可以助曹公尽快除掉吕布的,现在,机会已失啊。”许汜快步走到了曹仁的马前道。
“无妨。如今我们三十多万大军围城,吕布已经插翅难飞。他的灭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曹仁摆手道。
“曹将军,我们推着吕布的物资出城,行动实在是太慢了,吕布已经有所察觉,现在,恐怕已经派追兵追杀出城来了。听?城里好像一片喊杀之声。因此,请曹将军助我等阻住追兵,好让我等将这些好不容易才盗取出来的物资送到安全的地方。”
“好,你们就先通往河边。我为你敌住城内的追兵,同时向南面的刘备军求援,他必会很快赶到,确保你们的安全。”曹仁当下说道。
“杀啊,莫要让背主的叛徒逃了,杀了许汜与王楷!”
曹仁的话音刚落,从城门之处,又飞快的杀出了一军来,来将正是护送许汜与王楷的郝萌。
这些,全都是许汜与王楷与陈宫等人商议好的计策,连一些细节的事宜都考虑到了。
许汜与王楷,利用那些竹木制成的有点类似于推车的竹木筏,上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其实都是一些柳絮败叶什么的。非常的轻便。如果这个时候,曹仁能首先检查一下许汜与王楷带人带出来的东西,就一定会知道是假货,就会察觉,他们两人,未必就是出城来投降,一定是另有所图的。
但是,他们却不给曹仁检查的时间,郝萌如此紧接着杀出城来,装出似要攻击许汜等人的样子,那么,曹仁亦只能挥军敌住冲杀出城来的吕布军。
如此,许汜与王楷,有惊无险的通过了曹仁的这一关,趁曹仁率军越过了他们,向后面的郝萌所率的军马杀过去的时候。两人赶紧飞快的推着装了轮子的竹木伐,赶往数里开外的泗河边。
他们,一直到达了泗河边,曹仁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正在曹仁与郝萌交战的时候,突然从一旁杀出了一员大将。
郝萌一见,顿时被吓得一跳,赶紧一抢逼退了曹仁,挥军就往城里逃。
可是,来将太快,已然杀到了,郝萌不远处,看其左冲右突,有如无人之境一般,他的军士,根本就阻挡不住。
郝萌不禁挺枪欲敌住此将,将其逼退之后逃走。
可是,却被此将一个会合,就将郝萌生擒了过去。
以郝萌的武艺,居然都不是这个将军的一合之敌。
“多谢张将军,没有想到,我这才让人去求援,张将军便杀到了。”
“多谢个屁!”
来将正是张飞,他骂骂咧咧的张口骂道:“娘的,我们中计了。那许汜与王楷,根本就是假投降,他骗我们进城,然后吕布军就在城里等着伏击我们。不仅仅某跟二哥关羽遭受到了伏击,就连你家主公的军马,还有城北的曹洪的军马,听说都遭受到了伏击。我这是气不过他们放火烧了我的胡子,又听有军士说,吕布有军杀出了城外,再来寻寻看,看还能否碰得到吕布那厮,寻着他斩杀了他的狗头罢了。”
“呵呵,原来如此……咦?不对,你说许汜与王楷是假投降?曹某刚刚就碰到了他们啊,他们夺取了吕布的军需物资,送出城来献给曹某主公,现在,他们正撤往河边,等待你们前来救援呢。”曹仁笑了笑,但听闻张飞所言,说许汜与王楷只是诈降,骗自己的军马进城去中伏,他不禁觉得有点诡异,觉得似乎不太可能,因为,许汜与王楷两人,现在已经带着吕布的物资投了他的事,绝对假不了,假若许汜与王楷是假投降,如今他还敢出城来投靠自己?
“什么?他们现在就在你这里?呸!那还等什么?快快!在哪?待某去斩了他们的人头。”张飞是急性子,一听曹仁说害他被烧了胡子的许汜与王楷就在这里,不禁急着要寻杀此两人。
“别别,张将军。请息怒,我看,许汜与王楷两人,并非像是假投降的,毕竟,他们人在我们这里不假,并且,看他带出来的东西也不假,这里面,是不是会有什么的误会?”曹仁现在。自然不能再让张飞乱杀了已经投了他的许汜与王楷。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还得要等他的主公曹操来定夺。万一让张飞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