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一个城门,似乎直接要把胡车儿丢下在外面似的,就似胡车儿已经不再是他们的人一样。
开什么玩笑?城墙上的人,看得都非常清楚。胡车儿一直都没能把周仓撇开,城墙上的贼兵贼将。他们担心会把胡车儿放回城来的同时。人家的那个大将同时也会跟着杀进城来。
连胡车儿都压制不了的人,一旦放他进了城,那就不好办的。他们想捉捉不住,杀死杀不了,想赶又赶不走。那时,整个郿坞都会陷入一种慌乱当中。
胡车儿见城上的人没有打开城门放他进城。急得他扎扎跳,但又不愿意向周仓认输,可最终,他还是一个不小心。被周仓打翻在地,整个人都一下子扑上去把胡车儿擒住。
由种种迹象可以看得出,胡车儿果然只是镇守郿坞名义上的守将,但郿坞城的实际控制,并不在胡车儿的手上。
特别是刘易看到郿坞城头上,那些贼兵看到胡车儿被捉,似乎都没有太大的骚动,就更加肯定了刘易的推测,郿坞城内,应该是另外有人在主持大局。
不过,刘易先不去管他了,捉住了胡车儿,便已经是夺取郿坞城的一个好的开始。
郿坞城上的贼兵对于新汉军捉住了胡车儿的事无动于衷就最好不过了,就让他们以为凭着坚城自己打不进去,没有去做好焚毁的粮食就最好不过了。
刘易在中军大帐等着周仓把一脸懊恼的胡车儿提了进来。
胡车儿这一次,输得心服口服,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之下,双方的军队都没有多加干涉,任他与周仓交战的情况之下,最终被周仓捉了回来,这只能是说他技不如人,被捉住了也没话可说。所以,他认命似的,居然没有吵闹。
不过,当周仓毫不客气的把他扔到了刘易的案桌之前,胡车儿抬头看到了正在脸带微笑望着他的刘易,他不由一惊,愕然的道:“刘易?你、你怎么在这里?据情报说,你、你不是已经去追踪献帝的下落了么?”
郿坞城被围了这么久,他们的情报自然不及别的地方那么消息灵通,如果不是华雄喊话,告诉他们新汉军在长安斩首十万贼兵的事,他们可能都还不知道长安所发生的事。所以,胡车儿自然是不知道刘易竟然会到了这郿坞来。
刘易站起来,绕过案桌,随手陶手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一划便把捆绑胡车儿的绳子割断。在胡车儿意外的神情当中,刘易返回案后坐下,然后看着胡车儿道:“咱们又见面了,我不喜欢每次见到你都被绑着的样子,起来吧,在一边坐着,有酒有菜,都打了一天了,也累了饿了。嗯,周仓大哥,你也一起吧。”
“是……”周仓也是一个不懂什么叫客气的浑人,他直接走到了一旁的矮几后,据案而饮。
胡车儿犹豫了一下,也坐到了另一矮几后去。
不一会,一众将领都来了。
胡车儿也不说话,带着几许不解,又有些许的疑惑,一连喝了几杯酒,撕了一条鸡腿大嚼。
见到刘易帐下许多的大将都来了,他才停下来,看来他的确是有点饿得慌了,先把肚子填了一些东西,才想起要问刘易为什么又会松绑并对自己这么好。
胡车儿问道:“呃,那个刘易,你咋又解开我了啊?上次你放过了一次咱胡车儿,这一次又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又想送我离开?”
“想得美,这一次,你就待在我的新汉军吧,想离开是不可能的,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么?松开你,只是我觉得你也是一条好汉,不应该遭受到捆绑的侮辱。看你也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而是一个义士,我刘易,向来敬重英雄义士,所以,赐你酒食,吃饱喝足之后……”
“哦,明白,我知道,一个快要被处死的犯人。在被处死之时,会有一顿饱饭吃的。这叫断头饭。”胡车儿自作聪明的道:“那我不客气了,饱死鬼总好过饿死鬼。”
“呃……”刘易听了胡车儿的话,一阵无语。
没好气的轻笑一声,冲胡车儿瞪了一下眼道:“废话少说。爱吃不吃。你没看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吃么?每个人的案上,都是一样的酒食。莫不成。都成了断头饭?”
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正好是饭餐的时候,刘易想到要与众将商议夺取郿坞的事,所以才会命人设宴,顺便一起商议定下对策。另外。向胡车儿问话,了解郿坞城内的情况,也可以让众将一起听听胡车儿的情报,好让大家都有一个直观一些的了解。免得自己再给他们复述一遍。
“啊?你、你们不是准备砍我的头吗?你们不是说在长安斩了十万个人头么?现在斩了我的头,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胡车儿似更加不理解的道。
“胡车儿,别在这里装糊涂,你人虽然有些犯愣,但并不傻,你不是说过,如果我们新汉军能把你抓住,你就投靠我们新汉朝么?难道你忘了自己说的话?今天,你应该没话可说了吧?在两军的面前被周仓捉住了,难不成你真的想反悔?”颜良冲胡车儿喝了一声道。
不过,胡车儿似还真的才想起自己当初说的话,听颜良提醒之后,他不